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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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不见得,她想保姓柯的小子,那么,就让她死在她要保护的人手里好了。”沉的笑声猖狂地充斥整个房间。
“你想怎么做?”
“我有柯伯邑的血啊!你天堂酒吧里可的绮绮帮我到了柯家血脉珍贵的一滴血,很好用啊,哈哈哈!”
“你…”
“我要让柯伯邑自己除去他的护卫,等到他人单势孤时,我再一举將他毁灭。”
“你疯了!宾开!”他大叫。
“我没疯,疯的是你,康正时。”那个沉的声音飘然远去。
“不棗”一阵惊厉的喊声从他口中爆发出来,震动了整个密闭的房间,壁橱与书柜都因他的声波而晃动,桌上的玻璃杯也被震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气,在四周不停冲撞,找寻出路…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康正时汗浃背地瞪着被的房间,拼命着气。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吹进一道冷风,中和了房里的温度。
他抬头看着墙上的镜子,镜中的他双眼、恐惧,及挣不了被某种力量束缚的无助,那个形象,与平常自持谨慎的他大相迳庭。
那是他,康正时,最丑陋脆弱的模样!
他痛恨地拿起酒瓶摔向镜子,碎裂的镜面与溢出的红酒织出一幅惨烈的画面,而他,就如同被困在这个破碎与血腥的时空中,永远沉沦。
***在柯伯邑心中,调查康正时虽然刻不容缓,但如何让冷观在他面前卸甲也是当务之急,随着与她相处时间的增长,他对她的兴趣也逐渐增加,他觉得体内的望已到了无法抑的地步。
懊不会是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吧?他从未这么渴求过一个女人,也从未遇到过这么棘手的对象,女人在他的字典里全属于花科,不管娇、清新或是带刺,他都有办法將之摘撷入袋,毫不费力。
但冷观不是花,她是雪!是努力想去抓住,却又会在手里消融的雪。他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能拥有她、掌握她,更不知道自己是被了什么心窍才对她冰冷的容颜渐心动…
心动?不!他只是想要她而已,只要碰过她,他相信他的病就会好了,是的!纯粹的望,纯粹的饥渴。
他恼恨地捶了一下桌子,引来远远站在花丛中的冷观冷漠的一瞥。
即使站在光下,她的四周也都是冬天。
她只不过是个该死的冰块而已啊!他这么告诉自己,但还是消除不了她对他强烈的引力。
他已经在后花园坐了一个下午了,冷观连半句话也没吭,而且还与他保持着十公分的距离,一言不语地如石像一般杵在柯家美丽的花丛中。
他真的受够了!他现在只想將她的衣服剥光,赤地將她抱进怀里,狂吻住她冰冷的**…
这个想法来得非常突然,直到他醒悟过来,他已经朝她走近。
“冷观…”他的呼又急促了,最近老是这样,只要靠近冷观,他就失常。
她看着他,以冰冷无情的眼神询问。
“你就非得要离我这么远才行吗?”他没好气地说,全身张扬着一股狂野气息。
“我发觉最近你的气不太稳,还是离你远一点比较好。”她双手环,冷傲地撇开头去。她其实也发现他炽热得让人心惊的眼神,她很少遇到过像他这么不隐藏自己想法的男人,柯伯邑对她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烈,有时候他会刻意接近她,绕在她身边打转,有时候则远远地盯住她,用充望的眼睛对她做无形的侵犯…
她既生气又烦闷,他是达达委托的保护对象,她不能杀他,也不能伤他,只能將他轻微冻伤以为警告,可是他偏偏皮得很,算准了她奈他莫何,仍然处心积虑地坚持他的企图。
哼!想把她上,再等一百万年吧!她冷冷地在心中暗忖。
“你就真的这么讨厌我?”他不悦的皱眉。
“是的。”她答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