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昵,而是一次惨不忍睹的酷刑。
他先是愣住了,而后抓住我的双臂,面目狰狞:“这不是你想要的么!你在和我装什么!”我盲目地摇着头,一个劲的推着身上的人。
他究竟怎么了?谁来告诉我?
“不要?陈枵,我平生最讨厌撒谎的人。”说罢,直接扯开了我最后一件衣服。
后来的事,我已而记不清了。只知道他不顾我的反应直接进/入,我想逃,却被抓回。甚至于还出了血,他也全然不顾,像是只把我当成了一个物品,无关痛。
我除了疼,别的什么也记不清了。孟停晚也犹如地狱里的恶魔,令人不寒而栗。
我心眼都在期待着,这个噩梦何时能够结束,也期待着何时能有人来解救我。
可事实却是,这场噩梦一直没有结束,期间也没有一个人来解救我。
为什么。
为什么没人听得见我那大声的呼喊?为什么我喜了这么多年的人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我喜他,竟是件错事吗?
谢谢他亲手打破了这南柯一梦,让我醍醐灌顶也犹获新生。
陈枵的世界里,再也不会出现着一个名为孟停晚的人了。
后来的后来,我已经彻底昏过去了。醒来后天已经彻底黑了。除我之外,屋内再无他人,似乎这只是一场恐怖至极的梦。
可白单上的血迹,和身后淌的浊/物都在昭示这一切都是真的。
失望、愤怒、彷徨充斥着我的内心,这么多天的委屈让我的泪涌而出。我想控诉这世道的不公,可我从生下来就不公还有什么资格去控诉!
有人可以两袖清风高居庙堂之上,有人却因出生贫寒至今漂无所依。
命字当头,不由己。
当然,我更因为曾喜过孟停晚而蒙羞。
我就着一片狼藉的单再次睡下,直至第二天一早,放不下心的蒋医生才找到了我。他看到眼前的这些险些不相信,最后悄无声息地帮我收拾好了东西后,哽咽着说:“陈枵,都过去了,没事。”没事二字看似轻飘飘,拿得起却放不下。
所以我只是目空一切地摇了摇头,像是去了魂魄,了无生气。
蒋医生陪了我一整天,直至我真的躺下,他才起身离去。
可我并未真正睡下,只因闭上双眼就目疮痍。
那个夜晚仿佛还历历在目,让我只要身处黑暗就忍不住地颤抖。
但我是男人,若你去和任何一个人说自己被男人强/过,他们只会笑掉大牙。
我恨,我叹。
2012年7月30雨“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若我先前能参透这句诗的十分之一,就不会酿成这等悲剧了吧。
————陈枵记作者有话要说:假酒害人(doge)后面会解释滴第19章梦醒时分在那之后,我就变得沉默寡言了。
他也没再来过,但估计自知理亏,让astrid给我提过一篮水果。我将她送走后,转而把果篮丢下了四楼。可能的确到了警示的作用,以至于他再没送过什么别的东西了。
见不到他我真是一身轻松,以至于一小时一次的阵痛都影响不到我的好心情。
抑郁了几天后,我竟也慢慢释然了。我到底不是女孩子,对那所谓的贞洁并不看重,只是遗憾喜了整整五年的人是个人渣罢了。
年少无知,总会犯点错。
好在醒悟得早,不至于沉至今。
仔细一算,来到苏黎世也有一月多了。本以为可以看遍这里的风景,却发现只有一方并不敞亮的窗口供我看看。更何况我现在已而半身不遂了,下走动几步于我而言都分外艰难。我彻底搬去了蒋医生为我准备的化疗房里,和中药为伍,与输为伴,然后复一地睡着觉。
我好像方璞归真了,像是个婴儿一样一天不睡十五个小时都起不来。起来了也依旧是糊糊地,还伴随着那无休止的肝痛。所以我宁愿睡着,我常常也会在梦里看到那个短发的少年,他青,帅气,光芒四。
是那个人,我记忆里曾为之努力的人。
梦是香甜的,可醒来后的怅然若失却是无法言语的。我想我还是个念旧的人,思念曾经那个打骂我却陪在我身边的母亲,想念儿时那个唯一且破旧的抱抱熊,更怀念那个神采飞扬且好玩成的少年人。
他那时并不属于我,神采奕奕,锋芒毕,跑起来的衣摆都能扬起一阵微风,跳起来的汗水都能发光发亮。
现在“属于”我了,却已物是人非了。
我听说乔子姗的排异期已经过了,现在的情绪也稳定了不少,甚至在我醒着的时候还能听到她的笑声。
我很替她开心,与此同时,我也在谋划着一件事。
我想回国,因为我到死也不想死在异国他乡。
蒋医生自然明白我的想法,毕竟用药泡着总没有国内的机械来得顺手,他也想回国,甚至已经在帮我收拾好东西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蒋医生因为上次被孟停晚揍过,心里还有些发怵。于是他写了张字条,让一位医生带给孟停晚,我们则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前往了机场。
木已成舟,估计等孟停晚醒来时我们已经在国内了吧。
我坐上了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