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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里一一拉发出灌了水的唧唧声，李柔倩顺着儿子的意思。

“唧唧复唧唧，慈母户唧；不闻娇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南柯梦，与儿同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水到天明。”

“柔柔，好一个水到天明。”浅浅拉，陆子荣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得人憔悴。”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内又噪不已。

“柔柔娘，换个姿势吧。”他离母亲的身体，看着李柔倩从横，户外泛滥，真的是一片水。

“你喜哪个？”李柔倩发丝蓬，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大青最喜的那个……”李柔倩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我的柔柔娘，儿子哪里骂你了？”

“娘不要那个，好吗？”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也最能起男人蠢蠢动的心。丈夫陆大青每次行房都要这样在里面。

“好，来一招吧。”陆子荣想起那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白的股浑圆天成，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眼，象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卷曲的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户上，那两条过分、过分宽厚的挤夹成一条细，在中间凸起了那枚冠样地舌。

“好媳妇儿，趴下，让郎骑一下。”

“坏儿子，把娘当马骑。”李柔倩想讨得儿子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匍匐在那里。

“柔柔，把股撅起来。说句话儿子听。”陆子荣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坏儿子，尽让娘说那些词句。窗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子厢去！夫酣睡正浓，起身几回顾。画堂南畔见，摸得娘心颤。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

“亲娘，柔柔，说的人心尖子都颤颤的，你还怕大青儿不成？”

“园关不住，一枝红杏任儿采。”

“亲娘，儿子就采了你这红杏。”陆子荣被母亲逗得如弓在弦上，巴头子紫里带红，红里透明，只等跃马。

“奴为出来难，让儿恣意干。”娘真的那么难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头靠在儿子怀里，娇羞得娇靥如花，让陆子荣宁愿醉死牡丹丛。

“难的是儿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陆子荣一时间柔情顿生:“儿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东戏母夜光背，饮水马上催。醉卧衾被美人笑，古来母有几人？”

“你怕了？”声音幽幽的，凄婉人。

“儿子怕的谁来？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头真人。”

“死燕子，小货，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两肘着地，撑起两腿，将股高高地撅起来，狠狠地骂了一声，回头看向儿子。

陆子荣一把摸了母亲的脸，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着，他知道娘正是摆出了那招小狗回头，便喜滋滋地享受着:“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陆子荣知道母亲为这事，那天妹妹在上拿着母亲一幅幅图，让娘丢尽了脸:“小畜生，怎么就不知道为娘的心。”李柔倩倒骂起陆子荣来了，瞎在女人堆里混了，连娘的那点伎俩都没识破。

“妹妹也是你教坏的，要不她哪就那么疯？”他想起雪地里妹妹陆子燕躺在地上往小里着雪，向他求。

“娘还不是为了你？”她有点伤心地看着儿子:“奴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无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说，可又怕儿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们兄妹俩疯上了，娘岂不是白抛了一片相思？”她说着拿被角捂住了脸。

“死妇，真难为你了，你要儿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儿子还不上了你？何苦拿妹妹顶缸？”他弯下，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个风窝:“儿子也早就想占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亲的。

李柔倩听到此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贼胆呢？轮到娘身上，你倒畏缩不前了。白让娘疼你了，大卵子货。”

“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儿子不就前些年强了你。”

“你坏！”李柔倩从被角里探出头，眼里就含着一汪水:“就知道看，看你娘的。”陆子荣被娘逗得巴跳了几跳，娘的这个姿势不知让他向往了多少次，了多少冤枉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里期待着自己，他贪婪地抚摸着，眼睛从李柔倩那卷曲的一直看上去:“娘，好大！”陆子荣被母亲庞大的器引着，照片上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