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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真大。”

“古巴的雪茄，劲肯定大。”周勉边说，边低身子，两手撑在沙发座椅边沿，“林斐，我有话想和你说。”

“说什么？”林斐看着他反常的举动，摘下嘴边雪茄递给他，“给你，不惯。”周勉拿在手中，望着他那双小鹿眼睛，凑的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在他脸上，“林斐。”

“嗯？”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什么？”林斐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眼神纯粹干净。

有一个瞬间，周勉觉到林斐自始至终都知道，林斐那么聪明，怎么能不知道？只是、不在乎。

可他还是说:“我在想，完了，我要对不起我妈了。”

“啪嗒”一声响，像是什么金属落地，两人皆回过头。

傅施阅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下来的大衣拎在手中，一块致的怀表落在大理石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你们继续。”第十四章周勉脸红脖子烧，连忙站直身体，傅施阅睨一眼他手里的雪茄，边理翘起的衬衣领，语气温和地说:“你雪茄？”

“舅舅，我……这……“周勉看一眼林斐。

林斐顶着一张无辜的脸，老老实实地说，“傅叔叔，是我想，不关周勉的事。”傅施阅低头轻哧，摘下手腕上的腕表，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让同学给你顶罪，长出息了，回去闭门思过。”周勉张了张嘴，对傅施阅说一不二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给林斐使了个眼，顺从的上了楼。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夜间安静的大厅落针可闻，林斐双手撑着下颚，像小树苗发芽一样，眨巴着眼睛看着傅施阅，“傅叔叔，真的是我。”傅施阅并没有看他，微垂着的眼睛半眯着，薄的镜框遮住令人骨悚然的目光，他背过身，将腕表和领针放到边桌上，缓慢有致地解开两颗衬衣扣，足足过了好几秒，音了沾了轻松笑意，“初吻的觉怎么样？”林斐看不见，傅施阅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

“我们没亲。”林斐瞪圆无辜的小鹿眼，“傅叔叔，亲嘴是什么觉呀？我都没有亲过，你亲过嘛？”傅施阅转过身，施施然坐在他对面沙发，侧头笑看着林斐，“我不太认同早恋这个词语，心之所向，情之所至，在纯真无的年纪谈恋不是过错，不用瞒着我。”

“傅叔叔，你真开明。”林斐认真地说，“可是我和周勉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傅施阅双手叠，修长食指在手背轻轻叩了几下，风轻云淡道:“哦？看来我误会了。”说完，他似乎完全不在意这个问题。

起身从大衣口袋摸出一个可的玻璃瓶，印着睡觉的丝绒小熊。

“助眠糖。”傅施阅放到茶几上，声音温和有礼，“希望能让你睡个好觉。”林斐微怔一下，拿起来，草莓口味的小熊软糖，这种入骨的体贴还是头一回遇见，谁要是嫁给傅施阅，那得多幸福，“谢谢傅叔叔。”傅施阅自然地捏捏他的脸颊，无可挑剔的温柔，“睡前半小时，一次两颗，吃多了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林斐好奇地问。

傅施阅顺手卡住他的下颚，淡淡端详着红润的嘴，心里已有定夺，“会长蛀牙。”袖扣光芒在水晶灯下折，林斐嗅到衬衣袖口香纸味道，心里没来由有点发热，风尘碌碌的忙葬礼，还能想起他失眠的事情，第一次遇到对他那么好的人，“副作用要是能梦见傅叔叔就好了。”

“偷吃了多少糖，嘴这么甜？”傅施阅低低笑了笑，收回手，“好了，乖乖去睡觉。”别墅上一任屋主是个没落贵族，书房是典型中世纪复古风格，前些年傅施阅买下这里后，做过一些改造，化繁为简，惊稀奇巧的装饰品搬到了暗无天的杂物间，黑灰两的金属成了主调，透着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气息。

房间最惹眼的是一整面墙的高清大屏幕，傅施阅倚着沙发，倒了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漾着高脚杯中的鲜红的酒，另只手握着一个遥控器。

他抿一口酒，摁下遥控器，看着屏幕。

做过的改造包括——除去衣帽间和洗手间，每一间房子装上了监控，没有任何死角。

静静的看着周勉教唆林斐雪茄，以及那差一点就发生的接吻，他摁下倒退，停在林斐含着雪茄的画面，随手捏起桌上雪茄盒，出一雪茄，指尖轻柔的拂过，温柔地像是情人姣好的嘴，又像是四月风吹面般绵。

直至周勉几乎要亲上去的一刻，猛地折成两断，零散的烟草落在手中，再一次狠狠地碾碎，零散成泥的落在西装。

傅施阅轻轻拭去，眼睛眯成一条危险的线，这次毫不掩饰那种令人齿寒的气息。

睡眠糖效果很好，林斐在异地睡一个好觉，睁开眼的时候光灿烂，地板上一片金黄，像渡了一层薄薄的金。

他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充上电，时间早晨十点，biubiubiu的弹出十几个未接，全是周勉打的，莫名其妙，林斐拨回去，那头已经关机了。

洗漱完毕，他散漫地靠在洗手台柜子上，一手摆着致的瓷器，另只手拆下耳钉丢在了台上，放长了线来钓大鱼。

他去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