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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闺友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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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费溪诧异地转头看向易萧萧时,她早已眼委屈地看着他多时了。这下子,费溪慌了神,他不知道哪个地方惹得易萧萧生出这副让人疼惜的模样。

“158××××××××是谁的号?姓费的你是不是真有什么事瞒着我。如果真是这样,咱们就离婚。我警告你,我可不是王落落,不会像她那样容忍。”

“不悉这个号码,兴许发错了。这年头发错短信不是常有的事。今天下午还有短信骗我汇款呢。”

“你说的比唱的好听,要是你不悉的人,她会问你天气怎么样?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呢?”她这一通摸不着北的哭诉闹得费溪没心思再继续开车,只好把车停靠在了路边。他不管易萧萧在说什么,抄起被她扔在驾驶座附近的手机看了起来。

“麦城天气怎么样”这几个字很无辜地显示在费溪的手机屏幕上。他为了熄掉她心中燃起的猜疑和愤怒,只好极不情愿地回复了一条短信。

良久,手机没有任何动静的状态多少驱散了一些易萧萧心中涌上来的疑云。这下费溪得理了,他毫不客气地借机敲打起易萧萧来。

“我当是为什么呢,就这么一条破短信就惹得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守着孩子也不嫌丢人。”

“姓费的,我早告诉你,哪天你要是嫌弃我们娘俩了,就早说,我们给你腾地儿,用不着藏着掖着。做人要地道,别学别人有那么多花花肠子…”6他们彼此语气缓和后地嬉闹没过多久就被接连发过来的两条短信制止住了。

“我发错了。”易萧萧老半天端详着他的手机一声不吭,搞得费溪心里一阵接一阵地发。他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她展在脸上的表情,忍不住问了一句:“谁啊,发什么了。”谁知易萧萧不声不响地坐在车后座上想得出神,就没有听见费溪话的样子。这下子费溪犯了疑忌,心想别是哪些死家伙们开玩笑把他往火坑里推。

易萧萧可是典型的醋瓶子,一句话上不来就会犯病。费溪这些年就因为怕了她这点,除了要紧的亲戚外不敢和任何女人有任何联系。

“你自己看好了。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么个玩意,亏我以前还在王落落面前夸你的好。”

“孩子睡了,大过节的你别给我犯神经啊。这个号我确实不认识,你发过去问问是哪个王八蛋不让我好过呢。”费溪还没将话说完,就趁着路面宽阔的空当把手机直接扔给了易萧萧。易萧萧随手接住手机,没等费溪把话说完全就堵了他一句:“发就发。你还以为我不敢呢。你能在外边搞,我凭什么给你们留面子。”

“我不用你给我留面子,你使劲折腾就行。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咋的就咋的。”易萧萧忙着回复短信的时候,嘴里也没有闲着。有些刻薄地谩骂着费溪,以一种反作用力荼毒着他们哺育了七年的情。虽然这种情经历了由情到亲情的蜕变,但没有改变他们两颗心相互依靠的实质。

“我发错了。”她对费溪疑心的短信终究没有发出去。这一条短信姗姗来迟,要是早点时间发过来,或许能避免他们两人之间的一场争吵。

“又是谁啊?”

“你自己看吧。”

“看看,就知道是发错了。以后别瞎琢磨了,行不行?”

“谁瞎琢磨了?你要是个好蛋,苍蝇也不会盯你。王落落就是一个例子,我可不会像她那么善良。你要是有事,咱们立马离婚,丁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话到这里,费溪还能说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开着他的车拐向了通往小区的水泥路。去往他们家的路上,费溪抑不住情绪,自己埋怨起自己来。

前段时间,一时大意将手机掉进公司厕所里,现在倒好,以前所有人的联系方式一概被那次大意搞得然无存。

埋怨归埋怨,过了这么长时间,费溪也看得开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该和他联系的人到时候自然会和他联系。想到这里,他憋了一路的那口气才算顺了。但眼前的一件事又让他愁眉百结。

今天晚上他不知道该把车停在哪里,自从买了这车以来,始终没有找到一个适合的停车之所。不是他家房子不带车库,而是他本就没舍得享受“专业化的服务”买个车位。

他想得好,一个车位一年下来没有个几千元拿不下来。如果省下这笔钱,他能做很多事,比如说能解决掉费易轩上幼儿园的学费,还比如说能节省出一冬季的取暖费。于是,他学隔壁邻居的样,把车停在附近的小马路,当然,这是免费的!

居家过子了,眼瞅着很多嗷嗷待哺的嘴需要他喂养,他不得不学会耍小聪明,善于打细算起来。但聪明也有被聪明误的时候,前段时间他的车胎晚上就被人扎破过。虽然那晚上车胎被扎的不止他一个,可一想起来他就觉窝心。

刚买车那会儿,他把车停在自己窗下,今天多条划痕,明天又被“电驴”蹭了一道,搞得他一到晚上就神紧张、夜不能寐。没承想两个月后竟被小区的物业扎了车胎,当时气得他干疼干疼的。

很多车主气愤不过小区物业的恶劣行径,曾打电视台新闻热线喊来记者曝光过。但这些对“小产权房”的物业起不了什么震慑作用,别指望他们改归正。别看他们穿着保安制服,实际上是小区直属的村委会非法雇佣的保安。他们都是当地村子里的人,蛮横得很,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们。

很快的,他去他们家附近的一个小胡同里把车子停好了。他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隔壁邻居的车上放着一张罚款单。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跺跺脚,快步生风地向家里赶去。

要说他停车的地方条条都是死胡同,平时没有车走,警察也不大过来,看起来是安全的。但凡事都有例外,他享受了个把月的免费“午餐”之后差点吃了大亏。

那天,费溪的车头才伸进小马路,他就看见警察在给停在路边的私家车开罚款单。当时,要不是他脑子活络,赶快掉头,在附近兜了一圈,才停到小区所在的胡同里,等待他的会和今晚一样,是两张印有爷爷头像的百元大钞。这得让他掉多少头发才能赚到。

7第二天,费溪和易萧萧如往常一样出门,他们的生活丝毫没有因为昨天的不愉快改变些什么。他们俩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七年多时间就是再有棱角的人也能给磨光滑了。

这种复一的生活,费溪早已心生了习惯的麻木,夫之间偶尔拌拌嘴也是正常的。殊不知有一份不安正以他察觉不到的裂变反应改变着他们平淡生活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