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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帽子说道。

“结果呢？”

“结果就是一个都没有！”秦怀举手抢答，“我都怀疑海音是希望我们搞谍战！”殷柠说:“唯一觉得有可能的就是星晨的那个练习生男团mr.youth。”

“但是他们都有团综了，应该没必要再上个综艺出道吧？”石玥拧眉。

烛茗无奈地看着她们，到底没有说出真相。

那群少年他们还真的是要上节目，不仅要上，还要和蔺遥一起上！虽然他对这群姑娘颇有信心，但还是怕她们会因为提前得知对手信息而干扰心情。

“实不相瞒，我这几天睡前看了几分钟他们的团综，觉得他们实力真的强的。”石玥认真地说，“那个叫罗秉的主唱气息是真的稳，觉live应该差不到哪去。”叶新桃眉眼弯弯打趣她:“说得跟真的认真研究过似的，玥姐你敢对着你的颜控本能发誓吗？”俞可扬眉，忍不住嘴:“茗子哥，你知道节目组今天告知我们，说对手不出意外都是男团的时候，我们第一反应是什么吗？”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瞄了一眼石玥。这个被俞可的风姿引入团的人，谁知道她看到济济一堂的少年豆是什么样啊？

颜控晚期的石玥悄悄缩起脖子。

外形温婉的殷柠看着石玥的窘迫模样，开口帮她打圆场:“玥玥虽然贪恋外表了一点，但也说明那个团质量确实不错啊，我看了一眼团综，他们那个舞担强的，叫纪什么来着……”

“纪可嘉。”秦怀提醒他。

团与团之间的较量大抵都是这样，主唱在意主唱，rapper在意rapper，舞担在意舞担。

正坐着笑看她们调侃石玥的烛茗万万没想到，那位追着自己喊哥的傻孩子也能被cue到。

想到那位活在天真和理想中的少年，烛茗就忍不住换上一抹讽笑。

这些年他有太多机会能将梁婉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事实呈现给纪可嘉，到最后，还是忍下了那些以怨抱怨的念头。

对梁婉的不喜，让他本能地对纪可嘉没有好，可他却始终不想做那个亲手撕毁孩子心中母亲形象的恶人。

“老板，说心里话，我觉得人家那才像个团的样子。每周团综，还定期直播。”秦怀眼含期待地望向烛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拥有？”

“正式出道后再说吧。”烛茗想了想，又说，“说实话，我对你们的定位并不是只是女团，或者说并不是偶像，你们懂吗？”秦怀摇头。

闻言，石玥直起身向烛茗看去，叶新桃和殷柠对视了一眼，她二人旁边只有俞可气定神闲，脸上挂着了然的笑容。

烛茗正了正神，说:“比起偶像，我更希望你们能做歌手，后想发展成演员或是其他什么职业。偶像……太苦了。”秦怀茫然的眼神让烛茗想起了很久远的事，他垂下眼眸继续说道。

“我不想你们维持所谓的偶像人设，在圈定好的框架内极尽所能地讨好取悦别人。当人们上了你的假面，你会质疑这份喜的是否真实，总有一天，他们会将一切不曾见过的你的其他模样，理所当然地钉上人设崩塌的标签。”

“如果有能力，就去让别人上真实的你，你的才华和你的作品。”话音落下，练习室里鸦雀无声。烛茗看着姑娘们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冲着一旁的俞可挤眉眼，用口型问: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么多？

俞可摇头:你话一向很多，大家都习惯了！

烛茗:……

“月底录制前还有别的事情要准备吗？”烛茗拍拍手，将四个深思姑娘拍醒，“节目组跟我说，这次前采还安排了任务的。”

“啊对！”俞可起身小跑，从包里把节目组发的任务卡拿出来，“月底要录先导片，录制的时候除了你，其他团和各团前辈都能见面，录制前每个新人团需要准备一首歌的短片，录制当天会公开放映。”烛茗接过任务卡，凝神一看——3-6分钟的视频，需要所有成员出镜，歌曲为翻唱曲，主题不限，风格不限，要求展现各团定位和队员分工。……这不就是个mv吗？

“沈导说，公开放映后会投票，按投票结果决定第一场竞演的上场顺序。”烛茗脸一沉。录制时他是不会出现的，也因此会少了他的投票结果，再加上没有人替姑娘们撑，很难说其他团会不会针对地互投，让姑娘们一上车就拿到很低的排名。

“那都不重要，顺序只是顺序而已。”烛茗下心底的担忧，神情放松，“工作室的资源可以用，盼盼统筹，小南全权负责照顾你们，短片做到最极致才是现在要紧的。”距离月底录制也就两周时间，选歌，重新编曲，录歌，编舞，拍摄……这是考验的不仅是新人团短期内完成作品的水平，更考验每个团背后缩在公司的资源和能力。

“离晚饭还有点时间，要不这两天把歌选好？正好我新歌也录完了，最近能帮你们编曲，顺便监督一下。”烛茗看了眼时间，刚放下手机，就看见手腕处生命值连接的花纹在疯狂闪烁，他一下站了起来，离开练习室，“你们先讨论着，我有点事。”悉的节奏和间隔，无声的定位系统彰显着他和蔺遥之间的物理距离。

这人跑他工作室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