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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之寒霜明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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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64992021年8月19房间内,「墨天痕」完衣服回过身,壮的腹肌下一杆八寸余长的抬首昂扬,形如幼儿握拳,身青筋环绕,头棱角分明,煞气腾腾。他爬上壮的大腿岔开放在晏饮霜玉腿与单间的空间,一手按住美人甲线分明的骨处,另一手下高昂的龙抵在滑一片的白虎粉上,硕大的龙头撑开两瓣紧紧夹闭的,反复上下蹭动,直至首与身沾了黏滑,油光晶亮。

晏饮霜觉下身的娇处仿佛有一颗刚出锅的蛋在不断滚动,巨大,火热,坚硬,终于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也不想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懵懵懂懂的给出去,她抬起头,把枕头下端翻起一些,从两座雪峰间的沟壑和枕头组成的三角空隙望下去,瞧见那八寸余长的巨和宛如蛋的首,内心不惊道:「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相若了!」心中期待如海水涨,更高几分,圆润晶莹的长腿不再岔开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字马。

在花谷口上,蓄势待发,「墨天痕」双手扶住柔似风中柳的蛮部缓缓发力向前刺去,本以为是出如龙,没想到是飞蛋打,首「呲溜」一声滑过道口,挑起蒂珠,戳在小腹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啪」地撞在桃源外,「墨天痕」又试了几次,却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从隙里偷偷观察着师弟低着头手忙脚的样子,晏饮霜既想笑也着急,作为黄花闺女又羞于腾出手去帮忙,只得静静地看着师弟不断尝试。

突然,一股从蛤口传来,晏饮霜朝两人合处仔细瞧去,见那硕大的首已有一小半探入了花径内,师弟双手再次扶住了自己的,「要来了吗?」晏饮霜紧张的同时又充期待,十玉指攥枕头攥地发白,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随着「墨天痕」部一首破开紧狭人的花蛤口,一往无前地开垦着层层叠叠的濡滑,晏饮霜只觉一种无法描述的贯穿与充实袭来,甬道里自发地层层环绕紧紧裹住了那外来之物,却又阻挡不了那巨的前进之势,反倒被头鲜明的棱角一刮过就无法抑制地痉挛着,五体酥麻,畅难明,快纷至沓来。巨大的首带领着身后坚身陷阵杀敌,深入敌后,一层层穿透动不休的窄滑,重重撞击在那神秘娇的花蕊心处,带着冲击的余韵不断地研磨着。晏饮霜不再限制那股畅美之,在脑海里环绕后化作一声娇啼,从半张的香口中出。

「墨天痕」低着头停住动作,仿佛在仔细品尝晏饮霜花道的奇妙鲜活触。释放出那股强劲快后,晏饮霜才回过神来觉到不对劲,「是哪里有问题呢?在哪里?对了,我明明是处子身,为什么没觉到痛呢?」探索,思考,最终那段因不愿面对而被封印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那一夜的愉,愉后的沉沦,沉沦后的悔恨,尽管不愿面对,可人怎么欺骗得了自己的潜意识,在这由潜意识构成的梦境里,她必须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自己把处子之身给了寒凝渊!

这时,一直低着头看着两人合处的墨师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晏饮霜,识的声音传来:「霜儿,舒服吗?」晏饮霜拿开枕头,看着那身影脸上的模糊渐渐褪去,竟是化成寒凝渊的样子!

因为晏饮霜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即使心底排斥,在梦境的构成上仍然调用了记忆里已有的素材,才会觉方才的「墨师弟」无论是身材还是下的龙都有莫名的,这冥冥之中的联系也给呼延逆心侵入梦境打开了方便之门,在几无动静之间篡改了梦境。

「不,不要,你走开!」晏饮霜内心大惊,强烈的抗拒产生,双手朝着寒凝渊结实的膛推去,意图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此刻的梦境也剧烈动着,濒临破碎,晏饮霜本人也处于半醒半睡间,即将梦醒。

————此刻正在少女凉紧凑的极品中驰骋的呼延逆心,猛地加快了的速度,处于临界点的少女被连绵不绝的刺推上了绝顶的高,翕拢的涌出汩汩清凉,从姌出溅而出,浓郁的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化为林阵法的力量。趁着身下少女痉挛不已尚在失神的功夫,呼延逆心再次朝着楼上房间催动着净瞳眼。

进一步增强的净瞳眼和林阵法效力相互融合,唤醒情与侵蚀心灵的力量重叠在一起,携带着些许构造幻境的效果杂糅进梦境中,竟是稳定住了即将破碎的梦境!原本单纯的梦境此刻变成了梦境与幻境的杂合体,在半醒半睡的少女意识深处上演一场大戏。

————外表清致素雅内里却辉煌富贵的别院里此时万籁俱寂,几个房间虽透出点点星火,也是悄然无声,仿佛一切的声息被银白的月光埋葬了。别院偏北的主卧中,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铺洒在肌理细腻的黄花梨镜台上,台上冰冷庄重的双鱼纹雕花青铜镜面,却倒映着侧边红木上的火热光。

灰黑青砖墙边,凤穿牡丹四柱铺着的蚕丝单上,一位堪称人间绝的少女平躺上面,螓首蛾眉,杏脸桃腮,领如蝤蛴,臂如雪藕,峰,桃葱腿,肌肤白如初雪,如凝脂,柔顺滑腻更胜底下的蚕丝一筹。少女秋白萝卜般圆润白皙的玉腿微夹着男人健壮的熊,光洁的腿心处深埋着一近三指,两瓣粉肥厚的花龙撑成了一个圆圈,像牛筋紧紧绕住这位不速之客,只剩一寸余长在外边。

玉腿间的男子两手在少女滑腻间摩挲着,似在品尝独属于桃李年华少女的美妙触,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夺魄的媚意惑,不自主地想多亲近身下的美人。

少女这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修长晶莹的玉体散发着惊人的媚意,无论是汁水四溢的腿心还是酥软的四肢,都说明少女已经做好了翻云覆雨的准备,但颦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震惊却无言诉说着内心的抗拒。

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合指成掌,朝着寒凝渊推去,面对着软绵绵的一掌,寒凝渊丝毫没放在心上,双手虎口掐住晏饮霜细壮的熊猛地往后一提,顿时如霸王开弓积蓄起力量,连带着深埋泥泞地里的一起后拔,恋恋不舍离开花蕊心的首用尖锐棱角刮过环环紧箍的,直至后方的棱沟被牛筋般强韧紧窄的玉门关卡住,再无后退空间,此刻弓已弦,不得不发,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首在道内的八寸龙。在晏饮霜素掌到达前,寒凝渊紧绷的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箭带着巨大的冲劲和速度,突破层层叠叠已重新闭合的仄甬道,势不可挡地飞向靶心,一瞬之间,坚硬火热的箭头穿过重重阻碍直直撞击在花心上,正中靶心!

心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晏饮霜呜咽一声,悉的充实和畅美从小腹传到骶骨,又从骶骨向手脚四散炸开,调动起了那一夜后深藏心底的望,击碎了晏饮霜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也瓦解了晏饮霜的反抗之心。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终是软绵绵地按在寒凝渊健壮隆起的肌上,犹如情人之间的相互抚。

晏饮霜看着身前要了自己身子却无意娶自己的负心郎,心中莫名委屈,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寒凝渊面带疼惜之抚摸着晏饮霜滑俏脸,问道:「霜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晏饮霜闻言,心中一气,像小情侣闹别扭般撅着小嘴别过脸不去看他,「就是你欺负我!」寒凝渊来了兴趣,笑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是这样?」说完耸了两下,晏饮霜道内的巨猛然动了两下,虽然阵阵快美,但见他这种情况下还调戏自己,又羞又恼,气道:「你要了我的清白,事后又不打算娶我,现在我见谁都觉得心虚,你让我一女孩子家怎么出去见人,不是你欺负我还是谁。」寒凝渊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笑眯眯道:「我的好霜儿,我可没说不娶你,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晏饮霜心中一喜,随即又按捺住内心的情波动,故意黑着脸,「那你上次说不打算娶我,现在又说要,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吗?」寒凝渊两掌攀上晏饮霜的雪,随意地捏着,那无可比拟的滑腻绵弹犹让他念念不忘,「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晏饮霜支支吾吾,具体的话她自然是忘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不想娶她,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服软,继续硬着嘴说:「我又怎么会去记你这负心郎说的话,反正你就是不想娶我。」寒凝渊也没去揭她的短,两手肆不停,「霜儿,我上次所言可是我尚未尝尽人间风,不想被婚嫁束缚?」晏饮霜心有疑惑,不知他为何如此纠结此事,回道:「大概如此。」寒凝渊哈哈大笑了几声,「霜儿啊霜儿,你可是误会我了,我所言之意,不是不娶,只是时候未到。别人说我生,我亦想尝尽人间女子风,故而目前无与女子共结连理之心。但风总有尝尽时,百花亦有遍阅,到那时,我定会娶一个与我相好,让我最难以忘却而又未嫁人的佳人。」晏饮霜闻言,不再刻意隐藏内心情,焦急中几分娇羞与忐忑,问道:「那……那我的机会大吗?」寒凝渊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地晏饮霜嘤咛几声,调侃着说:「霜儿就对自已的容貌身材如此没信心吗?」晏饮霜对自已的外貌身材自然是极为自信,从小到大无论行走何处都能听到长辈或同龄人在外表上的各种各样的称赞,出来游历江湖每次面都能看见旁边男子眯眯的目光,她早就习以为常。但她也知道世间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各有其风华,墨天痕出入江湖尚无招花惹草之心,才多长时间身边已然有姿貌不弱于自已的众美环绕,清纯乖俏的薛梦颖,火辣热情的贺紫熏,温柔贤淑的柳芳依,虽然平相处能看出天痕更偏青梅竹马的梦颖一些,但最终天痕会钟情何人谁又说得准。以寒凝渊四处穿花蛱蝶的风,继续游历江湖不知还要引多少红颜委身托付。百花尚且争,又何况是倾城美人,若真的上了同一良伴,又岂会拱手相让于她人。

见晏饮霜忧虑之久久不褪,寒凝渊回了她的问题,「霜儿你貌当倾城倾国,体摇曳多姿,香如花神附体,味又身怀名器,形味香可谓举世无双,在我所结识女子中可谓一枝独秀,加之你人前知书达礼,上娇媚蚀骨,绝对是所有男人心中的贤人选。」又补充道:「那夜你我共登极乐,相极为契合,与你姌的触快意我亦时时回味,恋恋不忘,倘若没有遇见比你更加外秀内媚的女子,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这温柔乡。」晏饮霜心中信了七八成,但想到上次他的花言巧语,仍有顾虑,再次确定:「当真?你没有骗我?」寒凝渊赶紧严肃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晏饮霜尽管故意绷着脸,但一双秋眸里顾盼生辉、光生媚,心花怒放透过心灵的窗户显无遗。寒凝渊见她发难过去,笑言:「所以霜儿你可得尽力留住我的心,别让我最后娶了别的女子。」寒凝渊享受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惬意,但惹下的一身风债也不是件完事拍拍衣服就能处理好的事。「风」还是「贼」只在一线之间,一夜愉后如何让女方不会出去败坏自已名声,也是一门学问。寒凝渊游离花丛多年,还是名声在外的风才子,而不是人人喊打的采花贼,靠的便是一口巧舌如簧和对女子心思的妙把握,晏饮霜短短一句话便给他看穿了心中耿耿于怀的事情,三言两语间就把自已的不负责任偷换概念成了晏饮霜魅力还不足以让他娶。晏饮霜欣喜之下也顾不上自已起初目的是想质问寒凝渊为何负心,而当前一心只想着如何留住寒凝渊的心。

寒凝渊话里话外都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只许了她一个若有若无的承诺,既无时间限制,前提又极为主观,但晏饮霜现在犹如溺水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便连一稻草都不愿放过。「娘亲常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那抓住……,」晏饮霜边想边瞄了一眼还余有一寸多长在外的大巨龙,「是不是也可以抓住男人的心呢?」不知不觉间晏饮霜已经把自已代入了寒凝渊「正室」的位置,思考着怎么留住丈夫的心和防止别的女人足,来稳住自已正的位置。

晏饮霜还在思索怎么让眼前人子回头,寒凝渊早已忍耐不住,重心前,双掌将形如半球坚峰直接成了雪饼,粉珠在不断挑逗下充血傲然立,如珍珠在掌心里来回滑动。婴拳大的首撑开紧致绵弹的,在狭窄的花径中抢占了一席之地,层层环绕的不屈不挠强裹着龙,尤其是首后的冠沟更是一拥而上,不留一丝空余,双方互成掎角之势,不甘示弱,意图将这不速之客永远留在这里。头前端顶在玉蕊灵涡上,花蕊如鱼嘴富有节奏咂着马眼,似要从这处走一身气,蓬心玉门韧如蒲草牛筋,一直维持着关门打狗之势。

龙在里边犹如夏乘舟,沿江疾下,向而行。烈下江面水汽氤氲,初始江面极狭,行舟百般小心,耗费气力维稳舟身,而后逐渐开朗,两岸仰望可见悬崖峭壁危耸险峻,后见奇峰峻岭瑰异怪丽,再而豁然开朗,林木葱郁花香沁脾,江段各有千秋,兰秋菊,但所见、所闻、所,无一不是人间罕见之景。

寒凝渊气定神闲向外,打破了内维持许久的平衡之势,硕大首紧贴刮过环环褶,一并扫光了壁泌出的清亮的花桨,撑开蛤口后如挖井,顿时汁水潺潺。径中异常独木难支,释放出巨大的快,掘开了晏饮霜修补好的望之堤,引来浩浩江水相援。

悉的舒美纷至沓来,天雷勾动地火,释放出晏饮霜自那夜后尽心制的情,她暗含情媚的眼眸望着寒凝渊,岔开的两腿练地环住他结实的虎,玉踝在后背像同心锁紧紧互勾住,将寒凝渊股拉向自己,直至首陷入濡滑腻的无内,用肢体语言向寒凝渊表明自己的心意。

寒凝渊无意拖延,棱角鲜明的龙首分开晶莹水润的两瓣花,略有艰难地刺入紧狭如处子的中,借助身的力量缓缓挤过蛤口玉门后,凭着余下的力量和惯破开环环紧闭的腔室,直达幽径深处的娇神秘的心,而后不再休止向外猛,凸起坚硬的棱快速从层层褶上刮削出表面的,储藏在后方的棱沟内,待首嵌入玉门后便从被撑开的关口出,如夜行船上的船夫用手中竹蒿一下又一下猛扎进水里,捅到河底后再拔出,一进一出皆是水花四溅,水声哗啦。

晏饮霜远超常人的在短短几次拔中就唤醒了刻在身体里的肌记忆,道美终于记起了这位「客」,不再一味向外排挤,而是按着寒凝渊捣的节奏一紧一舒,花径上密密麻麻的凸起芽跟随着道收缩舒张的节奏把润滑的后,推挤按摩着的每一处,坚硬如铁的身,火热锐利的头,待发的尖。

寒凝渊雄如长鞭来回甩动,捣速度渐增,几个呼后已成风驰雨骤之势,在芳香泞道中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攻势尽情倾泻在蜿蜒曲折的幽径内。晏饮霜思绪未定,寒凝渊就已大举进攻,乘虚迭出,形如锥突的头一次次挤开环环的濡滑,突入敌营深处,直取那花蕊,一击得逞便即刻后退,尖锐的棱从上搜刮出所有的战利品,逃往玉门关处,到达后便撑开蛤口丢下战利品,首嵌入玉门关内一阵牵引拉扯,寻觅时机再次进攻。粉里传开的巨大快强行中断了晏饮霜的思考,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娇躯里已是电四窜,电地体里每一处都酥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无处发,纷纷涌入脊髓冲上脑海,地她连连求饶:「慢……慢一点,太快……快了。」美人求饶,寒凝渊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下长快准狠次次直捣黄龙,、撞击、搅水声接连不断,宛如两军江面水战,战鼓隆鸣,船只撞击声,兵将落水声,刀铿锵声,一应俱全,应有尽有。寒凝渊龙征伐不停,突然开口道:「霜儿,你也喜玩角扮演吗?」晏饮霜正竭力适应着灼热坚硬如出炉铁龙在里不断翻云覆海,搅动风云,对寒凝渊的话不知所以,断断续续道:「什……什么意思?」寒凝渊耸不停,笑道:「方才听到霜儿叫我『天痕师弟』,可是真真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平矜持秀慧的霜儿也喜这些,我还特意思考了一下怎么学天痕严肃正经的样子呢。」晏饮霜闻言,内心顿,她自然不可能跟寒凝渊吐心声说自己是真的希望碰见墨天痕,可又找不到其它理由,若不反驳岂不是默认了他的话,走投无路下只得发挥女人「无理便是有理」的优势,装作没听见。

寒凝渊见身下少女装聋作哑,却羞红面,耳朵都发红了,犹不肯放过她:「霜儿你要是喜可以继续让我扮演天痕哦。」但也知在墨天痕之事上继续拉扯是过犹不及,换了话题,「以前与许多美人相时,不想告知她们名号,便让她们自由称呼我,有叫我公子的,还有叫我哥哥、弟弟,甚至是爹爹的,还以为没什么花样,不曾想同她们共赴巫山时,从口中有意无意地低出来,那一声声妩媚柔软的娇真让我心神摇曳,浑身酥麻,现在我都还记得她们。霜儿你要是喜,也可以如此叫我。」晏饮霜接着装聋作哑不去回他,但这些话真真实实闯入了脑海里,差点红杏出墙被人赃俱获和放低身段讨好男人的两种强烈羞结合在一起,给她带来了一种平生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明的觉,这种觉一如犹如干柴火油助燃着玉体里熊熊燃烧的火,二如润滑剂加速着身体各处接连迸出的畅快舒美。连番的刺下,晏饮霜内媚之体逐渐苏醒,秋眸带水,眼瞳含星,玉肤桃红,魅惑天成,从趾尖到发梢都散发着惊世骇俗的妩媚风韵,让人不敢相信几前此女还是冰清玉洁的含苞处子。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初承雨那夜百战不休的巅峰状态,在寒凝渊的狂风骤雨下如垂垂杨柳,左倾右摇却坚韧不倒。身下举世罕见的蚀骨名器自发地套雄伟屹立、热气升腾的八寸龙,仿佛磁石两极,每当寒凝渊向外出,晏饮霜玉便像受到磁力引一样不断向上递起,追寻而去,合着寒凝渊的征伐。身处极巅之乐,晏饮霜娇躯愈发轻盈,似要飞升进入仙界中。

寒凝渊见身下娇人逐渐美目上翻,双眼失神,气息不畅,平坦的软腹时不时搐几下,素手纤指无处安放四处摸索,知道晏饮霜已近绝美高,手掌愈发用力按捏着球,掌心亦不断摩擦通红立的珠,身下加倍用力地挤研磨道的每一个角落,在红润娇心花蕊处顶戳搅拌。眼瞧佳人柳眉颦蹙,玉门紧闭,道频缩,即将攀临绝顶,寒凝渊突然拔出停下身子,一动不动,晏饮霜顿时从九天之上坠入凡尘,有气无力问道:「怎么停下来了?」寒凝渊东张西望,「谁停下来了?」晏饮霜强忍着酥,回道:「你……你。」寒凝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我是谁呀?」晏饮霜马上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但那绝美韵味将得未得的巨大落失让她如虫蚁噬心瘙难耐,公子太过生乎,爹爹固然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羞,檀口轻启:「哥……哥哥——……。」在晏饮霜轻音刚吐的那一刻,寒凝渊下巨大龙陡然刺入桃源谷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回穿梭,短短几秒内了难以数清的次数,硬生生将佳人送上云巅。晏饮霜觉自己像是一片轻羽,身下阵阵狂风将自己吹上青天,在云巅中自由自由地翱翔。而在现实中,晏饮霜纤体如刚出箭的弓,向上凸起的同时颤抖不停,一双素手紧抓着在雪上肆壮虎臂,光洁粉里股股火热从花深处涌而出,浇淋在口处的硕大首上,疯狂痉挛,把新生的汁玉从玉门关口挤出,洒得两人合之处的单水光淋漓。紧盘着男人雄的足踝无人自解,随着身体痉挛而伸得笔直,不断颤抖。檀口中短短的两个音节被拉长了无数倍,声调高低起伏,初奏婉约若莺啼,中调高亢似凤鸣,尾声低沉如蚊振,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如天籁之音,出了一首倾世媚曲,在羞与快美中飞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