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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中梦7892020年5月11字数:124001554年初,写于诺夫哥罗德,阿斯特拉罕汗国希望与诺夫哥罗德共和国维持良好关系,我作为汗国贵族受任常驻于此。
现在这里的街头也和莫斯科一样,有时可以看到在贩卖鞑靼人奴隶,我想几百年前沿着同样路线到术赤汗国(金帐汗国),向大汗宣誓效忠的俄罗斯大公们,会有和我现在一样的心情吧,只是立场正好对调了。在俄罗斯贵族的家里我看到了被当做玩物的鞑靼女孩,她们穿着昂贵的貂皮大衣和丽的裙子,带着装饰有珍珠和金线的朵巴小帽,梳着几条黑的长发辫,在手鼓声中给主人表演舞蹈,顺从的低着头任由主人摆布,这些原本清白的姑娘都生活在屈辱的被奴役中,她们被视为一种颇为时尚的异国情调,欧洲各国的贵族都经常在俄罗斯的奴隶市场上购买来自东方异域的奴隶女孩。
1552年喀山被俄罗斯军队占领,皇帝伊凡四世震怒于守军的负隅顽抗,下令进行蒙古式制裁,所有男人被处死,数以万计的妇女和儿童被卖为奴隶。随后皇帝希望以最小成本统治占领区,他宣谕只要鞑靼人效忠于他并提供军队,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财产和地位等全部既得利益,原有的地区自治组织不变,只是不得继续奴役俄罗斯人,释放所有的俄罗斯奴隶。众多鞑靼贵族选择了加入了新兴的俄罗斯帝国,第三罗马是术赤汗国的继承者,卡西姆的鞑靼人为俄国作战超过百年了,攻打喀山的俄国将军里有喀山的前国王。
1395年,术赤汗国与来自东方的帖木耳爆发战争,术赤汗国遭遇了灾难的失败,帖木耳的军队经过之处都被洗劫和杀戮一空,繁荣的术赤都城拔都萨莱和别尔哥萨莱被摧毁。往的家园支离破碎,曾经的秩序土崩瓦解,术赤汗国从此走向分裂,阿斯特拉罕汗国就建国在这一片废墟上。帖木耳的大军退去后50多年后,阿斯特拉罕汗王接见了来自威尼斯的使者,那时城市居民才几千人,城墙只有1人高。150年多年后,现在这里再次成为了一座拥有20余万人的繁华贸易港,主要为莫斯科和克里米亚汗国市场服务,这里是欧亚之间一个贸易枢纽,欧洲的皮和钟表等运到这里,换来自亚洲的丝绸和瓷器等货物。汗国处在俄-克两大国夹里自身力量虚弱,军队只有3千多人,在外部强权干涉下王位更迭频繁,国王毫无威信,掌握实权的贵族议会里纷争不休。阿斯特拉罕现任的胡尔彻国王受克里米亚支持,被他驱逐的阿里国王逃亡莫斯科受皇帝的支持。
阿斯特拉罕汗国的萨尔特人(定居工商业市民)热和平,每次敌人攻来居民都会登船逃到里海上去避难,只留几个代表与敌人谈判花钱买来和平,居民又回来生活买卖照旧。汗国自身人口严重不足,于是大量使用外来奴隶劳动,催生了伏尔加河最大的奴隶市场,克里米亚和诺盖人捕获的奴隶都来这里易,少部分还会向伊斯法罕和布哈拉。汗国的鞑靼人自己也是积极的劫掠者,市场对漂亮男孩,女孩的旺盛需求,促使汗国的贵族不断向周围发动攻击,喜在突袭中捕获亚西尔(俘虏)。汗国的贵族们沿伏尔加河广修城堡,抵抗哥萨克和草原马匪,鞑靼贵族女孩从小练习使用武器,子是家庭产业的管理者,参与维护秩序和镇奴隶反抗。抓来或买来的男奴隶若连续6年没有逃跑和反抗记录,就可以获得小块土地或一笔薪酬,可以结婚成为被释奴,一些看起来较为忠诚的奴隶还会被提拔为工头,做家务的都是买来和抓来的女奴。
在诺夫哥罗德以北有一片地广人稀的旷野被称作芬兰,瑞典通过战争征服芬兰后,与诺夫哥罗德共和国有繁荣贸易往来,也争夺东波罗的海霸权。我在去年夏秋时常会随几个认识的俄国波耶去瑞属芬兰打猎,这里夏天温暖而短暂,冬季苦寒而漫长,大部分地方都是暗的茂密森林,沼泽和湖泊众多,当地的芬兰人过着刀耕火种的农业和渔猎生活,他们在盛夏烧毁一片森林种下燕麦广种薄收,到森林和海岸去寻找各种可以吃的东西,芬兰人在俄瑞之间显得贫穷而弱小,他们遇到危险就会逃进森林和沼泽深处躲避。
我在打猎时就遇到了一个采蘑菇的芬兰小姑娘,她皮肤雪白模样十分可,穿着白连衣裙,褐低小马甲,披着一件红斗篷,下身系着一条长到脚踝的蓝围裙,斜挎着一个红的大布包,光着两个小脚丫在森林里如同快乐的松鼠一样跳来跳去,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灵一样高贵优雅。我想要接近她,她就会一脸嫌弃的马上逃离,这个让人惊的少女十分羞怯,跑开一段又好奇的关注着陌生人并不走远,像在有意让我们跟她走一样。我对她到着,被她带着有点跑偏了,同行的犹太人格林似乎对这里很,便招呼我们去那个小姑娘领到的地方住几天,那里可以很便宜的买到优质皮草。
这里很有来做生意的陌生人,但保持着礼貌的疏远。所有建筑都是木制的十分糙简陋,如同这片土地一样贫瘠荒芜。他们这些芬兰乡下人虽然也有礼拜堂和牧师,可私下里继续搞圣林崇拜,这些野蛮的无信仰者过着可怜而蒙昧的生活,认为高大的云杉树里住着神明,上面系着布条和其他东西,把黄油和女人的母一起埋进树的部,以为这种祭祀会给他们带来健康和好运。我看到街上有小孩在玩卖孩子的游戏,格林告诉我这里人都很贫穷,多子女家庭常会卖掉几个,他们被带到城市里做童工,男孩成为工匠学徒被肆意殴打和榨,长大了沉酗酒,俗的模仿有钱人。女孩会成为女仆和女,她们的家人都认为女孩会在城里过的更好。
我继续跟随女孩身影来到她家里,她躲进一个角落里,充惊恐的观察我们,格林向这家的男主人表示我们是来买皮草的,这家的男主人有一头和女儿一样的浅金头发,年轻力壮富有活力,看起来颇为友好,他很高兴的说他是这里最厉害的猎人,每年都能捕获很多值钱的水貂。我心思显然不在这上面,简单看了下这家在当地算是富裕的,他的子是个善良温柔的小妇人让我有些动心,但我本着基本的礼貌只是偷偷多看了几眼,并没有更多小动作,随意选了几件皮,我便通过格林向这家人表示想要购买他的大女儿,男主人并没有拒绝,只是说会尊重女儿的意见。
那个让我为之倾心的小灵听从父亲的吩咐,谦卑的走了过来,我很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姑娘,在父母面前她愈发一副讨人喜的乖巧,得知我要带走她时,瞬间脸变得惨白,像帆布一样摇了摇整个身体,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对我说了一句当地的方言,我并没有听懂但看样子就知道她是不乐意的,她见我还在对她笑有些恼怒的又重复了几遍,她的爸爸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母亲抱着她亲了下脸,带她到别的房间去了,我听小灵的母亲叫自己的女儿咪(雪)。
格林在我耳边说“这个野丫头在对你说:莫斯科人都去死。”我微微点头,我们在这里并不是那么受,当然,那个女孩只是表达了父母的想法,并重复了她所听到的大人说的话。
为了缓和一下有点紧张的气氛,不要为了国王的战争而失去眼前的赚钱机会,女孩的爸爸提议邀请我们明天一起去打猎,他的猎人队伍是这附近最有经验的,能带客人们找到最好的狩猎地点。女孩的妈妈也适时端着水果出现,为女儿刚才的失礼而道歉,希望不要计较小孩子一时的不懂事,于是我们选择的忽略了刚才的不愉快,聊起了怎么鉴别皮草的好坏,这些大家都喜的话题。
我在他家的院子里随便走走时,又看到了那个小灵,她似乎充敌意的在对我暗中观察,我看她跑进了谷仓里,也跟了上去想要用点小玩意博取她的好,在谷仓里我被她偷袭了,她躲在墙后突然用渔网罩我,拿一木对我一顿猛打,体力差异她并没有给我造成任何损伤,反而被我轻易的按在了墙上,我看着她一副受了委屈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越来越到她是如此鲜美人,稍微犹豫一下还是放开了她,她还是一个自由人,应该尊重她的个人意愿。
她看到院子里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便快步跑过去,躲在他的身后,这个瘦高的大男孩看来是她的恋人,大男孩用一把小刀指着我,让我不要碰他的女人,小灵有了守护神就冲我做鬼脸对我进行挑衅,我举起手做出投降的样子,认可了大男孩守护自己女人的行为,转身离开。
那几天的狩猎是很愉快的,小灵在我们周围像花蝴蝶一样飞舞,这里是她的乐园,她总是怀惊喜的发现各种能吃的东西,像小猫报恩一样放到我们面前,这也表明了她生活的艰辛。我试图让她的母亲劝说她,只要跟着我就可以不必这么每劳作,而小灵丝毫不为所动,她就像一只野生的天鹅,不愿被圈养起来,她的男友也总是警惕我会抢走他的女人。小灵还养了一只狐狸做宠物,那只狡猾凶残的动物,竟然十分老实听话的趴在她的怀里,她似乎还能用某种未知的力量和狐狸,驱使动物为她服务,也许她真的是个会魔法的女巫也说不定。
小灵在仲夏夜的舞蹈让我到自己彻底被她的魅力所征服,连续几天庆祝这个一天中只有白昼的节里,芬兰人把自己的木屋用鲜花和新树枝装饰一新,在河边的广场中竖起具有某种神圣含义的木柱,点燃一大堆祈祷用篝火,从篝火上跳过去被认为具有某种驱魔的功能。主持仪式的人向参加者分发着被认为具有通灵效果的草药,曼德拉草和天仙子,小灵似乎非常悉这一套,参加正在进行的舞蹈比赛,这个跳舞比赛规则很简单,戴着花环的姑娘们喝完药草茶后围着仲夏夜花柱跳舞,不停的围着花柱转圈直到剩下最后一个站着的人,她将受到其他人的尊敬,在瑞典的传说里,有一种恶魔会专门让人跳舞而死。
天暗下来而太依然没有落山时,小灵又加入了新一轮的赛舞,这一次她的舞蹈是单独跳的,我完全被她美妙的身姿所住,以至于我想要描述她的这一刻的身影时,深自己语言的贫乏,我是如此的渴望得到她,逐渐篝火边的其他姑娘都给小灵让出了一片她的舞台,小灵伸手从篝火堆里拿出一燃烧着的木,如同法杖一样挥舞起来,也许她真的具有某种魔力,一只乌鸦停在了她的手上,这只乌鸦如同被她催眠一样随着她她的活动而展开翅膀,又有几只乌鸦停在了她的身上,周围的人发出异乎寻常的惊叹,在瑞典人的传说里乌鸦是古代异教神话里奥丁的使者。她的眼睛里反了篝火的影子,眼眸如海水般深邃湛蓝。看上去似乎灵魂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启迪,眼神坚韧从容而富有灵。
永`久`地`址`www.91ks.online地·址·发·布·页dybz1.me地·址·发·布·页dybz2.me地·址·发·布·页dybz3.me地·址·发·布·页dybz4.me地·址·发·布·页dybz5.me地·址·发·布·页dybz6.me地·址·发·布·页dybz7.me地·址·发·布·页dybz8.me地·址·发·布·页dybz9.me小灵的舞蹈结束,她坐在湖水边的礁石上开始钓鱼,只有蓝天空和绿的森林给她作为背景,她双腿并拢侧坐在那如同小美人鱼一样可。她的小男友在一旁陪伴和生火,两人不时站起来追逐打闹。我想也许不应该剥夺她的自由,把她拘束在我的身边,那样会让她失去现在如此美好而纯真的笑。会让她的眼睛不再如此清澈透亮,她的身姿不再这样灵活捷。在回家的路上,女孩和年轻姑娘都会采摘七种不同的花朵,然后放在枕头下面,传说到了夜里,命中注定的那个他就会出现在她们的梦中。
在临走时我送给了小灵的爸爸一把样式朴素的弯刀,作为对他热情招待的回礼,也是对他勇气和技艺的肯定,芬兰男人都是优秀的猎人,他们善于隐蔽情坚韧沉着。这个年轻的猎人欣然接受,但有些怅惘的说,他也是瑞典王国的雇佣兵,言外之意下次再见我们可能就是敌人了,我对此并没有到任何不快,点点头对他说:在千军万马中,我们这种无名小卒未必有空去认出对方是谁。
送给小灵几颗透亮的彩玻璃珠子,小灵一脸不屑的扔在地上,等看到我走远了又不舍的捡起来捧在手里。
在路过的下一个村庄,我旁观了一次芬兰人的婚礼,新娘要在婚礼上放声大哭,哀叹自已要从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和疼的父母身边,转移到严厉的新家被丈夫束缚,哭的越厉害被认为对婚后的不幸准备的越好,婚礼上哭的越多,婚后才会哭的越少。婚后新娘会被丈夫家看作一个新来的仆人,子必须为家里每个人服务,而不能指望有人给她好脸,直到老人死去或两人单独出去住。
我不久又再次去找了芬兰的咪小姑娘,这次我带了一个旅居俄国的荷兰画师布罗同行,我想既然得不到她,就把她的样子记录在画布上吧,买通她的父母很容易,虽然女儿不愿意跟我走,但这次只不过是让女儿留在家里做画像模特。
这是一段微妙的子,咪家没有客房,我住在她家的客厅里,每天有很多机会我们擦肩而过,但我从未想要占她的便宜,害怕那样会引起她的不悦。第一天她一直紧锁着眉头不肯配合,过了两天确定我对她没有恶意……嗯,暂时没有。便逐渐出了年轻女孩美的天,她会让她的母亲仔细给她梳妆,随身带着小镜子不时补下妆,对画师的作品提出各种修改意见,这是专门给她画的,虽然会挂在我这个很讨厌的人房间里,但有这样的机会还是希望把自已最完美的样子记录下来,她略失望自已没有闪亮发光的首饰,也没有做工鲜的衣服,只有妈妈亲手给她编的铃兰花花环带在她的头上,一件自已亲手仔细清洗过的廉价内衣,我到以为她这素颜的样子已经如此美好,并不需要那些外部附加的装饰。
我到临时的画室里看看进度。那个女孩侧身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白的亚麻内衣,第一眼我以为那是一尊异教时代的女神雕塑,身形优美,五官俊俏致,她听到动静转头看我时,目光汇的瞬间我就成了她的俘虏,浅眼窝里一双如海洋般湛蓝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肤比旁边用作参照的石膏像还要白上许多,透过皮肤可以看见蜿蜒的蓝细线似的血管,如同光般闪亮的浅金头发垂到际,其中几缕从脸庞前经过随着她的呼而飘动,她的鼻梁高,鼻头圆润光滑,浅粉的小嘴如婴儿般可,粉红的小脸颊看起来略显稚,身纤细娇小,似乎可以被我的手握住,股却已经翘了起来形成优美的曲线,巧的锁骨和若隐若现前两个苹果一样大小适中的拔房。
她像一道柔和的光亮出现在了昏暗的地方,这是谁?她好像在用天真好奇的眼睛诉说着什么,让我看到了就会到轻松,扩散到心灵深处的平静。画师也惊叹女孩的美貌,认为这将是他一生中画的最好的一幅画,可惜他不能挂在自已的殿堂当做终身的成就。
画师说:“也许再也找不到这样清新俗的少女做模特,没有任何东西能玷污她的纯洁,出身的清贫更发了旁人对她的保护,她像水边的芦苇,看起来柔弱易折而又内在无比坚韧。她又像一只小鹿,那么优雅,孤独,而害羞。”听到画师对她的赞美,小姑娘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了一下,笑的那样让人温暖。
等到画作完成我郑重的向咪和她的家人表示了谢,在这段时间我对她和她的家庭有了更多的了解,她家有5个孩子,2男,3女,她是长女自然承担了更多的责任和力,明年她15岁到了适婚年龄,她应该会嫁给一个自已中意的男人,在这片森林和湖水之间的地方过完一生,我想我不会再见到她了,而她的影子被我带走,定格在这一瞬间。
这幅画一直挂在我的客厅里,我时常出神的欣赏,来我这的客人都看到过这幅画,我也只介绍她是我收藏的一件普通物品,夫人也看到了,我和我夫人亚尔金(烈焰)关系合作大于亲密,平时各玩各的,又都想向对方表示关心和好,夫人问我喜画里的人吗?我心虚的含糊作答,自己也不知道在掩饰什么。
不觉已经过去快要1年了,再看看这幅画,我想咪也快要结婚了吧,也许会和她母亲一样生很多孩子。今天格林和我说,他那进了几件新货,其中有一件特殊的,无价的活物,是我夫人帮我订购的,它是十分美的艺术品,来自世界的另一端。
我跟着格林在诺夫哥罗德的建筑影下穿行,来到一个看起来很隐秘的院落,里面有一些鲜活的物品,他们有的来自海盗绑架,有的是被贫穷的父母出售。也许是他故意要吊我的胃口,他给我领上来的几个姑娘头发像干枯的稻草,皮肤糙暗黄,身材矮,长得也很普通。我连连摇头表示不,都是些只能干活的丫头,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