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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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有gps的包包。”

“现在大学休假。沙希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想去买衣服。第一次自己买自己的衣服。”沙希吃着烧焦的炒饭，凉介边吃边笑。

“很好吃。”沙希听凉介的指示，自己了炒饭，炒太焦了，但是，烧焦的饭粒咬起来还不错。

“是啊。口很不错…我没有在挑病。真的很好吃。”这种拐着弯说话的方式也很可。第一次相遇，以为他只是个看起来不错的人，但现在很喜他。──这样的话，又有谁来守护沙希？──现在先让我守护沙希。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话。──我应该要守护本，却有人要守护我。凉介很温柔。

偶然遇见他。却为了萍水相逢的沙希，向公安下跪，为了不被龙神发现，还特地撑着和伞走路，没想到被公安找到了，──不行。我是龙神的新娘，不能随心所。昨天喝了酒导致失控。

但没有恋之类的情。所以龙神不会因此生气吧。不能喜别人。因为沙希是下一代的斋。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就先留在这里生活吧。

“沙希应该很有钱吧。我想让沙希知道，没有钱是很麻烦的事。”听见这句话，来到一间大型连锁服饰店。衣服、内衣、饰品、靴子、包包都能买。这里是量贩店，但东西实在太多了，挑选出自己想穿的衣服，是很快乐的事情。

巫女们帮忙选的衣服，都是很朴素、不太好看的衣服。店里还有提款机，有生以来第一次领钱。atm用起来很简单，依照画面指示就能领钱了，换上便服，那些假扮成年轻人的公安们，在周围盯哨，但不会妨碍到我们。

“呵呵。我算是公务员。现在有国家公务员的基本薪水，等到正式就任斋之嫒巫女后，就是管理层级的薪水了，因为几乎不会用到，只是把钱存在银行，身上几乎没有现金呢。”

“公务员‮试考‬很难啊。

占卜选上的这件事，等于是公务员‮试考‬吧。沙希现在几岁？”

“十七岁喔。”

“等于是高中二年级啊。不用去学校？念书呢？”

“老师会过来教。”

“这样啊。在神社应该很忙吧。”

“要说很忙的话，确实很忙，巫女舞的练习、背诵祝词、学习祭祀礼仪，很多要学的事情喔。斋很厉害，祭祀很庄严喔。我也想像斋那样，成为一位了不起的巫女。”

“沙希已经接受成为斋的未来了？”

“是呢。因为非当不可，有责任呢。”

“没想过逃走吗…？不…抱歉，现在算是休假。”赶快逃走…沙希想这么说。对。沙希想要逃走，但已经学习完祭祀、祝词、巫女舞，只剩一个月就要成为斋了，逃走真的好吗？坐立不安的焦躁，让沙希冲动跑出神社搭船。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公安发现了。

“这算是婚前忧郁症吗？”

“这样啊。因为要成为神的新娘，确实是婚前忧郁症啊。”

“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休假呢。”

“就好好享受休假吧。明天去游戏中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坏事的。”

“唉呀，像昨天那种事，应该没问题喔。因为没有下雨。你想怎么做都好。”想摸他、觉他。昨天在上自己一个人睡觉，到寂寞，所以睡到他身边。气味跟身体僵硬的触，以及体温，沙希闭着眼睛慢慢体会，挽着他的手睡觉。老实说，很担心天气状况。

但这是杞人忧天。是一个大晴天。很简单。只要不把喜说出口，摸也不会有事。凉介苦笑了，只要不把喜说出口，对沙希做什么都可以，那为什么会到寂寞？到心痛？──当然啊，因为沙希是神的新娘。──这算是ntr吗？不是。

逆ntr？不是。沙希不能说喜我。不是。沙希喜我。否则不会有那种笑容吧。思考一直打转。明明住在同一个套房，距离却很遥远。

“我来洗碗。”沙希拿起碗盘走向理台。

“可以吗？”

“嗯。没有洗过。但有看你过，没问题。”沙希的手绕过她自己背后，帮围裙打结。这件围裙是今天买的。

“买其他东西，比买围裙还好吧。”

“举行祭典的时候，那些来帮忙的人都有穿围裙，觉很好看。”沙希站在厨房，开始洗碗。看起来危险的，但应该不用担心。

“哇。变干净了，很有趣。呐，我也把你的碗盘洗干净喔！”

“谢谢。拜托了。”

“呵呵，看见干净的碗盘很愉悦呢。”沙希的侧脸很开朗。洗碗盘、在提款机领钱、买衣服、逛街，对沙希来说都很新鲜吧。光是洗碗就这么高兴，想让沙希有更多体验、让她有更多笑容。──看着女孩子站在厨房，觉真好。

那件围裙强调出沙希的身体曲线。沙希把水龙头关上。

“洗好了。”

“谢谢。我热水放好了，要洗澡吗？”沙希回答。

“我想洗澡！洗澡很有趣呢！”这句话让我心动。昨天洗澡实在太了。

用热水玩沙希，没想到光是用水私处就高了“我知道了，我来说明怎么使用。来这边。”心跳加速。这种情是怎么回事？口发疼。

沙希看了窗外一眼。没事。没有下雨。我还没喜上凉介。只要不喜就好了“我知道怎么使用。昨天你有教过我。我一个人洗就好。”接着，沙希拿起刚买的衣服走进浴室。全站在莲蓬头底下，转了水龙头。

“呀、好冰…呵呵、好舒服。”一开始是冷水，慢慢变温，最后变成热水。在社务所，洗澡都是让巫女帮忙洗，现在是第一次自己洗。

白瓷肌肤，热水在上头跳动。洗澡很舒服。热水刺记忆，私处开始发。昨天那是怎么回事？热水冲到私处、被他手指抠时，身体颤抖。明明很痛，却又轻飘飘地很舒服。沙希坐在矮凳上，张开膝盖，低头看仔细，用热水冲洗私处。──嗯。

原来我的那里是这样啊，都不知道呢。用手指撑开裂，有两枚耳垂形状的花瓣，里面有桃黏膜。是从哪边出来的？从上面低头观察的姿势，无法看清楚黏膜。沙希用手指挖着花瓣。看见凹陷处。是从这里吧。

手指挖进去，穿过狭窄入口，里面慢慢变宽。指头抚摸道壁，长了很多细小球。身体紧绷，道开始住手指，觉有些可怕，把手指拔出来时，觉沾了温热黏，让沙希很惊讶。

“呀啊！”异样触，让沙希拔出手指。──这是什么？这个没有。这个体不是水。越来越不清楚了。

但觉是不能摸的地方。指尖触碰比较僵硬的地方。大的里面，是有着一层薄薄包皮的芽。──对了，昨天就是被碰到这里。沙希把水龙头关掉，用手指触碰连核这个名字都不知道的部位。

指尖光是轻轻触碰，就出现直冲脑袋、彷佛静电的快。──讨厌、怎么回事？这样…好舒服…秘芽对刺有了反应，膨起来，包皮褪下，核整个出。

“嗯…哈啊…”沙希哼出丽声音，指尖着秘芽。出现连脚尖都麻痹的刺。自己摸很舒服，但是，不太够。被他触碰时，觉更舒服。裂里面，出一些体。

“啊…嗯、啊…哈啊、哈啊…”觉到指纹的凹凸，更饥渴了，沙希右手自己的房，左手继续按核。上半身扭动，被热水冲过的肌肤，出透明汗水。

“啊、哈啊…哈啊…嗯！”快渐渐累积。──他是怎么的？对了，拽住头，还有这个，转来转去，我就──沙希指尖抓住核，用力。

“啊！”出现接近痛苦的快。身体发热，视线空白。

像是触电似的，沙希高发抖。失了，──讨厌、竟然出来了…过于强烈的快，让身体混、出现难看举动。闻到臭味。静电般的刺，刺进皮肤底下的位置，沙希把手指拔出来，直到高退去之前，身体像是电线走火、冒出火花似的，抖个不停。

发呆了一阵子后，了口气。──虽然很舒服，但让他摸的时候更舒服。自己安抚自己的行为，只像是饿肚子的时候吃点心。吃的时候很幸福，但无法填肚子。反而会更饿。沙希再次用热水冲身体。连浮动焦躁的心情也一起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