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与幻想（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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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手法完全就是……顺着你那什么望来的，但好像，还有那份心啊？不过，是正心吗？不会又在想什么坏坏的事情吧？」

「嗯，是……不是不是！我不是说我在想那些事情……我是……」

「得了得了，你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啊，真以为你跟那些老妖怪一样个个鬼灵怪的谁都看不出来在想什么。而且，就算你承认了，我也没法把你怎么样啊；最多骂你几句，再把你绑起来饿你两顿，下手打你我都怕劲使重了……」明明也确实踢过嘛……不敢应声的少年只能在心里默默反驳，手指随之滑到了与周围相比显得有些软弱的足心处。

被巧匠丽丝制作的靴子和各式鞋子好好保护起来的足弓曲线极为优美，此时沉在水中用手指去触摸，所到之处尽是柔韧和滑腻，好似抚摸不会化掉的奇异冰块；女孩子身体角落里独有的滑润触与弹，让少年回想起了巫女姐姐曾经握过自己那里的玉手，曾是如何温柔的抚自己，要是这同样滑的足底……少女足底脉管的稳稳搏动，也绵绵不绝地传递到了少年指中，让正沉溺于妄想中的少年在脑海里几乎试着什么都用上，把冰肌玉骨的巫女双足玩个遍。

虽然没有刻意用稍利的指甲去刮蹭，但足心传来的酥快还是让灵梦轻笑出了声；少女虽然刻意低但仍如银铃般的笑声让少年愈发无所顾忌，生怕手指冷落了少女的滑润足底各处。

掌心刚刚才过，暗自发力的拇指重重下，沿着少女足底凹陷的纤柔纹路，在光滑的足肤上从丰盈前掌正中几乎不受阻碍地一路推按到质厚实的足跟边缘；按入足底内的力道化作暖，沿着巫女的双腿遍了全身。

沐浴在许久未曾体验过的轻松里的灵梦终于意识到，自己疏于养护的人类之躯累积了自己也不曾注意过的许多疲劳和伤痛，以至于这样不甚练深入的按摩都能让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快地发出反馈……说起来，不知道能不能让人去从永远亭专门学一手？「洗好了？还是该说，玩得足够了吗？手上的动作本就不老实，又把姐姐当你的工具是不是呀？」

「怎…怎么会……」

「刚刚就说了，你这副样子，本瞒不了别人的。」斜躺着的巫女起身靠进，双脚仍沐在水中，曲腿抱住自己了的膝盖，把头斜着搁在手臂上温柔地注视着面红耳赤的少年。

这个姿势下，两人的头靠的很近，即使是轻声慢语，彷佛也能受到彼此声音传来的振动，拨着少年的心弦。

停下手中动作的少年鼓起勇气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巫女的澄澈双眼。

少年早就明白，当自己和这双眼睛对视，不仅会被读出任何试图掩盖的心思，还会完全沦为巫女姐姐的忠实仆从，无法自拔……「我……我确实……」并不是不想，而是少年无法认为自己配得上那些深情的词句。

只是这样看着巫女姐姐，带来的足就足以抵消无法吐心情的遗憾——或者说那完全算不上遗憾；少年也十分清楚，那种东西只不过纯粹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没有任何回应也不会也不应该伤心。

「那个辉夜的问题……你觉得，自己当时的回答是认真的吗？随便讲讲，姐姐也不会说你什么的。」

「是……就算不说那些……反正，我的命也是姐姐给的……」

「哼，所以还要恩人帮你干那种事？辉夜说的对，真没良心——哎呀，不好意思，还是说你不好了……」少年默然……自从上次之后，在巫女姐姐面前，求饶当然也是没必要的。

不论怎样被博丽奚落与戏，少年也会自认是应得的。

「所以，你现在看着姐姐的话，还是在想那些？嗯？不愿意回答吗？非得要我和辉夜一样主动亲你才肯出真面目嘛。」

「不，不是……对姐姐你，我……」这是怎样的情呢？如果说去坚持遏制住那样的望，少年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功，倒不如说少年相信自己能下定决心为巫女献出生命的概率会更大。

那样的望和索求，一旦不小心出一点，心中的罪恶同样会如数奉还——即使是刚刚，等少年反应过来自己在如何的僭越后，连之前自己脸上烫红的颜都觉得愈发可恶了。

少年总是反复思考是不是来到这里之后自己因为种种原因改变了太多，譬如「仙界」的那位神秘女子的造访，和巫女姐姐出乎意料的「帮助」，都让自己事后难堪不已……虽然丧失了关于自己的所有记忆，但少年坚持否认自己曾是现在看来十分「轻浮」的男——虽然光对辉夜公主殿下犯下的罪行就足以推翻自己的这份一厢情愿了，但……如果丢掉了那份坚持，少年甚至也会恐惧自己以后到底会变成什么，又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总是这样，被辉夜骂磨磨唧唧的，在我面前也是说着说着就发呆。唉，该说你什么好呢，是不是得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你才行？」虽然少年已经认识到总是低头不语很不好，可……他确实不好，也不敢说些什么；如果可以的话，巫女姐姐说什么，他就默默遵循姐姐的意思去做就好了，至少那样不会生出额外的事端来，那份不可言说的望，也会在机械地服从里慢慢消解。

但，可能吗？收束回视线，那盯着自己柔波无穷的美目，似乎能包容一切——甚至那样恶劣的想法也可以；但越是欣赏圣洁巫女眼中的空灵美妙，少年越是厌恶自己的那份污秽……「怎么看着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了？真成小孩子了？这可太头疼了，说你两句就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不干脆找冰把你冻起来，等找到了回去的方法再把你解冻？这也不喜吗？那，你到底喜什么呢？」

「我……我……」终究还是不能说出口，因为自己彻彻底底完全没有那种资格，少年一直知道的。

「说不出来算了……唉……有你这么个孩子真头痛，比养小铃头痛多了；啊，你还不认识吧？下次有机会到人里带你去认识一下，很有想法的小女孩，跟你算是……同龄人？那要不现在就去？反正你在这也像个呆子一样。走，准备动身？」

「不……不是……不，也不是……我只是想这样……和姐姐在这里……」

「哎呀，狐狸尾巴终于还是出来了吗？」漂亮得惊人的脸上，那样的笑容，即使明知是在戏自己，也会深深沉在其中……为什么那么美丽？美到心都不属于自己了，彷佛灵魂也被空气中淡淡的少女体香所晕染，失了应有的方向。

「那帮你把狐狸尾巴再揪出来一点，好不好？」从水中抬起泡得通透白亮的双脚迭搁在身侧，把木盆悄悄蹬开些许，身形比对方高出不少的博丽倾下肢，双臂环抱住了少年显得有些瘦弱的肩头，额头轻轻靠住了少年的额侧；比起由于身体刹那间僵住，以至于眼中只能看到的那双刚刚出水沾了晶莹水珠的美丽玉足，耳边少女呵出的热淡香吐息，更让少年心颤；当少年注意到贴住自己的巫女姐姐那丰的脯也将自己的手臂裹入了温暖的深沟中时，弹十足的美妙触让整个人都要幸福得停止呼了。

「很喜这样吧？都说了你本瞒不住人的，包括这里也是……」巫女抱住少年肩侧的一只手臂拂过他那心脏剧烈跳动的膛，滑落到隔着子也能看见高高扬起的轮廓那儿，温柔地虚握住。

仅仅只是按着，并无多余的动作，玉手掌的热度和触就足以让少年再次把下身的硬度提高了不少；薄薄的布料变成了急迫想要解开的束缚，仍在高涨的尺寸和硬度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