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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停了，换成“你问我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顾寻没了疯闹的兴致，三两下帮林亦然掉卫衣，用防水贴将大臂伤口贴住，又看眼他吊起的胳膊，随口问:“用不用我帮你洗？”林亦然整理子的手一顿，抬头，对上顾寻眼睛，眉轻佻，意味深长地笑了，“可以，但后果自负”。

顾寻发现被调戏后，瞪他一眼，摔门而出。

“砰”卫生间门发出巨大声响，林亦然不怒反笑，打开花洒，任由水肆意冲洒自己。

顾寻重坐回长椅，点上烟，无声地着，耳畔舒缓音乐和潺潺水声混杂一起，他望了眼卫生间门玻璃上，水汽氤氲后的朦胧身影，忽而想起离开卫生间前看的一幕，于是对卫生间喊:“敢拿我yy，小心我剁你了的手。”水哗哗响声没停，过了会儿，水声中传出林亦然带有笑意的清冽嗓音:“来剁吧！”顾寻:“......”到晚上他亲自下厨炒了几个菜，喊来袁河和郑媛一同吃，吃到一半，顾源被那些纨绔子弟喊出嗨，剩下他们四人倒安静不少。

袁河给顾寻夹口菜，“寻儿最近瘦了，多吃点。”菜放入顾寻碗中，抬眸看林亦然，“你住院这几天，寻儿夜守你边，别看平时凶，他心里最疼的人就是你。”顾寻这几天对林亦然的照顾，成了袁河和郑天成口中可歌可泣的事迹，他们却不知那天紫金山林亦然冒死扑来的画面，给顾寻带去多大的震撼，那画面像钉子砸进他脑中，使坚硬如山的心，微微颤动了。

郑媛最近也消瘦许多，她放下碗筷，“顾寻，有人藏在我们家。”袁河:“你别和李梦似的，自己吓唬自己，那么大点的屋子，除了咱俩哪有什么人？”郑媛忽然提高声音喊叫道:“那天我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发现化妆桌下的屉被拉开，还有你卧室衣柜里的衣服，也有动过的迹象，有次你出差没在家，我半夜起来喝水，见客厅有道黑影蹿进厨房，吓得我急忙回卧室反锁房门，然后给你打电话关机，给顾寻打他没接......家里真的有人，我要装监控，门口到室内，每个角落都装上监控。”边说身体边抑制不住地抖动。

顾寻安抚道:“别怕，明天叫人来装。”装监控一方面缓解郑媛恐惧，一方面李梦也说过屋里有人的话，顾寻想证实，她们究竟因恐惧产生的错觉，还是情况属实。

袁河独饮杯酒，“前几天辛昌给我打电话说睡觉时候，糊糊觉有人站边看他，这要是真的，比恐怖片还吓人......寻儿，再这样下去，我们几个没被杀，也快被吓死了。”顾寻没吱声，沉闷地烟，良久才开口道:“抱歉。”不愉快的晚饭早早结束，这些天不眠不休顾寻也累了，洗漱完早早关灯，躺上准备睡觉，要睡没睡的糊中，觉有人靠近自己，耳边响起林亦然如薄荷糖般清冷冽的声线，“我救你一命，都不打算给点回报吗？”顾寻一个灵睁开眼，偏头看身边的人，“你想要什么？”林亦然哼笑，“在古代，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的。”

“拳头要不要？别以为胳膊受伤我不敢打你。”林亦然躺平，仰望天花板，过会儿，幽幽开口:“我想要你喜我，哥，我们试试，好不好？”第45章开膛案（16）顾寻的恋神经被上帝走了，不知什么是喜，如何喜？在一起这个回报，比以身相许还难，一时哑口无言。

林亦然与死神擦肩而过，让他对生有新受，以前害怕失去，卑微地喜着，只要守在顾寻身边，抑和痛苦便都能忍受。

这次昏之后，他忽然明白，死亡原来那么近，意外总比明天先来临，不能妄来世间一趟，总要做点什么，想了很多，最终发现这些年全部的|望都在顾寻身上，已然成了他的信仰。

无法再做个旁观者，他要用另一种身份走进顾寻生命，得到那颗鲜活跳动，让他梦寐以久的心，就算不能天长地久，轰轰烈烈一次，让顾寻记住他便无憾了，这念头从心底滋生出来，疯狂生长。

他转身，直视顾寻，嗓音轻柔的像水，带着哄的声调，重复道:“哥！跟我试试，好不好？”意料之中，顾寻没说话。

“因为你，我才发现自己喜男人，假如那年顾伯伯没把我领回来，现在我可能比你还直。”林亦然兀自笑了，“这么看，是你先掰弯我的。”他靠头坐起来，从顾寻烟盒里出烟含嘴里，点上火，刚一口，被顾寻抢走，“什么时候学会的烟？”

“早会了，只不过不而已，知道为什么15岁那年，我开始跟你找茬么？”林亦然自问自答:“因为那天我听见吴姗姗跟你说林亦然喜男生是同恋，离他远点，当时疑问地说变态？”少年林亦然极其，第一次懵懵懂懂喜人，像小船行进汪洋大海，承受不起半点风，变态两字对那时的他来说太重了。

少年的自尊心一下被敲碎，他不愿被顾寻当成变态，又放不下那份恋，这种矛盾快把少年撕裂，那些纷的情绪，无处安放，无从发，慢慢变成刺长他身上，得对方无法靠近，他也其中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