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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地之后自然是被晋助痛骂了一顿。
“你就是要把命丢了才开心,当初都说叫你不要来了!”他气冲冲地吼我。我顿时觉得委屈,我不过是担心着他想要守在他身边确认他活得好好的,凭什么总要揪着这一点对我骂骂咧咧。我也赌气不再理他,叫他对着空气发脾气。
晚饭的时候银时笑嘻嘻地看着坐得老远的我和晋助,怪气地咳了两声,凑到晋助耳边说了几句话。晋助的神态明显一变,像是有些惊讶,又带点恼怒。他转过脸来看我,死命盯了好一阵。看看看,看你个头,我在心里没好气地说。
夜里我仍是十分烦闷,翻来覆去找不到一个可以安然入睡的姿势。有人在黑暗中踌躇着蹭了过来,想都不用想是谁。
“假发。”他小声叫我。
我不理他。装睡。
“我知道你醒着。”他我的头发,“不要生气了,我也是担心你。”你也担心我,怎么就总是忘记我同样的心情呢。就知道凶。
我还是有些委屈,但他难得的率先服低立刻让我没出息地心软了。我坐起身来面朝着他,但是不说话。
他将手伸向我右腿靠近脚踝的位置,轻轻地按捏。
“还疼么?”他问。
我摇摇头。
“嘁,疼了也不会说,还不是跟我一样。”他又笑话我。
我也不住笑了,他永远都能飞快地得到我的原谅,哪怕是在彻夜剧烈的争吵甚至打斗之后。我对他硬不起心肠来。他克我。
今天松平忙着和上级沟通忘了对付美国战俘,让我松了一口气。尽管银时告诉我他们迟早要送命的,可我还是愚昧地想着,哪怕让我晚一天见到也好。连长托我保管的怀表在我前的口袋里,仿佛有千斤重。而此刻晋助在我脚踝处细心地按摩,又好像将这重量减轻了一点点。至少我的心脏又可以正常地跳动了。至少这一刻,我知道我是活着的。
我在黑暗中看着他模糊的轮廓,想着他光线下的脸。他有一张冷峻的脸,嘴线条给人的印象尤其凉薄,可他的掌心却是温热的。他一遍遍耐地着我的伤处,肌肤接触的部分越来越暖。不知为何,我忽然记起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我军服下的身体,脸上不由得一烫,做贼心虚地扭过头。
“假发。”
“嗯?”他叫我,却又长时间地不说话。
我只好主动开口,以掩饰我那羞人的情动。
“晚饭的时候银时和你说了什么,你那么死死地盯着我看。”
“哦,那个啊。”他嗤了一声,“我才不会告诉你。”切,谁稀罕。
“那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不说我就睡了。”我往地上侧着一躺,背对着他。
过了许久也没有声音,我想他可能走开了。
他没有。
他俯下身子,将脸靠近我的脖颈。他的呼一点点拂在我的皮肤上,一直到我心里。
“我刚才是要说,我比你更想。”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那低沉的声音突然就收紧了我每一个孔,心脏跳动得过于剧烈,仿佛时刻都要出喉头。我想我的脸一定像猴股一般难看。
“还有。”他扳过我的脸,一点一点地向我贴近。
“银时跟我说,我要是不要你了,他立刻接手。”嘴被那润的触所覆盖与融化之前,我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好吧。
死在这一刻也不错。
第七章1945.5高杉晋助天知道我那时有多想立刻要了他。我捧着他的脸,手指觉到那可的面颊越来越烫得厉害,就与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吻他的情形一样。他舌尖的每一次回应都在告诉我他也渴望着我,如果不是四周早已被战争训练得对风吹草动极其的士兵们,我一定会忍不住撕开他的军服舐遍他身体的每个角落,我们会像野兽一样严丝合地占据彼此,就在这落雨水泥泞不堪的大地上。
“我想你。”接吻的间隙我告诉他,“想得要命。”
“我不是就在这吗。”他含含糊糊地说,睫在我脸上一扇一扇。
这小东西装糊涂向来很有一手。我又狠狠咬住那柔软的双,直到他不上气来。
“不准跟银时眉来眼去。”我命令他。
“我才没有。”他不地推开我。
我知道他不会,但只要想到他被夺走的可能,尽管微乎其微,还是不大痛快。我故意缓缓舐他颈间,又在他出声之前用手捂住他的嘴,以防吵醒他人。我知道脖子是他的部分,因此恶劣地用情折磨他。他果然身子一颤,腔耐不住剧烈地起伏。惩戒的目的达到了,我便放开他让他去睡。再不收手,我恐怕真的会忍不住就地办了他。
他果然没有睡好。天亮后冲田漫不经心地问他为什么黑眼圈这么重,他脸腾的就红了。银时立刻开始爆笑。
笨死了,撒个谎都不会。
可这样的他让我每天盼望和平早到来。就算是出于身体的本能,我也诅咒这该死的战争。
清晨传来嘉守纳和读谷机场瘫痪的消息,军中士气一振。自从这两处机场被美国人占领用作基地之后,神风特攻作战一直受到不利的影响,这次是凭了义烈空降队的敢死空降突击才打了美国人一个措手不及。在基本丧失制空权的情况下,突击队员用自杀式的方式向机场投掷了手榴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