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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那么固执,我你,想好好疼你、照顾你,不让你再寂寞的一个人偷偷的躲在房子里哭泣,这有什么错吗?可你现在却打了我,你从来都没有打我的呀!」说到这,吕志再度痛苦而悲伤的冲着母亲大喊道:「妈,现在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难道你就真的这么忍心吗?」面对自己的责问,母亲也是泪面的悲嘶道:「志儿,你妈,妈你,妈也知道你妈,心疼妈,我们只能是母子关系,我们绝不能伦呀,这会害了你的,你知道吗?你别再妈了!」吕志见妈妈毫无所动的态度,绝望道:「妈,你真的那么狠心,真的不顾我的死活吗?」母亲对他的责问没有回答,只时同样痛苦,同样悲伤的掩面哭泣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吕志不再哭喊,轻轻的道:「妈,你保重,我走了。」吕志真的走了,他顶着狂风暴雨,带着绝望的心情离开了家。他得不到母亲的接受,也无法面对母亲了,因为他知道如果再面对母亲,他还会控制不住的做出今晚上事来。
第二章劫后余生吕志边想着这些事,边借着酒意,继续前行。天快黑了,但吕志仍没有要找地方住宿的意思。他只知道继续不断的往前走,才能减轻心中的痛苦。在一片林子前,他停住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了打杀声,他好奇的本带着他离开大道寻声而去。在林子中间,他见到四个蒙面人正在围攻一个中年男人。
这四个蒙面人的武功极其高强,那个中年男子武功看起来也不弱,但已身中多处刀伤,眼见着就要倒下了。可那四个蒙面人并没有罢手的意思,似乎要将中年男人至之于死地。吕志看见那四个蒙面人以众欺少,且那中年男人形势危急,便引发了他天生的侠义情怀,毫不考虑自己是不是对方的对手,高喊一声「住手!」就仗剑施展起一套「玉女剑法」,便冲了过去。
吕志的武功是跟母亲学的,除了与母亲对过招外,他还从来没有和别人过手。四个蒙面人,见吕志的剑法妙绝伦,内功深厚,便不敢轻敌,全力围攻吕志。
渐渐的,吕志到力增大,酒意也上来了,他糊糊的拼死顶着。突然他觉得大腿一痛,他知道自己中了一剑,随着他又到口、手等多处受了伤。
他的血慢慢的外,他的神智更不清楚了。此时,他见到一剑锋奔着他的心窝直刺过来。
吕志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他即觉得是一种解,又觉得无限的遗憾和后悔,遗憾没有来得及向他最的母亲告别一声,后悔昨天晚上负气出走,伤了母亲的心。他知道母亲现在肯定会悲伤不已,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倒了下去。
在倒下去之前,他仿佛听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喊道:「住手。」金陵城东一座大宅院的小花园里的各种鲜花也争相绽放,在清晨温暖的光照耀下光彩夺目。在花园小亭中的坐着一位身着淡黄裙襟的约看似30岁左右的美若天仙的丽无比的女子。她那沉鱼落雁般的娇容上有股深深的痛苦和悲伤,完全没有欣赏鲜花的神态。她的目光离的看着远处,嘴里不停的道:「志儿,你在哪?你真的妈了吗?你真的舍得丢下妈一个人在家吗?」。
该美丽绝伦的女子正是这座宅院的女主人,吕志的妈妈,二十年前有「江湖第一美人」之称的刘梅雪。她今年已三十八岁了,只是因为天生丽质,保养得当,加上她所练的玉女心法,能有效的保持容颜的美丽,因此看起来像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般,不但没有显示出中年妇女痕迹,反而更多了一股成少妇风姿卓约的妩媚和美丽。
她十八岁那年,在行走江湖时,遇到江湖后起之秀吕树风。在相识过程中,女的美丽、温柔、知书达礼,男的英俊逍洒、风倜傥、武功超群、知人体贴,俩人互相慕,加上俩人都是孤儿,需要相互照顾,因此很快便互坠河。但是俩人仅恩的过了大半年,吕树风便因得一怪病暴毙。对于年轻的刘梅雪,这无疑重大打击。
她想到以死殉情,但她此时已身怀六甲。为了孩子,她没有随夫而去。为了顺利生下小孩子,她在买下了这处大宅院。孩子是个男的,她给他取名叫吕志。
生下吕志后,刘梅雪再也没有到江湖中行走了,全身心就放在了小吕志身上了。
她含莘如苦的抚养小吕志,她希望小吕志今后能通过科举取得功名,以免受江湖之苦,因此她大部分时间教他读书、识字,但也将自己及吕树风的一些武艺教给他,以作为防今后必要的防身之用。小吕志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练武不但一点就透,且能举一反三。他是她的心肝宝贝,是她心中唯一的寄托。
小吕志现在已变成了二十岁的大吕志了,长得比其父更加英俊逍洒。
刘梅雪极自己的儿子,对儿子的表现,她也到很宽,她觉得自己对得起死去的夫君了,她到很幸福。
可现在就是这个宝贝儿子将她上了一个不知如何处理的境地。这段时间以来,面对儿向自己表示出的一缕缕柔情意,难道她就真的不心动吗?儿英俊逍洒,如玉树临风般的英姿可以倒天下所有的女人。她这个作母亲的除了为儿到骄傲外,她就不为儿所吗?每当夜深人静,想起记忆中那遥远的夫君时,她不也时常将儿当成了夫君了吗?
当儿如泣如诉般的向她诉说着他心中对她的、对她的思念时,她无数次冲动的想一下子扑入儿的怀抱,接受他对自己的情,让他好好的抚摸自己、疼自己。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她享受着与儿间浓浓的母子亲情所带来的快乐时,她也有着如所有寡妇一样的深深的孤寂,这种孤寂在夜深人静时,更浓,更难以排遗。儿说得对,她也确实一个男人来疼她、她,抱她,亲抚她。
但不说深受世俗从终礼教束缚的她,不可能另外找一个男人,即使她决定摆世俗的礼教束缚,以她的清高、她的自尊,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嫁给其它的男人。
这二十年来,除儿与在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丈夫之外,她一直视其它男人为无物。她除了让儿一个人看到自己这沉鱼落雁般的美丽容颜外,她不愿让其它任何一位男的一睹她的芳颜。为此她每次外出,总要带着面纱。在她的内心深处除了儿,她决不可能再容得下第二个男人了,只有儿才是她的最,她全!
可是她能因此而接受儿的情吗?那毕竟是伦,是社会所容许的事情呀。
她如果答应了,今后如何去面对死去的丈夫和列祖列宗呢?更重要的是,万一为社会所知道,儿今后如何立足于这个社会,他的前程不就毁了吗?她不能害了儿,宁愿自己终生的生活在独寂中,也绝不能害了儿,儿他会娶娶妾,生儿育女,到那时,他就会慢慢的将对自己的情淡忘的。为此,她忍着巨大的痛苦,一次次违心的严辞拒绝了儿的柔情意。昨天晚上,甚至还为此第一次动手打了儿一巴掌。
当自己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后,当他说道他要走时,她以为自己的一巴掌起了作用,制止了儿的冲动,因此并不在意,也就在痛苦中沉沉睡去。
今天早上醒来,发现儿在不像以前一样来给她请安,以为他在生气。可后来她到房间里,发现儿不里面了。她寻遍整个院子都没有找到儿。她此时才意识到儿不是说说而已。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儿只是一时赌气,很快就回来的。
她在花园里焦心的等着。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很快就近中午了。
可儿还没有影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二十来,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互相体贴,儿从来没有这样过。他会不会作出怎么傻事?他会不会一去不回?
她想到昨天晚上当自己动手打了他一巴掌后,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