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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少女焚尸案（12）车到红灯路口，顾寻停车，按下车窗，点燃烟，陷入沉思，如果沈忆慈胃里的东西是毒|品，那沈忆北的失踪，很可能跟周正有关，凶手锁定在沈家人之后，周正那条线给缉毒队跟踪。

他摁灭了两口的烟，掏出手机给赵队打电话，“周正那边你查得怎么样？”

“他不是本地人，查起来没那么快，不过幸好他来南平时间短，基不深，现在正大量用人，我们已经成功安进去两名卧底。”

“让你的人打探下，我这案子的嫌疑人沈忆北，是否在周正手上？”

“卧底刚进去，目前接触不到周正，不过打探一下最近是否有抓人，应该没问题。”

“谢了。”有赵队的帮忙，顾寻改变安排，寻找沈忆北给郑天成，其他人带沈家人回市局。

踏进办公楼，顾寻先去检验科拿回沈家那块旧炕革的检查结果，上面找到少许皮屑，经过dna比对，正是沈忆慈的。

这份报告成了给沈立强施的第一桶肥，审讯室内，他垂头沉默，任由林亦然说什么，始终不开口。

顾寻放下耳机，走进去，换出另一名刑警，检验报告顺着桌面，扔到沈立强眼下。

沈立强看不懂报告，看见女儿名字，低垂的头终于抬起来，“这是什么？”顾寻又把证物袋里面的炕革放他面前，“这块炕革你家铺了几年，悉吧？”沈立强点点头，没说话。

“仔细看炕革上有一处抓痕，那份报告证实了，抓痕沈忆慈留下的。”沈立强抿了抿，头又慢慢地垂下去。

顾寻没理他的反应，继续说:“7月20晚上，沈忆慈曾在亲哥的房间，痛苦挣扎过，什么事能让女孩挣扎到抓破炕革？”沈立强呼加重，垂落两侧的手紧紧握拳。

“沈忆慈死前在自己家遭受过强|暴，当天沈家有三名成年男，她是你亲生女儿，我相信不是你，那么凶手在你的双胞胎儿子中，沈忆南饭后离家去沈立梅家休息，不具备作案时间，所以凶手是——沈忆北。”沈立强手肘拄着桌面，手掌扶额挡住眼睛，久久无声。

心手背都是，作为父亲，选哪一方也逃不掉折磨，更何况沈忆慈已经离世，沈忆北还有大把年华，这种情况，想让他承认凶手是沈忆北不容易。

“沈忆慈偷偷在ktv陪唱，你知道吗？”林亦然说。

沈立强猛然抬头，瞪看林亦然，震惊之余还有少许愤怒，仿佛林亦然故意污蔑沈忆慈，咬牙切齿道:“你说。”

“关西棠知道吧？她告诉我们的，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找ktv的人过来对证。”听闻关西棠的名字，沈立强双肩渐渐向下耷拉，常年劳作弯曲的脊背，更弯了，整个人仿佛缩小一圈，喃喃自语:“慈慈怎么做那种工作？”

“这应该问你自己，你们不给生活费，叫她怎么生活？想活下去，想读大学，她只能出去赚钱。”

“我叮嘱过忆南，每月给她五百块生活费，忆南向来喜小妹，怎么没给？”沈立强看着林亦然，却又像自说自话。

沈忆南急需钱买房结婚，姐姐的钱被他进自己口袋，为了成就自己，他恨不得榨干家里每个人，如果知道沈忆慈有钱，可能会去妹妹的钱，怎么可能反给她支付生活费。

林亦然望着沈立强额角的银发，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审讯室静默无声，封闭的空间内，时间仿佛被拉长，一秒两秒的短暂瞬间，足够思考很多，沈立强茫然的眼睛，忽然闪过一丝光芒，像似做了什么决定，下一秒重新垂头，继续沉默。

林亦然和顾寻相视一看，立刻明白，沈立强选择维护活着的沈忆北。

顾寻倾吐一口气，拿出周慈的亲笔信，放沈立强面前，“周慈写给你的信。”沈立强佝偻的身体一颤，手也不听使唤地抖动，打开信件的简单动作，仿佛用光他所有力气。

字迹清秀，十几年未变，见字如见人，他心跳如鼓，沉封心底蒙了灰尘的过往，重新破土而出。

信件内容，顾寻不得而知，只见沈立强干涸的眼睛，有泪出，泪珠低落信纸上，他立刻宝贝似的擦掉信纸上的泪迹，原来沉默懦弱了半生的男人，心底也有一片柔软，只是不曾被人看见。

沈立强握着信纸，静默了会儿，忽然把信纸成团，紧握手心，头慢慢低下去，埋进双臂间，泣不成声。

审讯室静谧无声，男人隐忍的噎声断断续续，悲伤在室内蔓延，顾林二人各自沉默，给沈立强足够的时间。

泣声越来越小，他掏出张纸，擤了把鼻涕，抬头对上顾寻视线，凹陷的双眼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平静地说“沈忆北强||暴了沈忆慈，并用绳子勒死她。”此话出口，蔓延顾寻心间的怜悯褪去，眼中隐隐闪着锐利的光芒，“行凶过程，你亲眼所见？”沈立强机械地点点头，讲起7月20晚上发生的事。

沈忆慈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