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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能不能有点文化,那叫美人身上死,做鬼啊,也他妈的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几个小弟突然进了话来,一边调笑着,一边用的目光在妈妈身上扫,仿佛在他们的视野中妈妈早已被剥个光,白的子和美丽的小在外面,又被绳子这么一勒,更突出了头和的红,而被紧紧缚住的妈妈,马上就要成为他们下的玩物,让他们壮硕的巴干得高迭起,叫连连。
“住嘴。”冲哥只说了两个字,就使他们全部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都成为了一场幻影。由此可见,冲哥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威严的代表。否则,如此放形骸的几个家伙,又怎么会因为一句命令就变得老老实实的?
话语虽然停了下来,但这群男人的眼神却没有停下来,就好似粘稠的舌头边妈妈的全身,让她本能地觉到生理不适。
“你,说说,你会怎么办。”听见冲哥又将话头抛给了自已,妈妈把心中早已备好的话抬了出来:“一会,你们把我丢下车,后面的警车一定会停下来,只要我拖延住,逃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就这样?”冲哥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但这失落又显得异常做作,好像他故意装出来的一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容易成功的方法,不是么?”妈妈的声音再度变得有余裕起来,就好像她不是在与罪犯谈判,而是魅惑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般。
“我有成功率更高的方法。”冲哥特意在更高上加了重音,听着让人觉得浑身瘆得慌,“在你的身上开个,他们就不得不带你去医院,这样就没人能继续追踪我们了。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的。”这男人好狠毒!妈妈立即在心中响起了警报,他和象哥虽然表现得格殊途,但内里都有着相似的地方。这个冲哥,冷、狡诈、歹毒,就像一条潜伏在沙漠中的蛇,时时刻刻都会要了人的命。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
“你觉得你有吗?嗯?”冲哥的反问倒更是像一种嘲讽,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今天是难走了。”
“怎么,连壮士断腕的勇气都没有?”
“哪个女人舍得让自己惹一身伤疤呢?”妈妈的嗓音似是慵懒又似是勾引,如若不是现在正被捆着,怕不是身体已经贴到了冲哥身上,惺惺态倒真如传说中的红姐一般了。
“这倒也没错。我可以放了你,但一码归一码,你拖住条子换的是你的自由,那你杀了我的兄弟,又该怎么算?”妈妈一下子愣住了,既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又没有想到该怎么面对他提出的这个要求。她下意识地看遍自己身体上下,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足冲哥的易。
“这样吧,就委屈你为我这几个弟兄服侍一下,让他们开开荤腥,这事儿我们就一笔勾销了。”一听冲哥说这话,那几个男人几乎要沸腾起来,他们不过是一群混混,彼此之间哪有那么深厚的情,还不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对于死掉的那几个人,这群家伙没有一点悲悯之心,毕竟,他们干的就是这样的勾当,一条命什么时候代了,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他们哪懂得冲哥和这个女人在换什么情报,只想着好好地把这个波大细的美妞按在地上轮一遍,把身体里的火都发出来才算完。先前冲哥说话时,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噤了声,但现在一听到如此的要求,自然是再没法控制自己,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品尝品尝这小美人的滋味了。
妈妈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自己还是要委身于此。虽然身上有一种寂寞难耐的觉,但一想到要让这群陌生男人入自己的身体,她觉到既害怕,又恶心,一时之间方寸大。
“冲哥,易归易,但这礼序,可不能了吧?你这些兄弟,可还够不上级呢。小心惹祸上身。”她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但最后还是借着胆气狐假虎威了一番。她本就跟冲哥暗示过自己是某个大佬的女人,现在更是几乎要把话挑明了,告诉他,别想着自己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就能任他们。
“岂敢岂敢,取悦男人的方法,妹妹你应当比我懂才是。要怎么足他们,还得看你自己了。”冲哥有条有理地缓缓说着,似乎并不想加入其中,这倒让妈妈更觉得奇怪了,这人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她见过的罪犯中最好的一个,即使是涉黑的有权人物,也不过是借着自己有资源和阅历,装出一副派头来,早晚还是会漏出马脚。
但这个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自己和他了这么久,却一点破绽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妈妈咬了咬牙,点下头,“不先给我松绑么?”
“黑子,你来。”冲哥简明地颁布了命令。
“是。”一个皮肤黝黑,长相憨实的男人应了一声,走到了妈妈身边。他是六个男人中最沉稳的一个,在别人都开始在自己身上动的时候,他倒是一直站在旁边不顶声,这倒是给妈妈的心里添了点好。
要是别人来做的话,指不定手又不安分起来,摸遍自己全身上下了,而这大黑个儿倒是规规矩矩地帮自己松绑,虽然手上的力道控制得不太好,有点没轻没重的,但却让妈妈觉到有点安心。
麻绳勒在身上已经半天了,都在妈妈身上蹭出了一道道红印子。她也不顾得那些勒痕,只觉得身上又又麻,隐隐约约还有些舒服的觉。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有时候疼痛也快刺多巴胺的分泌,反倒是能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
“怎么,谁先来?”
“嘿嘿嘿,还分什么先后啊,哥儿几个都等不及了,一起上吧。”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贼眉鼠眼地笑着,不断着双手,还了皱巴巴的嘴。
妈妈环视一圈,清点了一下人头数,不包括主驾和副驾的两个人,在车厢后方一共有六个男人,她不由得在心底倒一口凉气,当时她被关在铁笼,被放出来的时候,也就同时给两个人过,这现在一下来了六个人,该怎么应付得过来。
“你确定?这可不是在什么酒店,等会你们摔个人仰马翻我可不管。”不得不说,这位司机的车技实在是妙,车子开了这么一会儿子,竟然没有觉到有太过明显的抖动,他也很会挑选路段,专门走那种路况较好的小道,既不会让车速降下来,又能努力隐蔽行踪。看来这人在江城也是老油条了,能够把地图刻在脑子里的司机可不多见哪。妈妈在心里赞叹了一句,却又觉得有些悲哀,如此好手竟然从事犯罪的勾当,真是埋没了人才。
“冲哥儿,您不来吗?”
“呵呵,你先照得了他们再说吧。”果然,这冲哥就如同妈妈所猜想的那般天衣无,他一直就是一副全券在握的样子,与这些较为低级的马仔形成了鲜明的比较。直到现在,妈妈都没能看到冲哥的脸是什么模样,碍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兜帽。不过妈妈觉得就算绕到正面可能也没什么收获,像他这么谨慎的家伙,必定不会让自己的脸在外面。
冲哥的这一句话就像是开始的信号,几个男人开始往妈妈的方向靠过来,将她围了起来,这辆车是高顶的,男人们就算站在里面都没问题,就是像黑子这种人高马大的需要低低头弯弯。
妈妈的背后就是车座的椅背,这一下看起来就像给几个大汉围在了墙边,显得她有些楚楚可怜。没想到自己还是没能躲过,但起码是保住了自己身子的清白,妈妈自暴自弃般地想着,她的底线,已经在这一次次的事件中被一步又一步地拓宽了。
“妞儿,给爷跪下去。”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往妈妈的肩膀上重重一按,本来妈妈身体就不能保持平衡,被这么用力一推,也是跌坐在了地上,那修长的玉腿半跪着,向外分开,而人则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如此姿势看起来竟是妩媚非常。在妈妈这么一跪坐下来,头部的高度正好与男人们的间持平,光是这个距离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
“怎么,还要我亲自帮你们下来才算完?”妈妈看着六个裆在自己的面前膨的模样,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些不已的画面,那些场景本是影片中做作的演戏,没想到最后也竟会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如若对数天前的妈妈说,几天后你会被几个凶恶的男人围起来,跪坐在地上,面前是他们起的具,各个都用硕大猩红的头面对着她,想要顶到她的粉面上,她非但不会相信,肯定要请穿越者吃子儿了。
没等妈妈话音落下,几个男人都迅速下了自己的子,有的扯到膝部,有的干脆一下子了下来,让下半身赤着。这样,一时间六形状大小不一的聚集在妈妈的眼前,宛如排着队等待着美女的鉴赏。
那一条条男散发着怪异的味道,似是腥臭,扑面而来一股看不见的气,让妈妈不想要捂住鼻子,喉咙里也觉想吐似的。但说来也奇怪,妈妈本来觉得那的气息臭不可闻,不过很快就适应了下来,不不觉得这股味道使人作呕,反倒是得自己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妈妈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她看着这些具,每一都壮硕凶恶,被围在中间的妈妈只觉得头脑发晕天旋地转。
她不知道,她是从气势上被倒了,几个汉子传来的强烈的荷尔蒙一下子就征服了她的身体,就算她的神想要抵抗,体也早已屈服于本能变得诚实。
妈妈伸出自己那素玉般的致小手,分别握住了最外端的两,那两巨物实在太过庞大,妈妈的手几乎都要握不住了,她用食指和大拇指环成一个圈,轻轻地动起来。经历过重重险境的妈妈早已不是当初那般青涩,抚男人的手法也渐渐变得高明起来,她用柔的手指在那凶恶的菇头上来回摩擦,用最轻的手法挑逗着男人们已经张到极限的。
当然,她的樱桃小口也没有闲着,随便挑了一具含在了口中。那巨大的把妈妈的小嘴填得的,妈妈用双抿着的身,舌头灵活地游移起来,围绕着头处不断画着圈,用分泌的唾将得紫黑的彻底润滑过后,也用舌头挑逗着上的点,妈妈开始前后摇动起脑袋来,让那壮硕的仿佛在着自己的小嘴一般。双手一口,只能同时安抚三个男人,剩下的就显得有些急躁了,看着美女跪倒在自己面前口含腥污之物的模样固然使人兴奋,但是若咽的不是自己的,那这种兴奋反倒是会化作痛苦,不断地刺着神经,给茎带来一阵阵痛的觉。
那几个男人抖了抖,让自己的男拍在妈妈的小脸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好像在调教着自己的奴。这时的妈妈两只手各攥着一支,口中也吐着男人的器,还有几戳顶在妈妈的脸上,那画面别提有多么了。
不过妈妈却没觉得有多么羞,她知道,今天不把这几个混蛋伺候好了,自己是别想逃出去了,那冲哥虽然是个狠角儿,但看上去还是讲信誉的。现在可不是要顾忌脸面的时候了,为了生存,不管什么样的屈辱,自己也得忍受。早已经有过心里预期的妈妈当然不会因为现状的变化而退缩,她吐出口中的命,向着那三个尝试用在自己脸上摩擦的男人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