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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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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哟,就这么没了哟!君小子你快去追!”君长夜对荒炎的呼唤充耳不闻,他站起身来,低下头不知想了阵什么,藏在衣袖中的手指微微一勾,那成片的箭雨便骤然为之一顿,纷纷落地了。

他向着窗边走了几步,然而还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有破空声接连响起,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方才走过的每步脚印处,都斜斜地了一把巧飞刀,掷飞刀的人准头极好,一看就是个平里刀刀见血的狠角

君长夜回过头去,发现离他不远处闲闲站着的,正是方才燕王殿上那位叫沧的仁兄。沧身边空无一人,也不知是他对自己的身手太过自信,还是别人都太迟钝,以至于没发现自己要找的刺客已经进了别殿。

“你是何人?”沧把玩着手中飞刀,不紧不慢道:“报上名来。”君长夜与他对视一眼,淡淡道:“无名小卒而已,不劳将军挂心。”

“呵,”沧突然笑起来,兴味颇浓地问道:“那换个问题,你是否和他一样,也为了这木头而来?”他?

君长夜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

“他是为了小情儿,你是为了什么?”沧道。

“与他一样,”君长夜道,“为了同一个人。”君同学自小寄人篱下,早早便学会了察言观,同时随着年龄增长,诈人的技术也趋炉火纯青,说话虚实结合,谁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假的,此时此刻,君长夜虽一开始心中只有一个猜测,但却能在与沧的对话中,做到滴水不漏,同时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测。

说话间,他还不动声地摆了摆衣袍,将间系着的那青玉牌了块边角出来。

眼神如鹰,自然一早看到了那玉牌,闻言若有所思般打量了君长夜几眼,君长夜任他打量,一副“我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的模样。

“这么说,你是他小情儿的人?”沧挑挑眉,指了指自己道:“来找我的?”

“是,”君长夜装作没听见那个称呼,“王上说只要将这个给将军,将军自会明白。”

“我自然明白,”沧负手而立,“可是他自己明白么?”君长夜蹙了蹙眉,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

“罢了罢了,”沧摆摆手,“这种事除了他们两个,谁都闹不清楚,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吧,一个两个都是疯子,算了,大不了奉陪到底。”说完,他从君长夜手里接了那玉牌,在烛光下打量了打量,便收入怀里,道:“回去告诉你家王上,我知道了。”说完,他突然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唉,刚刚劳心费力替燕王陛下找到的形骨木,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也不知道是哪个贼偷走了,看来又要重新找了。”顿了一下,沧却又重新看向君长夜,玩味道:“对了,冒昧一问,你平在王里,一定知道很多他们俩之间的故事吧?说几个听听?”上社会的人是闲的有多无聊,都这么八卦的吗?八卦就算了,好像还是个分。

虽说男子之间生出情,初听来确实有些惊世骇俗,但,何必去管世俗眼光?

就像君长夜对月清尘,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便觉喜,好像在可期许的将来里,没有一不是暖花开。为了他,君长夜是可以低到尘埃里去的,若是师尊不喜他,他可以等,等一百年,一千年,总有一天,千年寒冰也是可以消解的。

可是,在古越王与郦觞这两人之间,却从一开始,便注定会是个无解的相思局。

是夜,古越王都。

古越王睡得很不安稳,冥冥中,觉得似乎有腥涩的粘稠体源源不断地涌入口中,却愈发觉得干渴得厉害,他想睁开眼睛,却觉得整个人头脑昏沉得厉害,像极了以往梦魇身的觉。

终于,他从这噩梦一般的觉中惊醒,坐起身来,却发现枕上被上,是层层浸的汗。

这种近乎力的觉对他而言早已习以为常,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那本该毫无知觉的双腿上,竟传来阵阵细微的

觉虽细微,对于古越王却像是放大了无数倍,他不敢相信似的一遍又一遍去掐,连指甲都深深陷入皮里,甚至拿头发上挽的玉簪去扎,却发现那本该枯槁如死木一般的肢体上,真的有钝钝的刺痛。

他那自先天便有些残缺的腿,似乎恢复了一点知觉。

这不是梦。

难以形容他那时的觉,说狂喜也不是,只是觉得神恍惚,好像人生只若浮梁一梦,他已经在其中兜兜转转一圈,等快要到了头,只等做完分内之事然后安然闭眼,老天却突然又要把欠他的那些尽数补回来。

可真能补得回来吗?

带着这种恍惚,连第二天上朝古越王都没什么神,只强撑着打架的眼皮听朝臣们斗嘴皮子,中间好几次差点会周公去,又强行把神魂给拉回来。

郦觞照例没有来。

等到好不容易下了朝,古越王本想宣医来探探,但想了想,到嘴边的话却又给咽了回去。

恍惚过后细细思量,他总觉得事有蹊跷。

午间无事,古越王以想去御花园游廊上散心赏玩为由,让小内侍把自己推到御花园一株千年古树旁,又说想自己静一静,把小内侍支了出去,自己在树荫下歇了一会,随意在宣纸上挑墨书了几幅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