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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按着他前头来去。许清川断断续续的息与几不可闻的呻显然让陈柯兴奋，两人下那都硬起来了，亲密地贴在一起。

许清川是真的觉得陈柯太慢了。他浑身的情都被陈柯挑了起来，但陈柯却一直慢地不肯进入正题。他咬了咬牙，抬去蹭陈柯下面又硬又热的一:“继续吧……”陈柯伸手去摸许清川硬翘的茎，小声问他:“我可以用这里给你做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许清川僵了片刻，种种念头在脑子里颤斗着，最后还是敌不过恐惧:“这次别……”陈柯点点头，俯身细细地吻他。许清川闭上眼睛，他只能觉到陈柯的手小心地伸进体内，异物入侵的不适令他下意识地缩紧了内部肌。

在他的印象里，陈柯从没有做什么事像现在这样又慢又小心的。

许清川被他得眼圈都红了，茎一颤一颤地抖着，无的体一滴滴从上头淌下来。和陈柯的缓慢相比，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快来得太迅速了，陈柯的手指又太怪异，在体内蠢动的时候，让他骨头都不住颤抖。

他咬着嘴，但不住呻声，在陈柯身进入的时候终于狠狠抓住陈柯的手，低低了出来。

许清川听不到陈柯说的话了。他耳朵里尽是嗡嗡的响声，肠道烫得厉害，紧紧绞着那具入侵的异物。异物动、离，每个动作都令他颤抖，除了紧抱着陈柯，将所有不堪的话语小声灌进对方耳朵里，他什么都做不了。

在这方柔软的、温暖的空间里，他将自己羞与动的部分，完全袒给了陈柯。

陈柯热烈地动作，热烈地亲吻他，热烈地抚摸着他发抖的身体。

“陈柯……陈柯……”许清川模糊不清地喊陈柯的名字。

陈柯托起他的部，让他与自己结合之处连接得愈加紧密:“我在这里。”许清川被体内陌生而强烈的快吓哭了。

“我死了……我要死了，陈柯……”他咬了陈柯的脖子，又咬他耳朵，哭声不住，一点点漏出来。

下一轮更剧烈的快到来之时，许清川又觉得死了也可以。

死在这里，死在此时此刻，死在陈柯的怀里，他愿意，他完全可以。

陈柯拉过被子，把两人卷在一起。许清川擦了擦眼睛，发觉他还硬着，没有退出来。

“陈柯。”许清川觉得陈柯的名字太好听了，他喊不够。

陈柯与他脸贴着脸，听到他用微微嘶哑的声音呼唤自己，心头又软又暖，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窗外的雪片越来越密了。这城市中的暖光却在这雪夜里，照得天地都一片亮堂。

“雪大了。”陈柯低声说，“明天我们下去堆雪人吧。”许清川被他抱着，姿势虽然有些别扭，后头还填着一硬的器官，但不知为什么，一点都不觉得羞涩了。他抬高下巴，亲了亲陈柯的角。

“我不会。”许清川小声说，“你教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