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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深处就好像生了个泉眼,而他则是泉眼的开关。一挨到他泉眼就往外水,我虽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可拿它也没有办法。
我觉得好丢脸,只好把脸埋进手臂里,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又羞又舒的表情。
他见我不答话,手指又往里深深一捅,这一下正好撞到了我的点,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他接着冷言冷语,“说吧,今天又是为了刺谁才来让我上,嗯?”嗯你妈的嗯,这个狗男人真是心狭窄,上个还耿耿于怀。
“还是被我上的实在太,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喜的人,也想要撅着股让我上?”我对他心存亏欠,本想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要忍气声。
可他现在嘴胡言语,说的没有一句是人话;饶是我给自己做了再多心理建设,也觉得无法忍耐。
我终于反相讥,一边舒的气,一边骂他,“你他妈的少自恋了,你除了比别人大,哪里值得我念念不忘了,!”
“是吗?”他笑了笑,又在我体内屈起手指,指尖重重抵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轻点!”我的声音顿时变了调。
听到我不绝于耳的呻声,他恶劣地笑了起来,“只有比别人大了点?我看我的手指也能伺候的你很舒服嘛。”我被他的手指搞得高/迭起,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片白的烟花。
我神志不清,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要吵架就他妈少使招!他妈的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要不是我他妈的你,给狗上也不给你上!”本以为他要接着折腾我,不成想他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时光倏地安静了,静得我几乎能听到从他膛里传来的鼓动声。
半晌以后,才听他颤抖着开了口,“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怎么还会有人想听这种话?
我重复,“让狗上也不让你上!”我做好了和他舌战的准备,可他总不按套路出牌——他从背后绵绵密密地缚过来,膛紧紧贴着我的背,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与我颈项。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刚才说,你我。”他借着这个姿势进入我的身体,我说那三个字,如果不说就不动。
到最后我已经记不得自己说了多少个“我你”,说的嗓子冒烟,声音虚浮,脸上都是眼泪和来不及咽的津。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脏,可他却本不在乎这个,把我在玄关上,用舌头我脸颊上的泪水和下巴上的唾。
他把我本来就泥泞的脸得更加脏污。
可是我也不嫌弃他。
/本来就是肮脏的,期间离不开/、汗甚至,也离不开许多污言秽语。
可如果他抱着我,我不介意变脏,哪怕跌落到泥潭里去,我也甘之如饴。
----------------------------第25章在玄关做了一次之后,何云敛又在他卧室的上着我做了两次。之后他帮我清理,又自己去浴室洗澡。我了不知道多少,疲乏的一手指都不想再动,但还是强撑着拿过被他随手扔在头的手机,把我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
他的手机密码是“0523”,我猜应该是一个期,但又不是他的生。
我问过他这个密码的含义,但他不肯回答,只笑得温柔又怀念,我猜或许是他暗恋对象的生也说不定。我恶意地想,现在还有人拿喜的人的生当密码,真是俗气。
恶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桌子上放着给我买来的豆浆和油条,他留了纸条给我,让我吃了早餐休息够了再离开。公事公办,一副用完就丢的口吻。
一看就是还在记仇。
刚从何云敛家离开,我就接到了许赟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瓮声瓮气,像是被人捏住了鼻子,他说,“沈棠,我冒了,你过来看我。”他直接用了陈述句,就好像过去看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虽然心知我们俩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独处,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对他狠心,无奈地长叹了口气,“你在家吗?我去看你。”撂了电话,我调转车头,往许赟家的方向开去。
许赟家的指纹锁有录入我的指纹,到了他家后,我没用他开门,自己扫指纹进去。刚绕过屏风,就看到许赟穿着一身法兰绒的家居服,嘴里叼着个体温计,正毫无形象的趴在沙发上。他脸红,眉目微敛,看起来当真非常难受。
他听到我来,只用眼角的余光倦懒地扫了我一眼,便将眼神移到了别处。
尴尬的不只是他,现下看到他,我心里的滋味也只剩下别扭。
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就能想到他那天神态癫狂地对我喊“因为我你”的样子。我本想强迫自己忘记,因为只要这样才能继续和他做朋友,但直到此刻,我才发现我本就做不到。
我想我现在我的样子,大概就像躲在沙堆里的鸵鸟,像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傻子。
我磨磨蹭蹭地走到他旁边,照往常我肯定早去摸他的额头试温度,可现在我只能干巴巴地问他,“怎么发烧了,多少度?”他把嘴里咬的体温计拿出来,递给我,语气不善地说,“你不会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