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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我意料之中得被叫家长了。妈妈得知后,既没骂我也没打我,只是细心得挑选起衣物。
“这件好看么?那件如何?”她并没有认为自己是去接受批评的,倒像是去见期盼已久的情人。
但我知道,她是下定决心要去适应这个世界了。
无论如何,这都是我这段时间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妈妈出现在学校的时候,许多人都不相信这是我的母亲,凡是望见了,叹声此起彼伏。
因为妈妈仍旧貌美如花,她也不过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而已。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在办公室的不是班主任,而是殷诗曾。
妈妈望见那个女人的背影时,身子都在发颤。
我抢先一步将妈妈护在身后,而那个女人却瞬间冲了过来,推开我就要打妈妈一巴掌。
好在这巴掌落在了我的脸上,我正想松口气,我妈妈却大叫一声。
“敢动我儿子!”说罢,她冲过去对着殷诗曾还了一巴掌。
殷诗曾怒目圆瞪,指着我说道:“好啊!我本来还想对你网开一面,却没想到你是这个女人的儿子!”我妈妈却又给了她一巴掌。
这算是彻底惹恼了殷诗曾,她尖叫一声然后扯下妈妈的头发。
“小三!”
“人!”我想拉开两人,却发现无从下手。
几名老师循声而来,在一旁观望许久,找到机会了才把人拉开。
我知道,不出一刻钟,我将会在全校“成名”。
但我无所谓,妈妈做了我一直以来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我又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那天,妈妈和殷诗曾的脸上都是青红加的,她整理下头发后,直接拉着我去了校长办公室。
“退学。”我和妈妈都知道倘若自己不这么做,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
所以我没有阻拦,拿着那张退学通知书后,我们义不容辞地走回了家。
自始至终,妈妈和我,都没掉一滴眼泪。
夜里,我为她擦药,她无喜无悲,本不像是先前那个患有狂躁症和抑郁症的女人。
“路还长,总有一条是适合我们的。”她如是说道。
我重重地点头回应。
她要放下前尘了。
我甚至都在想,她曾经那十几年来歇斯底里的子,究竟是真是假?但无人知晓,她是我的妈妈,这也就足够了。
后来,我们拎着不算多的东西,坐着最廉价的大巴,去往了另一座小城市。
那里经济自然没有京柏的经济繁茂,但是生活节奏变慢了,能让我紧绷了几天的神经瞬间放松。
或许,这才是新生活吧。
2011年3月28晃晃悠悠的车厢,若隐若现的汗臭味,劣质的二手烟……空气中充斥着鱼龙混杂的味道,却没有一刻让我和妈妈这么放松过。
虽然难闻,但又是自由的味道。
————陈枵记第6章方枘圆凿我们租下了一间便宜的小房子,大约五十平米那么大。无论是掉漆的墙,陈旧的灰,还是厨房里脏破的灶台,都与我们之前的别墅大相径庭。
但即便如此,我们仍是怀欣喜的搬进来了,因为,这是摆孟远山的第一步。
那个时候的智能手机还未普及,但在某种意义上是有好处的。孟远山曾经会派人打电话到别墅里的座机,而我们搬家了,座机也不可能一起带来,算是短暂的和他断了联系。
之所以短暂,是因为孟远山有一手遮天的能力,倘若他想找妈妈,那就是易如反掌。
不过没关系,我们仍会努力的过着现在的生活。
潜州是座旧城,就连繁华的地带也给足了一种历史。这里没有多的高楼大厦,商铺都是跟着小区而建的。人们也很朴实无华,大爷们围在巷子边下象棋,大妈们围在空地跳广场舞。
虽小吵小闹不断,却温情常在。
既然离开了孟远山,也就代表着没有生活来源了。读书只能暂时停止,必须得先去找个工作。但是夜幕降临,我就带着妈妈随意找了家烧烤店吃饭。
实话说,我们还是第一次一起来这种地方吃饭。因为我格孤僻,不会主动去人多的地方,而妈妈是在别墅里待惯了,渐渐得都忘记曾经在外吃饭的经历了。
我装模作样地点了一些烧烤和两碗河粉,看着那炭炉上的火光充了好奇。他们上得很快,我和妈妈都不在拘泥些什么了,大快朵颐得吃了起来。
味道难以置信的美味,就连妈妈都情不自地笑了。
那个老板忙上忙下,明明穿的是短袖,额头和背上却全都是汗水。我观察半天才确定店里只有他一个人,就下定决心要去试一试。
但是现在生意正好,甚至还有好几批人都在排队等候。我也不好意思占座,就拉着妈妈结账离开了。
妈妈回家冲个澡后就睡下了,而我还坐在沙发上等候时机,直至墙上老旧的时钟指向了“22”,我才揣着钥匙出门了。
七拐八拐几个巷子,果然见到那个大排档还在开着。街边昏黄的路灯为它照明,塑胶椅上还坐着零星的几个人,他们围在一张小桌子喝得酩酊大醉,说着我听不太懂的当地话。
老板正在擦拭着桌椅,似乎也是准备打烊了。
“老板,请问您这还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