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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要给我当嫂子吗?”烛茗:“……”什么玩意儿?
餐后,烛茗没等蔺遥吩咐,就主动承担起了收拾厨房的重担,他敢说现在他对蔺遥家厨房的悉程度比自己家还高。
等他从洗碗机里取出餐盘往消毒柜里一放,出来发现兄妹俩居然都不在客厅。
客厅里只有年老衰的乌龙一个人摇着尾巴看他。
“……别看我,也别咬我鞋。”烛茗举着双手绕着乌龙走,路过一楼被蔺遥改造过的健身室,发现这俩人正在里面聊天,蔺迩坐在瑜伽垫上,蔺遥靠在跑步机上。
这兄妹俩人都是极漂亮的长相,打眼看过去,两人一立一坐,仿佛嵌在电影画面中似的,随手一拍就是绝景,让人移不开眼。
他没有推门打扰,径直回了房间,挂上耳机,打开了那天简单写下的旋律。
他随手拿了条领带蒙起眼睛,受着黑暗在房间里一圈圈走。
脑海里是短短几次与蔺遥和小耳朵的相处,温柔而温馨,想着这些,词曲的思路一下被打开,一扫前些天的抑,灵如泉涌,他扯下领带,赶紧将这些灵光一现记录下来。
就这么蒙头写了半天,从主歌到副歌,糙却不制的复二部曲式很快就成型了。
洋洋洒洒地写完,烛茗躺在上慢慢回忆着写下的歌词哼唱起来。
哼着哼着,就开始打磨歌词,直到最终定下的歌词都印在脑海里,他重新蒙上了眼睛。
这是写给小耳朵的歌,是写给一群用听觉代替视觉的强大灵魂。所以他也得用耳朵来创作,去受这样的旋律能否直击灵魂。
蔺遥敲开客卧的门,看到的就是烛茗眼睛上系了条藏蓝领带在屋里瞎转悠的景象。
他唤了一声,这人不仅没摘下领带,反倒学着蔺迩的模样,听辨着声音朝他这边摸索,一边艰难摸墙前行,一边对他说:“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是,你真。”蔺遥动了动嘴角,觉得自己梦回当年鼓励小耳朵学用手杖的情形。不过对着小耳朵他是百般耐心,而对自娱自乐瞎闹腾的烛茗,他只有语调平平的敷衍。
话音刚落,烛茗就跌撞地走到面前,脚下一个不稳,直接跌进他怀里。
“……”一双手臂突然盖在两肋,似乎带着灼热隔着布料燃烧着烛茗。
就是傻子也该料到发生了什么,他手忙脚地站起来,就听见男人烟嗓人,在耳边响起:“恭喜你,又在我家监控视频里留下了惊为天人的画面。”烛茗一阵窒息,咬牙切齿地和对家沟通:“……你敢往外爆料我就敢直接灭口。”听得一声叹息,烛茗眼上的领带被人松松扯去。
他微微抬眼,就看见蔺遥一脸无奈,反手将领带搭在手臂上:“你清醒一点,这也是我的私生活。还有,就不能用你自己的吗?”烛茗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条藏蓝的领带不是自己的。他借蔺遥衣服的那天顺手拿了一条,没想到忘记还回去了。
“咳,抱歉。”烛茗摸了摸鼻尖,“你找我干嘛?”蔺遥凝视着他躲闪的眼眸:“看你灯还亮着,过来问问。”
“小耳朵呢?”
“练完瑜伽洗洗睡了。”烛茗这才意识到自己闷头写歌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现在都已经凌晨了。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每天都睡得晚,失眠到四五点,不用管我。”蔺遥说:“我看你喝了酒后睡得好,要不要下来喝点酒助眠?”住在这里这么多天,蔺遥难得邀约,烛茗有些诧异,却还是从善如地跟了下去,只不过嘴上还是没个数:“你就不怕我喝上头了再把拽进房间抱着?”蔺遥脚步顿了顿,从酒柜里拿了瓶红酒,放在桌上,优雅地倒着:“反正我又不吃亏。”
“你还真想把我灌醉看我出丑吗?”烛茗端起酒杯的手抖了抖。
“那就怪自己没有对家酒量好吧,不怂。”
“嘶,我以前没发现蔺老师你这么口齿伶俐?”蔺遥眼中光婉转,仰头灌下一杯,轻笑:“以前我都是直接灌,不废话。”烛茗低头抿了一小口,好奇地打量着蔺遥。
酒是好酒,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今天突然起了小酌的兴。
歪头想了想,他放下酒杯,问蔺遥:“你是不是知道了当年的事?”
“嗯?”
“之前在厨房,接的是林岱桥的电话吧?”烛茗回忆了一下,说,“我第一天在这里见小耳朵那次,你也是刚见完林岱桥回来,一身酒气。”蔺遥转了转杯底的残酒,没吭声。
“出道曲被爆出来也没见你着急,看上去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蔺遥不可置否,上酒杯:“现在都还只是一些零碎的推测,我和星晨也没到要好好掰扯这些的时候,不急。”烛茗了然:“你心里有数就行。”蔺遥颔首,抬起酒杯轻轻碰着烛茗的杯缘:“都在酒里。”除了怼小耳朵的兄长天使然,蔺遥向来话都不多。
男人之间,一杯酒足矣。
烛茗替他公关,帮他稳定粉丝情绪,甚至直接去找了杨总……他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需要被人照顾的人,却从烛茗身上看到了一种赤忱。
这人在舞台上那么闪耀,在镜头前总是浑身带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