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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原杭脸颊冰凉的皮肤时，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胳膊筋了。”林樾闷着嗓子说。

原杭听完没松手，不过等了两秒还是往后退了一步，他手着口袋盯着林樾看过来的眼睛，挑起一边眉。

“一个人正常的心跳速度是每分钟72次，”原杭说，“你猜我是多少？”林樾看了他半晌，扯了扯嘴角:“你有病啊？”

“你的是100。”原杭没搭话，继续道。

林樾听完冷笑了一声:“所以你是心算了是吗，学霸？”

“不用心算，”原杭转身往前走了两步，往后摆摆手，“贴得近罢了。”

“学霸牛。”林樾在身后对着他竖了个拇指。

原杭没说话，走到摩托车旁戴好头盔。

林樾跟了过去，动作自然地拿过挂在后视镜上的头盔，拍了拍。

“好晕，”林樾戴上头盔闷闷不乐道，“还好闷。”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来自带音效，林樾到自己的脑壳都跟着震了一下。

“一会儿就好了，乖。”原杭把手放在他的头盔上，轻轻地拍了拍，林樾竟然能觉到原杭手上传来的热度，从厚重的壳外传进来。他的脑袋随着惯点了两下，“哥哥带你喝茶。”

“我要甜齁的那种，”林樾立马说，“还要加冰的！”原杭听完笑了起来:“你喝完酒口味也变么？”

“我现在嘴里没味儿，”林樾说，“特难受。”

“甜的可以，”原杭跨上车，“冰的不行。”

“你管我？”林樾跟着跨了上来，抓住了原杭外套的两侧衣角。

“我要是给你买了冰的，喝完你又得抱怨冷。”原杭侧头看了他一眼，“我可以理解成你在跟我过不去。”

“哦……”林樾低头看了眼自己抓着衣角的手，应了声。

原杭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会儿，启动车开了出去。

林小樾小学生一样的口味和习惯让他有些想笑。

这么多年了，这点儿倒是没变，强装酷的外表下是需要长大的内心。

有趣的。

“等我两分钟。”原杭将车停在离小区不远的茶店门口，取下头盔挂在后视镜上，头也不回地朝店里走去。

茶店这会儿人不多，零散一两对情侣，林樾跨在后座上看着店里的方向，听话地没有动。

原杭真就两分钟后提了一袋茶走了出来，他走过来递给林樾一杯不加冰的茶，林樾下车接了过来。

“齁甜的，”原杭说，“我让小姐姐加了全糖。”林樾扫了他一眼，咬着管了一口，齁得他差点晕过去。

“靠……”林樾赶紧拿来管，吐了吐舌头。

他看了眼原杭手上的两杯，指了指:“给你姐的？”原杭点点头，扬了下手中的袋子:“她每晚都要喝一杯这种肥宅快落水。”林樾听完咬着管瞪着他。

原杭笑着弹了下他的鼻头:“甜么？”

“……你要尝尝么？”林樾咀嚼着珍珠，递给他。递到中途的时候突觉不太妥，胳膊又缩了回去。没想原杭一个跨步上前扣住他的脑袋，猛地堵住了他的嘴。

林樾手中的茶差点失手扔出去。

原杭伸出舌尖了下他的瓣，然后动作飞快地直起松开了他。

林樾还是睁着眼，拿着茶动作僵硬。

原杭看着他，了自己的角，表情意犹未尽。

林樾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原杭？”一声带着疑惑地女声从不远处传来，瞬间将正在神游的林樾猛地清醒过来。

他立马扫了眼四周，他俩正处店门口的一颗树下，虽然灯光昏暗，但是个子高的两人却异常起眼。

他立刻看向对面的原杭，原杭明显愣了下，然后迅速看了他一眼，眼睛里的情绪复杂，接着猛地转过头去。

大概是意识到冲动，原杭的手不自觉地攥了下自己的腿。

“……姐。”原杭回过头，朝着后方缓缓喊了一声。

林樾在这一秒到自己的心脏仿佛坐了次过山车，一个不小心就会缺氧晕过去。

他第一次有了一种“偷情”的觉，这种觉跟偷情又不太像，却有异曲同工之意。

“哎？樾樾？”原杭的表姐边尘穿着睡衣踱着双拖鞋走过来，看到林樾的时候愣了愣，迅速上前跨过来，“真的是樾樾啊？！”林樾看着边尘略带惊讶的眼神，心里突然很没底儿，他牵动嘴角出一个算不上多好看的笑:“数学姐姐……好……”

“你怎么还叫我这名儿啊？”边尘听完乐了，抬手猛拍了下他的肩膀。

林樾笑了笑，笑了个自我觉良好的笑容。

原杭的表姐从小跟他们一起玩儿，算是那一块儿的大姐头，小时候他就觉得她的名儿特别，巷子里的小孩儿都说她名儿的谐音是数学里的编程，他就顺口叫了她“数学姐姐”这个外号。

“现在好帅啊！”边尘笑着打量了他几眼，赞叹道，“又高又帅的，这得是校草了吧？”林樾咬着管，扯了扯嘴角:“夸张了姐……”一旁的原杭观察了很久他姐的表情，认真看了会儿，也没发现哪里不一样，他往前走了一步，打断道，“姐，你怎么出来了？”边尘听完转头斜了他一眼:“我是家养猪么还不给我出门了？”

“猪可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