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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我和他的再次重逢,就是在这种抑和绝望中度过的。
他说他要帮助乔子姗,我毅然决然地回拒了,甚至误以为他是来捣的。用表白来博得我的厌恶,虽然一听便不是真心的,但我却可的心动了。
是不是可笑至极?
我恨那时已而成为变态的自己,却无处宣。所以我将这种自我唾弃,转化成了痛骂和愠怒。
我气他不知廉,怨他只会惹事。我又打他,骂他,并且让他再也不要出现。我明明不想这样撕破脸的,明明想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却因为母亲的教唆,因为周边的力,让我成为了这副模样。
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凹陷的脸颊和苍白的脸庞。
而我却出口成脏,烟成瘾。对万物都不胜其烦,只会守在乔子姗的前虚度光。
所有人都在痛斥我,说我不该将一个到手的好骨髓放走了。于是我又开始懊悔,怨恨自己为何这般沉不住气。在矛盾与愧疚的心态下,再次踏上了找他的路程。
但我却发现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是该恶语相向?还是该相谈甚?但当我看到他身处一个病房的时候,呼都停滞了。
他苍白着一张脸,却睡得相当,双手了针头,触目惊心。
他怎么了?
可我还没问出声,他就醒了。
我却先发制人,脑子了冲过去擒住他的下巴:“怎么?还在住院?装聋装瞎把戏可真多。”他顿时出一双受伤的眼神,我心头一跳,赶紧对他道歉。
我问他条件,问他要求,一如曾经那样。
他还是那副嫌恶的模样,可能是为了恶心我才说出了“谈恋”的条件。
那时,我的心脏似乎又跳动了。
所以我答应了,原因甚至是我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于是我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给乔子姗做点“牺牲”。
但我却忽略了内心深处的一点点欣喜和一点点无奈。
然而,我东扯西扯就是忘记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了。亏我还赖在他的身边一周有余,偏偏连这点事情都问不出口。
也可能是那时的我不敢问出口,怕到时候真如自己内心所想的那样,可就覆水难收了。
我可真是个软弱无能的懦夫。
于是我将他带去了苏黎世,我常常会去看他,但他似乎并不希望我的出现,瘦的连那皮包骨都算不上。我气急败坏,却也不知所措,内心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叫喊:“怎么办,怎么办。”于是我很快进入了我“男朋友”的身份,明明只是想让他多吃两口饭,却被我巧成拙说是要行情侣之实。
果不其然,他相当抗拒,认为我是在行不义之事。
他有太多的顾虑。我和乔子姗实际上连婚都没结,那时想来国外再领证,可正因为我一直拖着,结婚证就一直没有领。我出国陪她之后,她却变了很多,似乎并不意我的到来。
后来我才知道,有一位金发白人一直在追她,他高大帅气且有钱多金,看他的眼神,的确是全心全意为她好的。乔子姗也明显对他有好,不过是我和她这层名存实亡的情侣关系束缚着她罢了。
实话说,我没有丝毫难受,或许在我们分开的这一年里,我对她的情义早已随着遥远的距离消弭殆尽了吧。说开以后,我们便成为了表面夫,大多是为了astrid才装出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但实则早已貌合神离,同异梦。
再次和他见面,正好是骨髓捐献的那一天。
很奇怪,我明明派人问了他的常状况,顿顿饭都有,却还是瘦了。他在取骨髓的时候,大汗淋漓,头晕眼花,似乎相当痛苦,嘴皮子都被咬得血不止。
我的心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所颤抖,却也无可奈何。
但他醒来后,我仍是没有说出关心的言语。
因为那名蒋医生又在我们的面前晃。其实我早就看他不了,只是最近他在陈枵的面前出现的尤其多,实在是让人心情郁闷。
我却不知道这种情愫名为吃醋。
总之我就一个劲儿地恶语相向,因为我心里憋屈,什么安的话都说不出口。他还说他喜我,我看不太靠谱,于是我下意识就问出来了。
“喜我多久了?”
“不久。”他说。
我心底隐隐失落,却被我外化为不屑。于是我再次离开,我怕我到时候自己又会说出什么不符逻辑的鬼话。
可回去之后,我越想越奇怪。为何我会产生这种想法?为何我一面对他就会手足无措?但我找不到答案,甚至还会做了和他有关的梦……
我想我是魔怔了,就用酒麻痹自己。
然而再次回来,我却看不见他的人了。
我的恐惧达到了顶峰,在医院这种安静地方大喊大闹。我知道自己像个神经病,但是一想到陈枵这个人就要就此离去,我就会……
心痛难当。
于是,我四处跑,一间一间的找。一个胆小怕事的护士像我指引,于是我一来便看到了这一幕:他的手和蒋医生的手相互叠。
我心里的一股火就这样燃烧起来,一个拳头就这样打上了蒋医生。可那陈枵非但不领情,还在护着他。
一瞬间,怒火中烧。我直接拉着他离开这里,将他丢在上,想着梦里的那些事情在我的眼前映,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撕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