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之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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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怪物……」帕琪诺愤怒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这个造成她目前窘境的罪魁祸首烧成灰烬一般。
「怪物啊……呵呵。」军靴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响声。我沉默着,一步步地走向她,而帕琪诺的眼神中,先是愤怒,再是疑惑,最后是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啪——!」扬起右手,在愈加快速的切弦和换把声乐中,响起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这个吃人魔王!居然敢打我!你是活腻了吧!」帕琪诺的脸被得通红,眼角好似带着眼泪,怒视着同样怒火中烧的我。
「活腻的是你,渣宰。」我背过身,深深了几口带着血污的空气,让自己不至于当堂失控,「深海舰队屠灭人类的时候,你那份耀武扬威到哪里去了?
你的同伴将我的家人全部杀掉,将我居住的城市毁掉,将我的前途未来毁掉的时候,你现在这份愤怒又到哪里去了?!」说道动处,我怒极反笑,便忍不住转过身,伴随着留声机中小提琴那突如其来的快板的节奏,再狠狠地从左右两侧各给了她一声响亮的巴掌,那小脸被打红得几乎肿起来:「那些冤魂的愤怒,至今还在徘徊呐!那座城市,至今还在呻呢!」那是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的战役。
快板终了,留声机中的乐曲变为慢板,带出悠远的回忆。
位于东方的,南国的城市,即使到了深夜也依旧闪耀着工业化的光芒,繁华和有序统治着这座工业城市。人们整齐划一地上班,下班,领取薪金,生活。到了深夜,除了在夜生活中还能有时间和力狂的人外,整座城市便沉浸在宁静的夜晚中。
这样的生活,虽说不是最好,但至少,人们能够生活下去。但是彷如朝的梦幻。但梦幻,是会终结的。终结了城市的安宁的,是震天的报警声,以及战争的响乐。
和黑夜仿佛能融为一体的深海舰队很快便出现在了这座沿海城市的内城中,他们面无表情,从海洋的方向涌入城内,杀声震天,炮声响彻了整座城市。原本在警报声中还算有序撤退的人们在死亡的驱赶下开始狂奔,作一团,踩踏和尖叫,将这座城市彻底化为人间地狱。
血覆盖了整座城市。
深海历83年4月19凌晨,深海舰队进攻了这座南方的大城市。仅仅两小时便击溃防守薄弱的海岸线,从城市郊区一路长驱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内所有的人,无论高低贵,品行端正与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
原本繁华的工业城市,在一夜之间化为坟冢。那或许存在的神明也为这等暴行而震怒,倾盆的暴雨打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泪,亦或者是希望冲刷走血腥的清扫。
等到有足够应对能力的人类军队赶到时,大半个城市已经变为了废墟。
那一年我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宣传战争动员的背景板以及异常高的生活方式外,战争的滋味第一次蔓进我的心头。那一夜原本我的家庭还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舰队的轰炸而震醒,在警报声中跟随着人逃窜。一枚炸弹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则是被炸断了手或者脚。城市中的民防部队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最终一个也没有回来。即使是深海舰队最终被击退,但哭声喊声依旧弥漫在城市的废墟中。我还记得,我们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复的大商场变作了救护站,大人们把死者送到这里,和还活着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认领。在那座商场,死人排了无数排,有的骨分离,有的无面无脚,凝结的血块和飞的苍蝇,战后跑来偷吃的老鼠,还有认亲的人的嚎哭声,若是恶魔亲自光临,肯定会自叹不如。
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家人。走散了无法联系也好,躺在那个地狱般的大商场中也好,都已经无所谓。我的人生在那一刻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正义,复仇,用血和火让你们血债血偿。」慢板终结,下一首乐曲是悠扬的小行板。
一边这么说,一边狠狠地掐住了帕琪诺的脖颈,用尽了全身的力度,几乎让她完全无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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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www.91ks.online「军方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随着时间的逝,那张白皙的面庞似乎在一点点地发紫,直到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能没法活下去的时候,我才松开了手。
「呵……知道吗?这个房间的历史。」得以呼的帕琪诺疯狂地吐息着,好似溺水者终于浮出水面一般。而无视了她拼命吐息的样子,我背过身,说道:「这儿被发现的时候呢,上一个使用者已经走了百年了……二战时,深海战争前,军攻占了这里,那会儿这里还被英国人管着,还叫石叻坡……负责这里的是宪兵队长横田立本。他的喜好呢,从这里刚被发现的时候那些他残存的笔迹里窥见一斑。」我转过身,重新盯着她那绷紧了的身体,继续说道:「『本的祖辈们,总是执着于在短时间内杀死更多的敌人,这实乃费生命。人理当敬天人,珍重每一条生命的价值——我的好便是将人折磨致死,在有限的时间内,令人享受最大的痛苦。看着每一条生命挣扎,反抗,绝望,直到在折磨面前连死亡都是一种慈悲。这才是,最为高雅的好』。」一边冷冷地陈述着这个房间的来历,一边用冰冷的眼神,盯着那开始出恐惧,忍不住下一口口水,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的帕琪诺,我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横田的实验对象呢,是当时抗击入侵的部队和义勇军,所谓杀人诛心是也。直到星南镇守府建设途中,这个地下室才被重新挖了出来,那些罪行也得以现世,所以之后这里也就顺势而为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就是这个拷问室的来历,是不是很刺呢?」轻轻用手抚上了帕琪诺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看着她用愤怒而不甘的眼神望着我,一股复仇的快在我心里升起。
「虽说上峰的指示是将你送回祖国的研究所,一块一块地解剖你,把你们深海的生理结构研究个遍,但我觉得这还是太放过你们了。要是我来处理,最好是把你用刑具拷打个半死,一点点地把四肢的皮都剥掉,等你受几极度的痛苦后再砍掉它们,接着眼睛好好挖掉,牙齿也给打掉——到最后,变得像虫一样只能四处爬行来人靴子,挂到公厕里,变成汉和狗们的工具好了——反正他们要的就是你身上能的那几个位置来一发而已。」
「开什么玩笑,盗匪!我怎么会被变成那副人的样子……」
「这可不是由你决定的啊,舰货。」留声机中的乐曲变为了烈的急板,我从桌上拿起一大无比的振动,耀武扬威般地在她眼前晃了晃。虽然这么说相当伤自尊,不过这玩意儿的尺寸和细几乎是我自己的两倍,按下电源键,茄子般细的振动就开始猛烈震动起来。一把将振动到帕琪诺的下身,狠狠地刺着她的蒂。
「啊啊啊啊啊——!」暴叫着,哀嚎着,被剧烈刺的帕琪诺嘴角淌着口水,而被重点关注的下半身也很快失守,涓涓的细从中出,很快便顺着白细的大腿淌而下。
「为,为什……」帕琪诺面红,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变成了魅惑的浅红,血仿佛在快速循环,身体原本冰凉的温度一点点地变得滚热,甚至让人怀疑被火烧了一般。
「吗?星南制药公司最新出品,夕张作为牵头人的催情药物,专门用来驯服你这种桀骜不训的舰货。换做平时我可不会给她们用,所以临试验一直等到了现在呢。」言毕,便将整按摩一口气进了私处。这一轮猛烈的入之下,却好似贯穿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壁垒一般,鲜红的血和浑浊的一同渗漏而出。
「哎哟……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我还以为你们在亚特兰蒂斯城里每天只是被人像厕所一样上呢。」
「啊,啊啊……居然,被你这样的混蛋给……」原本看着只是一条隙的小被像茄子一般大小的按摩进去自然引起极大的不适,帕琪诺如水蛇一般摆动着部——却不知道是想要挣这巨物还是在享受。
「呵,那又怎样?你这舰货,作战的时候就这么一副情的打扮,却以为我们不敢下手是不是……既然是这样,就给我一开始就做好觉悟啊!」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空出的左手对准了方才被刺的蒂,狠狠地捏着,按着,欺凌着,好像那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发球一般。
「现在像头母狗那么叫吧——不,说你是母狗都是对狗的羞辱。」乐曲继续着,急速的舞曲之下,伴随着的是按摩极为暴的在内动,好似用匕首反反复复地捅如一人的口一般,才被破了处女摸的帕琪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浓烈的味道之下,数量庞大的就好似倒水一般从下半身涌而出,脏了还在体内不断送的按摩和握着按摩的我的右手。那一刻,帕琪诺的叫声已经不知道是在嚎叫、在哀求,还是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