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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不准再去找我儿子！没足够的小蹄子！好妇！

就你这幅破烂身子！千人枕万人骑也配！！」我抬眼瞧着马婶儿凶神恶煞的脸，记起我和平生小时候，她还算和气的模样，和这张厌恶我的脸重叠。

「我喜平生哥。」我静静地开口，任何人也不能阻拦我。

「啥？你再说一遍！」马婶儿的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我的脸，「放你娘的！

你凭啥喜我儿子！就你这烂的小样儿！！」

「你们瞧瞧！瞧瞧！」旁边村长媳妇早就按耐不住，煽风点火，「马婶儿你还跟她废啥话！我们家玲子被她欺负成啥样！挑唆平生对玲子不好！」

「这种蹄子娼妇！打一顿都嫌多哩！」周围不少看戏的妇人，七嘴八舌的搭话，她们当中，不少家里汉子曾到我这儿花过钱，如今捡着机会，铁定不会放过我。

拿家里男人没辙，总能对我撒气。

「对！打她！不要脸的妇！！」

「打死她！小人还勾引我老公！今天就打死她！」

「马婶儿！你家平生可是要考大学的！可不能被这人带累坏了！！」

「马平生和王玲才是一会儿，她是什么破烂玩意儿！打死她！」我被她们踹倒在地，巴掌照着我的脸和身子拍下来，不少女人的脚踹在我身上，甚至恶毒到照着我的小腹下体踹。

终究也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外头不少女人婆看笑话，嗑瓜子聊天，仿佛打我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

我的手臂大腿很快被踹的淤青，脸颊被她们扇肿，我的四肢被四哥女人摁住，马婶儿在一旁扇脸踹肚子。

我的脑袋被大出血，恍惚看见马婶儿那张怒气高涨的脸，很想问问她，还记不记得，幼时马平生差点高热死过去。

求告无门没人借钱瞧病，是阿娘借了二十块钱给她，才把马平生的命就回来。

如今她打起救命恩人女儿的这股狠劲，真让我大开眼界。

她是马平生的娘，我不能动手，其他女人都或多或少被我抓挠几下，有些还被我扇脸，可惜我终究是一个人。

「小妇敢打我！」村长媳妇扬起巴掌死命往我脸上扇，那张医美失败硅胶过期的脸真让人作呕。

「你们别打我，平生哥来了一定会救我的！」我始终认为马平生是我唯一的救赎。

「她娘的小狐狸！还敢说！」

「我告诉你！平生跟我家玲子的亲事就定了！做你娘的梦！」我挣扎间一脚踹出去，赫然踹到马婶儿的肚子，哎哟一声，马婶儿一下倒在地上。

「打人啦！快来人啊！小娼妇打人啦！！」不知谁喊了一句，外头忽然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嘭——！

门被推开，马平生愤怒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住手！！」我高兴极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那些女人推开，一下扑倒他的面前。

「呜呜……她们打我……」我哭出声，刚刚被打都没哭，可是一看到他，所有委屈都来了。

然而马平生拍拍我的背，扶起马婶儿，我的心颤了颤。

「平生哥……」马婶儿捂着肚子叠声的叫痛:「平生啊，这个女人恶毒啊，娘被她打了啊！」

「你怎么能这种女人耍在一块！快跟娘回去！以后不准跟她来往！！」马平生喜我，他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一入娼门，永世为「儿子啊，你是要我的命啊，这种女人你怎么能跟她搞在一块！」马婶儿鼻涕眼泪一起来，怎么说也是马平生的母亲，天然的身份优势，似乎她只要多哭几声，所有的错都是我的。

「这个狐狸！你难道没听到这十里八村都是怎么说她的？」

「我知道你是被她骗了，咱这就家去，以后你也甭来找她了！哎哟……疼死我了……」马婶儿捂着肚子哭闹，旁边的三姑六婆煽风点火，我只看着马平生，浑身肿痛的不成样子，脸也被打伤了。

这都不算什么，马平生会替我说公道话。

「好了，我知道了，我先扶你回家，在这闹像什么话！」说着便拉马婶儿离开。

「平生你什么意思！」村长媳妇不乐意，「平生他娘，你倒是说句话，要是平生还跟这小人鬼混，我可不敢把女儿嫁给他，」

「我知道平生是个好孩子，他一准是被这狐狸勾引了，今天怎么着也得把话说清楚！」我抓着马平生的手，红肿的脸让我多说一句话都疼。

「平生哥……」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这是马平生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挣开我的手，拉着人就走。

「平生哥！」我喊了一声，忽然后被人踹了一脚。

「的玩意儿！以为自己是谁！马平生都说不要你还上赶着送上门！！」

「货！」我被人推倒在自家门口，手脚的淤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