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蔽风雨,但里面什么也没有,不便居住。”
“你说得对。”应无真又砍了几棵树,施以法术。
这些木头变作木桌、木椅、木和木柜等等家具,然后自己挪进了木屋之中。
应无真收起天河刀,拍了一下手,“如此,便大功告成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空华问道。
“你们这些正道人士,不是经常说待武林风波平息之后,就退隐江湖,我提前带你受一下退隐的觉。”应无真笑道。
空华听了应无真的话,沉默了一会,说:“可是武林的风波,从来没有平息之。”
“不过,‘等我做了什么什么事之后,就退隐江湖’,这句话不能说。”应无真古怪一笑。
空华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说了这句话的人,通常很快就死了。”应无真神情森,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总是有很多奇怪的想法。”空华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见过比应无真更奇怪的人。
说应无真残忍,他又有几分天真;说他天真,他又着实残忍。这个男子,可以用许多矛盾的词语来形容。
应无真挑眉道:“是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没有幽默。”空华不语,垂下了眼眸。
“我累了,要休息了。”应无真走入了木屋之中,在木上躺下。
空华也走进了木屋,坐在了木椅上。
应无真横卧在上,一只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对着空华勾了勾手指,“很大,大师要不要和我一同入眠?我火热的躯体,可以给大师温暖。”
“从你的嘴里说出‘大师’,总让我觉得奇怪。”空华拨了一下佛珠。
应无真本是以手心托着头,换成了以手背托头,“难道我叫你‘秃驴’,你会比较开心吗?”空华淡然道:“我有头发。”
“只要是和尚,就是秃驴。”应无真轻声一笑。
空华不再与应无真说话,闭上了眼睛。
“大师,佛者,和尚,秃驴……”应无真一声声扰着空华,“……空华。”当他喊出空华的名字,他意识到他好像是第一次这么叫这个人。而且他的语气,竟然听起来很温柔。……第二天,应无真醒来的时候,到了一阵寒意。
他下了,从窗户向外望去,外面竟是下了一场大雪,而他昨夜一点觉都没有,在空华身边居然睡得那么,如果空华想杀他呢?他到底什么时候,对空华卸下了防备。
空华也睁开了眼睛,“下雪了。”两人走出了木屋,外面已变作一片银白世界,地上是厚厚的积雪,树木也裹上了银装,甚至被厚雪弯了枝条。
应无真问:“下雪天,应该做什么吗?”空华答:“寺中下雪的时候,与平时无异。”两人说话间,口中吐出白雾。
“真是没有情趣。”应无真一挥衣袖,雪地中就出现了一张石桌和两个石椅。
石桌之上,放着一个小火炉,炉上有一壶酒,旁边有两个酒杯。
应无真走了过去,在石椅上坐下。他嗅着酒香,神情陶醉。
空华也过去了,在应无真对面坐下。
应无真看着对面的空华,肌肤莹润,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至美又至圣。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空华倒了一杯酒,“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雪,能饮一杯无?”
“我不饮酒。”空华摇了摇头。
“此情此景,怎能无酒作伴,你真的不喝吗?”应无真微笑道。
“我不饮酒。”空华又说了一遍。
应无真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凑过去,吻住了空华。
空华猝不及防,竟是把这一口酒了下去。
应无真坐回原位,了自己的嘴,“好喝吗?”
“你!”空华想要把这一口酒吐出来,可哪里还吐得出。
应无真拿起酒杯,却不喝,在手中转动了一下,“或许是有美人的芳为伴,这一口酒,竟是胜过以前我喝过的所有的酒。”空华冷下了脸,“应无真,你越界了。”
“我们之间的界限是你定的,那么只有你越过去,才叫越界,我越过去,不叫越界,因为对我来说,这个界限本不存在。”应无真喝了一口酒。
“你总是有许多的歪理。”空华用袖子擦了一下嘴,然而那份触,仿佛还停留在上。
“我说的话,都是金玉良言,只是世人不听罢了。”应无真看着酒杯说。
“你太轻狂了。”空华冷漠之中,又透着无奈。
应无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空华站了起来,“今,我恐怕不能奉陪了。”
“请便。”应无真放下酒杯。
空华走入了木屋之中,只留给应无真一个清冷的背影。
酒壶里的酒还剩了大半,不过应无真却没有喝的心思了,但他仍在笑,开始声音很低,渐渐大声起来。空旷的山顶,都回着他的笑声。……到了晚上,打坐的空华,忽然听到了“嘭嘭”的声音。
他走出木屋,便看到一朵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五光十,璀璨夺目。
应无真走到空华的身后,轻声道:“喜吗?”空华没有说话,只看着烟花。
应无真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