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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哦…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的…
是吗……嗯……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的……哎,不用你起来…蓝暖仪高兴找到了儿子喜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劲。
欧致远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妈,你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耶!
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都反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亦能令他大呼过瘾。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有……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嗯…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你……你的…股厥起来真大……
还……有么,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比…麒麟儿…还快?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体上……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麒麟儿…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觉,紧绷着的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具在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人心弦的呻破关而出………………妈,你不用去做个清洁么?欧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嗯?
…
…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蓝暖仪轻柔地拨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也数了出来。
第四章接下来的子蓝暖仪恍惚间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月年华,欧致远每时每刻的索取让她在佩服儿子的能力之余亦是心疼不已,却又不忍心就此拂了他的意,只好变着法子-在吃食上支些滋壮的招数,但求儿子能有心有力地享受这即将完结的悠长假期。
嗨,又是甲鱼……欧致远在汤碗中拨两下,咕咕哝哝地坐在母亲的对面。妈你就不能来点新鲜的?
你可别数落妈妈,哪次我去买菜不都问你要吃些什么了?蓝暖仪往儿子的碗中一夹菜,嗔怪着用柔软的脚板踩了他脚背一下。就知道放这种马后炮。
欧致远头也不抬地扒拉着米饭,眼睛从碗里如山的菜肴中瞟向母亲(母亲还是改不了给他碗里堆菜的习惯,说过几次她总能故态复萌,也就懒得再提了),双脚将她的脚-板儿夹在其中,一上一下地捏着。他经常咤异于母亲的身子,不知还有多少东西是他尚未发掘出来的,就象这柔若无骨的三寸金莲,那晚怎也能作出芭蕾中脚尖支地的舞-蹈动作来。马后炮?对,我喜,不过不是这种。
蓝暖仪脸刷地红了个透,前两天她耍了些花式让儿子尝鲜,其中就有一个她跪在沿边给儿子从后戏的姿势;当时儿子问她这是什么名堂时,她还戏谑其-为马后炮的,想不到儿子这么的念念不忘。说你多少次了,别老想着这些事儿,晚晚都…个深更半夜的还不够……话是如此说,脸上的燥热却迅速穿过腹地窜-至双腿间,下那本以被冷气冰得透凉的餐椅似乎也成了个火山口。
妈,不是约定过以后晚上是游戏时间了嘛。习惯上,晚餐后的时间就是'晚上'了。欧致远放下碗筷,脸上一本正经的有如解说辞海,桌下脚丫是一寸寸地往上-移,母亲的筒裙被他了到膝盖边。
蓝暖仪轻轻摆了摆双腿,把卡在腿弯的筒裙理顺,在家还得穿这种应酬装是儿子的主意,说是换换口味。只是干嘛还非不让人家……把罩…也戴上……她心里羞羞地-念了一句,面子里却对应着儿子的正经样作出一脸的严肃:那么,你犯规了,妈妈还没吃完,现在还是晚餐时间。
欧致远滴溜溜地转到母亲身后,揽了她颈脖笑道:我看看……,不对,妈你早就吃完了,现在是''的时间。说完俯身下去,和母亲做着他们间惯常的耳鬓厮磨的-动作。
就你会皮……蓝暖仪用餐巾抿去儿子嘴上的油腻,侧头让他在脸上印一通,微笑道:好啦好啦,妈得收拾这些残局去,有得你''的,乖,厅里坐着看电视去-电视哪有你好看,就你洗碗的样儿也比她们跳衣舞强多了。
你看不看。蓝暖仪将散开的一缕长发向耳后,干净利落地在厨房执拾着。……慢着,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些劳什子……'衣舞'了?双手往间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
欧致远倚在门边眯着眼一脸的赞叹,母亲刚才的动作,使她那没了罩束缚的丰在上衣里有了个很大幅度的晃动。妈,能不能把刚才的动作再来一次?
什么?蓝暖仪有点奇怪,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一遍后才恍然醒悟,笑骂道:小狼儿我说你不让妈穿内衣为的哪一桩呢,休想了你,还不快洗澡去。
我正要说呐,你这里也收拾完啦,是该一起洗个澡了。欧致远就在原地起了衣服,把一起两个字加重语气地说将出来。
蓝暖仪微笑着闪身从儿子旁掠过,不忘在他额间轻敲一记。儿子提这个母子鸳鸯浴不知多少次,一直没让他得逞。她是想让这些夫间的乐趣能慢慢地给儿子带来不同-新鲜,今晚是该轮到这鸳鸯浴了,反正,可以令儿子大呼小叫的招数儿她多着呢。
把浴缸水温调好放,再服侍着儿子泡进去后,蓝暖仪便要别过身去衣服,那边厢儿子却笑道:妈,别总给个股我看好不好?都腻了,这次该是正面的'衣舞'-蓝暖仪顿了顿,面对了儿子慢慢地解开衣扣,轻笑道:你不是说妈妈的……又大又圆的…永远也看不够么?怎就这么快的腻了?——对了,你还没说在哪看过'衣舞'-呢。
我哪看过这些东西,刚才不就打个比方嘛,瞧你紧张的——哇!妈,原来你的子吊下是这么个形状的咧!
着上身的蓝暖仪正俯身筒裙,双如倒扣的吊钟般晃着。毕竟人已中年,平时立直身子房尚能和地心引力作些抗衡,虽然房的下半部有那么点下坠,头还是-上翘的。一旦俯身下来,它就完全没了拉扯和支撑,加之蓝暖仪这种有别于常人的丰硕,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令它摇摆如窗下风铃。她慢慢在水中坐下,笑道:怎么,-小致失望了?
欧致远托着母亲的双在水间一沉一浮的,掌心体会那沉甸甸的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的,因温水的浸烫,周围也有了一丝的轻胭-我就喜妈妈这种子呢,戴上罩它可以是高耸的,解下后它是丰的,现在我又发现一样,刚才它是柔软的。
等你真正看到女孩子的子后就不会这么说啦。蓝暖仪纤掌在水中轻着儿子立的具,顺口吻他嘴一下。儿子如此俊俏,过得几年羽翼渐丰,只怕不是她这三十-多岁的女人所能留住的了。
妈,你别这么说,好象把儿子说得陈世美一般。欧致远将母亲搂将过来,手向她下身探去,随着母亲配合着叉开双腿把身子扳直,部更显凸出如一小馒头。他寻了-道口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