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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这一点放到景昭身上,其实已经体现得格外淋漓尽致了。
“尊上,他早就回不了头了。”
“可如今,那边却必然是出了某种问题,”君长夜毫不留情地自女子颊边出手来,“不然,你为何要派右使前往潇湘?”
“飞贞哥哥么?其实算起来,他何时有真正听过我的吩咐?”纱缦华怔怔地看着对方走的手,神情显而易见地有点失落,眸中甚至涌上些许怒意似的,语气亦变得略略不快:“尊上也知道,当年为了你顺利登位,缦华早已跟右使闹掰了。像他那样的,算是什么兄长呢?只怕整被我那好师父得七荤八素,险些连北都找不着了,又哪有时间来理会我呢?”君长夜眸光陡然变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冷冷道:“你骗我?”
“没有,”纱缦华咬住嘴,强忍着不去痛呼,却渐渐有泪滴盈了眶,“缦华……缦华只是有一次听右使隐约提起过,要去景昭那里,将那秘药取回来,所以才斗胆猜测,他此次不见踪影,应是去了潇湘。尊上……若心中有疑惑,倒不妨亲自去潇湘看看。”
“那么你的师父呢?”君长夜却反问道,“你师父现在何处?”
“这件事,尊上不是应该,去问问望舒君吗?”她抬眸瞪住他,“怎么望舒君说的你都听,他让你走,你便走。可我说的话,你却一个字都不肯相信呢?”第218章故乡明“他虽话中常有隐瞒,却从来不会骗人。”君长夜斩钉截铁道:“而你,却是一条毒蛇。你说的每一个字,听的人都要仔细斟酌,因为没人知道,你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这话说得绝情,显然已不打算留分毫情面。纱缦华不可置信般抬起眸来,望了那黑衣男子片刻,这才恍然觉出,其实在他的心中,早已没有与自己的半点情分,便蓦地别过头去,闭上眼睛,声音里再度带上些微的颤:“难道我过去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尊上,旁人不知道,难道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你不是为了我,”君长夜眯起眼睛,“纱缦华,你从来,都只是为了你自己。”语毕,他骤然放开了手,任凭女子的手被直接甩到台阶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他分明看到纱缦华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已被锁扣和自己先前的动作,攥出了一圈深可见骨的血痕,却因为心中对她抑不住的憎恶之意,只作视而不见。
只是,那一圈锁扣留下的痕迹,却让君长夜不由自主地,再度想起了月清尘。
他突然记起,那是在自己与月清尘关系有所缓和之后的某天。他们曾在温存过后,靠在一起,针对当年君长夜针对浣花和浣花主所做下的种种行径,有过一次简短,却彼此间足够坦诚的。
“其实有一件事,我始终不解。”白衣圣君的语气,虽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可落在悉的人耳中,却已能听出他话中的疑惑与凝重意味,“你与顾惜沉在去折桂会之前,素未谋面,即便是于潇湘,于凝碧,于水城中,你与她,也不过见了寥寥数面。纵然顾主曾经戏于你,却并非什么不可解的深仇大恨。在我心中,你也不该是那般睚眦必报之人。可事实却是,你恨她入骨。长夜,你能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吗?”君长夜那时虽沉默下来,却愈发抱紧了怀中人,悄悄观察起对方的神。又过了片刻,他瞧见月清尘没有太多责怪之,仿佛只是单纯好奇,才终于下定决心,开了口。
他不想再一次因为他自己的不够坦诚,而在他们二人之间,造成任何难以弥补的误解。
“纱缦华曾经告诉我,”他低声解释道,可谈到后面,却渐渐动起来,仿佛要将这些年深埋心中的酸楚与愤怒,向心上人尽数倒出,“当年……当年我母亲与父尊正情浓之时,曾在北域某处魔族与人族界之地幽会。那地方离浣花其实不远,只是平里人迹罕至,可那一次却不知怎么走漏风声,被顾惜沉发现了端倪。她将此事捅了出去,害得我母亲跟父尊,不得不忍受生生分离之苦,到最后,甚至只能以死相别。
我当时在想,如果当年,我的母亲再软弱上那么一点,直接去寻了死;或者再刚硬上那么一点,索不愿意再接受我的存在,我本就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本就不可能,拥有遇见你的机会。
可顾惜沉,顾主,她作为那个打鸳鸯的人,却没有受到一丁点应有的惩罚,这公平吗?我的父母没有找她麻烦,或许是因为良善,或许是因为疲于应对周边一切,又或许,是本不屑跟她计较。可时至今,当他们都已成为泉下黄土,我身为没有尽过半分孝道的人子,难道连替他们讨回公道,替他们报仇的资格都没有吗?清尘,苏羲和她是我的母亲,可她同时也是你的师父,难道你以前就从未想过,要替她去找顾惜沉寻仇吗?难道连你也觉得,我做的一切,就全部都是错的吗?”
“你要替父母讨公道,没人会说你一句错处。”月清尘忽而翻过身来,将君长夜按在下面,双手撑在他双肩之上,声音冰冷而微带凌厉,仿佛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可公道是这样讨的吗?君长夜,我过去,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