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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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一个拥抱2019-7-3说到小鸟，人脑海里就会出现小鸟飞翔的样子。说到滑雪场，人会想起一条雪道上很多人在滑雪。实际上，小鸟绝大多数时间并不在飞翔，滑雪场的绝大多数时间，如果算上闭场之后和冬天之外，都空无一人。读者读这个故事，好像我脑子都是女人，但这只是因为故事主题。实际上我绝大多数时间只是在过子而已，占据我时间和力的，都是工作和生活，写出来也没人兴趣。其实这几天最让我烦恼的是，我的电脑声卡似乎出了问题。我怀疑是驱动程序的兼容问题，但实在没有时间去鼓捣它，自己作为一个工程师，为了这个事情向别人求助也有点辱。比这更大的事情我反而不烦恼，假如车子出问题了，我就送去修，花几千上万的，对我来说不算回事，我也习惯于用钱把事情搞定了。可是你看，现在我用着电脑，却为它的这个小问题别扭。我不知道这是个我格的问题，还是人活着就会烦恼。

好了，不扯这些了。儿子月后，我带着小待和儿子去天津见了很多亲戚。

我爸的籍贯是天津，我那边有很多长辈要拜访。

我爷爷家都是天津的，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姑姑有个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叫林健，比我大八岁。这些亲戚都还在天津。我爸考到北京，工作后娶了我妈，在北京成了家。小时候，我爸逢年过节的都会带着我去天津探亲。

我和我表哥情特别好。表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我小时候对我特别好，不止小时候，对我一直特别好。我上了中学后，暑假里我爸妈有时候看着我烦，就把我打发到天津，住姑姑家。青叛逆期，我还离家出走过一次，没地儿去，也不会跑特别危险的地方，就跑天津姑姑哥家去了。当然，这么明显，很快就被抓获送回家了。本来京津这么近，我往返都可以自己坐火车，但这次是既然算是个出逃事件，表哥还是陪我一路坐火车，到了站把我给我爸才算完。

表哥觉得我离家出走特可笑，路上还是绷着笑开导我:「你一个小不点瞎跑什么?你未成年就该听你爸你妈的，他们不是为你好?你走丢了是谁受罪?全家着急上火你自己也受罪。就算受不了，你也忍不了几年了。你脑瓜灵，会读书，上个好大学出来就没人管你了。」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虽然表哥不是我的亲哥，但我们的年纪的差距和情的亲密让我对这句谚语很认同。表哥是个成年人，比我成，但年纪又没有大的产生代沟的地步。

表哥没什么事业，是个小公务员，但娶的嫂子是真漂亮。我看表哥对女人也有一手的。表嫂姓邱，叫香月。要说他们这两口，我对他们的情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从头讲又要一章了，还要跳回到十多年以前。

既然决定讲，就没必要留什么悬念了。我和表嫂发生了关系。但是这种关系非常特殊，算不上情，但也绝不是动物的兽，是种奇怪的亲密的关系。如果我再不害臊的升华一下，我们超越了世俗的关系。我心里，表嫂从来不是什么少妇，我那时没有这个概念。她只是……嫂子。不是任何其他人，是我的香月嫂子。

这个关系给我留下的一个影响就是，我喜天津女孩。虽然天津不以盛产美女出名，但我心里藏着一份亲密。以前讲过的一对夫从附近一个城市过来的那个故事，当时我没明说，因为那个小少妇是天津的，也是让我忍不住去试试的一个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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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回到我高一暑假那一年，表哥娶亲成家了，所以我肯定不去姑姑家，而是去表哥家住了。虽然第一次去他新家，但我觉得有个地址，打个出租就过去了。

表哥非要来车站接，就是热情。

那年头天津的房价也不贵，反正比现在便宜多了，表哥买了个二居室，我看着他们的小区好。进了屋，嫂子出来。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没参加，是第一次见嫂子。表哥给我们介绍了下。我说:「嫂子好!」然后拎出几包东西，「这是我爸妈给你们带的礼物。」

「嗨，太客气了。」香月嫂子把礼物接过去收了，又仔细端详我，然后转头对表哥笑着说:「你说你们是兄弟俩，折枝怎么比你俊这么多?」我听到很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应对。我极少接触嫂子这个年纪的年轻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她们让我有点紧张。

表哥哈哈笑着说:「我在他这岁数也这么。」就像小待说的，我小时候长得招人，越长大越不行了。这很普遍，也合适。小时候就是靠脸，但对成年男人，女更看重社会地位、经济实力、格，长相差点不是大问题。

「我从小就想要这么个样的弟弟。来，让嫂子抱抱。」嫂子靠近我，张手给我了个拥抱。

我不习惯这个礼节，实际上我认识的人里没人有这个礼节。我闻到一股甜香扑鼻而来，被嫂子抱住了。她名字叫香月，真是有股人的体香。我长大才知道，这种拥抱礼节，异之间只是碰肩膀和手臂，为了保护女的部，是往回收的，这是起码的教养。但我当时还故意贴了贴，碰触到了她的房，觉得浑身都麻了。这个拥抱让见她的第一面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嫂子没怪我不懂事，松开后，冲我眨了下眼，好像在笑我人小鬼大。她这么随意的一眨眼也让我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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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天津就是换换环境。也可能因为我太悉了，觉得天津没什么好玩的。虽然是海滨城市，但表哥家离海边很远，再说天津也没可以玩的海滩，北京人真要去海滩也是去北戴河。

表哥表嫂白天去上班，我就一个人打发时间。找了个家附近的天游泳池游泳，或者在一个台球厅和人打台球。在这种陌生的环境，我期待有场遇。我看着游泳池里一些可的妹子，就幻想和她们恋。当然那都是幻想，平澹的生活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时候我上上一代人的歌。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的》那张专辑所有歌我都喜。还有罗大佑的《稻草人》，我不了解这首歌的创作背景，它表面上也无关情和人生，可是恰好符合了我不知何起何终的少年心境，我能翻来覆去的听。我听着歌，看着街上的姑娘，心里在想也可能什么都没想，时间就过去了。

表哥结婚没多久，天天风面的，小两口在家里打情骂俏。我觉得很难融入，不像以前在姑姑家，表哥和我一起玩。嫂子反而和我很亲，凡事带着我，出去买菜都要我跟着。遇见人她就很得意的说:「看，我多了个正太小弟。」很拉风的样子。她想有个弟弟的心愿在我身上实现了。我一个高中生当然不喜陪人买菜，实在是被她的美引了，陪在她身边就好开心。

我能看出嫂子在家里不带罩，但是因为有我在，她不穿柔软轻薄的衣服，不暴曲线不会凸点。有次做饭时他们俩在厨房嬉闹，不知在搞什么，嫂子在里面很小声但急切的说:「不要!不要!」然后表哥笑呵呵的出来了，趿着拖鞋回自己屋了。嫂子端菜出来，带着围裙，但脖领和头发丝都了，俏脸红扑扑的，特别好看。她看我看她，看出我的眼神里全是，斥了我一句:「坏小子，看什么看。」又羞着飘回厨房了。

那天晚上我手的时候想的全是小香月。

一个周末吃了午饭我在上瞪，客房的空调不太好使，热的我煳煳的。后来我听见表哥表嫂屋里传来很用力的声音，我就清醒过来了，越听越清醒。

那时候我已经试过男女之事了，一听就知道他们在行房，心里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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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www.91ks.online我不敢出声，下了，没穿鞋，光着脚悄悄的去他们门口偷看。他们没关门，我是从他们的侧后方看过去，偷看的角度看不到表哥的脑袋，只看见他以下的身子。他躺在上，一大巴着，嫂子在他。两个人都光熘熘的。

我一探头看到这个场面，心里极其的震撼。如果换现在我不会有什么，但那时候我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