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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月影的眼中掠过一抹痛楚之,但依然答道:“是。是我杀了她。”莫雨华大笑了起来,“你不是神医么?怎么竟会杀自己的病人?”月影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慕容剑尘见莫雨华眼中已起了杀意,忙拦身在月影身前,道:“那是司徒若妍要求她这么做的。若要追究凶手,你应该找司徒天野。”莫雨华冷笑,忽然问了一句,“临死前,她将秘密告诉你了,是么?所以,司徒天野才说这世上不只我一个人知道秘密。”李寻叹了口气,道:“其实,月影并不知道惊梦刀的秘密。”司徒天野面微微一变,“李寻,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她并不知道惊梦刀的秘密?”月影点了点头,道:“不错。当年她并没有告诉我什么秘密。她只是将惊梦刀给了我。要我将它藏起来,不让它再现世。”莫雨华忽然仰天大笑,“妍儿啊妍儿,你果真是我的好女儿。为娘的并没有信错你。”蓦然,她停下了笑,狠瞪着司徒天野,道:“司徒天野,今便是你的死期。”司徒天野道:“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莫雨华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到李寻的面前,道:“李寻,你果然很聪明。你早已猜到我会利用林诗音来你就范,对么?所以,你昨夜才硬闯绝峰崖底带走林诗音。”李寻低低咳了几声,道:“你引我上绝峰崖,不是要杀我,就是要我帮你做些什么。诗音自然就成了你的筹码。不过,我一向不喜受人威胁,也不想自己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
“李寻不愧是李寻。看来我并没有找错人。”莫雨华冷冷一笑,“可惜呀,只差一步,你就可以掌握主导权,化被动为主动,偏偏林诗音在这个时候忘了你。”李寻心中一恸,“也许,她忘了我反而是件好事。”
“你以为就是忘了你这么简单么?”莫雨华冷声道:“李寻,我已说得很清楚了,若是今我死了,林诗音将会同我陪葬。”月影怒道:“你以为这样便可以威胁李大哥么?”莫雨华笑道:“李寻可以不要自己的命,却绝不会不要林诗音的命,不是么?”
“你——”月影语,一张俏脸气得煞白。
李寻仍是一脸的平静,他朝月影摇了摇头,沉声问道:“你要我杀司徒天野?”
“不错。”李寻低叹,“其实就算你不用诗音威胁我,我也会杀司徒天野。”
“本来我只要你杀了司徒天野便罢了。不过现在我又改变了主意,除了司徒天野我还要你杀两个人。”
“谁?”
“月影和天草次郎。”月影和慕容剑尘的神都已变了,但李寻神却依旧未变,“为什么要杀他们?”
“月影杀了若妍,我当然要杀她为妍儿报仇。而天草次郎是那个女人的野种,我当然更要杀。”李寻沉默。
莫雨华冷笑道:“李寻,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是要他们的命还是要林诗音的命?”李寻道:“他们是我的朋友。”
“自古情义难两全。李寻,你只能择其一。”李寻叹了口气,道:“你的心底就只有仇恨么?”
“是。除了仇恨,我心底什么都没有。”
“我若是将他们全杀了,你的仇恨便也全消了。那你的人生还剩下什么?”莫雨华怔了怔,但眼中的惊慌仅是一闪即逝,“那不关你的事。李寻,你考虑清楚了没有?我的耐有限。”
“我不会杀自己的朋友。”莫雨华面一变,“那你是要林诗音死了?”李寻微微一笑,手中刀光一闪,小李飞刀已然握于手中。
他伸手轻抚着刀锋,缓缓道:“我是一个很贪心的人。既不想朋友死,也不想诗音死。”第十六章李寻微微一笑,手中刀光一闪,小李飞刀已然握于手中。
他伸手轻抚着刀锋,缓缓道:“我是一个很贪心的人。既不想朋友死,也不想诗音死。”刀锋很冷,泛着冷冷的寒光。
莫雨华盯着李寻手中的飞刀,只觉那股寒意直透进心底。
毕竟,这并不是一把普通的飞刀,而是一把令江湖中人为之变的神兵利器。
“怎么?李探花想与我为敌?”莫雨华悄然握紧了手中的拐杖,平静地道。
李寻轻轻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想与前辈为敌,毕竟你是诗音的救命恩人,也是诗音的师父。”莫雨华冷笑,“原来,李探花还记的这件事。既然如此,为何你还不动手?”李寻叹了口气,道:“因为我希望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哦?李探花想要怎么办?让我放过你的两位朋友?”
“是。”
“平白无顾,我又为何要放过他们?现在,所有的筹码皆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以为你还有能力与我讲条件么?”李寻平静地道:“现在,李某处处受制于前辈。并没有什么能力与前辈讲条件?”
“李寻,你心里明白就好。”李寻忽道:“可是前辈却有能力与李某讲条件?”莫雨华一怔,看了李寻一眼,即而笑道:“李寻,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你这一暗示,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