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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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粉润的憨憨地微张着，看起来很好骗。

"不行！"她斩钉截铁地拒绝。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他的大掌握住。

"为什么你不能先找个人谈恋？"他问，修长聪亮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因为…因为…"她觉得脑汁全变成了一堆浆糊，她只能注意到他宽厚的有多、他的眼睛又有多深邃。

"因为什么？"严秉钧角一扬，从她蒙的眼中，相当确定她是在意他的。

现在只要说服她，恋比结婚愉快，他与她之间就万事了！

"因为…因为…"她睁着圆眼，茫茫然地看着他。"我忘了我要说什么了。"她真是可到不行！严秉钧盯着她的苹果粉颊，强住把她抱入怀里的冲动，却忍不住倾身亲吻了她的前额。

"你正打算要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能在结婚前，找个人谈恋？"他说。

"干么要特别找人谈恋，反正都要结婚了，那就去找那个要跟我结婚的男人谈恋不就得了，干么找另外一个男人谈恋？"她苦恼着一张脸，不明白他干么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那样子不论是对谁都很没礼貌。"

"也许另一个男人不介意当你的实验对象，陪你谈谈恋。"他低语着，用拇指拨抚开她额间的拧皱。

"如果那个人只是想谈恋，那他肯定不想对我认真。"郭佳丽拉下他的手，手指抓了抓眉心。"你不要摸，会。"严秉钧抿紧了，表情僵硬。这不好了，这女人抓到了一个他无法理直气壮的重点…

他还不想认真。

如果连谈段恋都要扣上"结婚"这顶大帽子的话，那他并不愿对她出手。

严秉钧看着她的脸，极度不悦地想要打击掉她脑子里那些妨碍了他的旧道统，"得不到"的觉让他有如芒刺在背。

"你接下来该不会想告诉我什么女人应该从一而终，女人的第一次就是要献给先生的那种笑话吧？"严秉钧冷笑道，语气刻薄。

"那些事才不是笑话。"她低喃着，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就是老古板，不行吗？

"请问你会用这种严苛的标准去要求男人吗？你会要求他从一而终，你会要求他的第一次要献给你吗？你愧对那些为女权奋斗的人。"他振振有词地搬出一堆大道理，看到她哑口无言，他才觉心里的闷气抒发了一些。

"我是觉得啊…他如果对我有真情，从一而终也不是难事啊，然后嘛…"她不自在地抓着脸，把脸抓得更显红润。"呃…关于那个第一次…如果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搞不好就没有法子很…快乐…"她含糊地用气音带过那两个字，很快地接着说道:"所以，我不介意他有经验。"

"哈。"严秉钧一挑眉，干脆转过身，走到沙发坐下。

眼不见为净，否则他会被她气死！

"你那是什么表情？"郭佳丽如影随形地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固执地追问道。

她想知道男人的想法，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哪里有问题，所以才会一路乏人间津。

"撇去男人脑子里那些娶娶‮女处‬的八股观念，如果他经验多了，他为什么要找上一个生手？有些事，势均力敌是比较愉快的。假设，你们在一起之后，而他发现他对没经验的你到很无趣呢？"严秉钧不客气地说道，表情依然不善。

"他…他可能很有教学热忱。"她只想得出这一句话来反驳。

"哈利路亚，愿上帝保佑你。"他当着她的面，直接翻了个白眼。"我对你已经无话可说了。"

"你很没礼貌！"郭佳丽鼓着颊，圆睁着眸，生气了。

她觉得他在找她的碴！

"你很奇怪，活在这种年代，脑子居然还充斥着那么一堆不合的观念，这些东西是情教你的吗？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主义者将情视为大敌了。"他管不住自己讥讽的嘴。

他想要的东西，得不到的机率是零，她却偏偏坏了他的零失败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