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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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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药丸的?变这么淡,是不是过期了?”她疑惑的看着垃圾桶中的药九,随即暗骂自己,傻瓜,现在还想这些做什么?

她抬头望向镜子,镜中人脸苍白而茫然的回视她,想起段晁劲说的话,心头再次传来阵阵刺痛。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安排未来的人生,但却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不能让段晁劲知道孩子的事,因为她没有勇气再去接受他另一次残酷的伤害。?

“怎么样?静汝好一些了吗?”段晁劲脸胡碴,难掩忧心的问。

望着他憔悴苍白的神,莲姨不叹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刚才总算肯吃东西,我让她唱了一些粥,她现在正在休息。”

“我可以进去看她吗?”他心急的问道。在明白自己对她的深后,他更害怕失去她。

“不,你别进去,你忘了昨天你硬是进去看她,结果又害她情绪动而昏了过去吗?她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短时间最好别让她再受刺,否则我怕她会承受不住。”

“可是我放心不下她,难道她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吗?”他痛苦的喊著。

“再多给她几天时间吧,她这次受到的刺很大,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抚平伤口,你别担心,我想你们之间会有转机,因为她…”莲姨突然想起对沉静汝的承诺,连忙住口不语。

“因为她什么?莲姨为什么不往下说?”段晁劲心急的追问。

“因为她…她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孩,我想她会原谅你对她的伤害,再给你们彼此机会。”

“真的吗?”

“嗯,你放宽心吧。你也该好好休息,别把自己累垮了。”莲姨安的拍拍他的手。

“谢谢莲姨。”段晁劲神凝重的点头,脚步沉重的走回书房,他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慨的盯著可以通往卧房的门,他们之间只隔了一道墙,但距离竟是如此遥远。

她绝对有资格怨恨他,因为他并没有善待她,他不但自私的让她委身成为他的‮妇情‬,还让她受屈辱,最后更用狠毒的言语,如利刃般的刺进她的心。想起她大受打击而歇斯底里的模样,他的心又痛了起来。

他好恨自己的轻口薄舌、痛毁极诋,使她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但懊恼也无法改变事实,他只能祈望静汝能原谅他,让他可以弥补对她的伤害。

脸痛楚的盯著冰冷的墙,低喃道:“静汝,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能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让所有的苦难远离我们,好吗?”冰冷的墙壁自然无法给他任何答案,而他现在惟一能做的事也只有等待了。?段先生: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当已经远离心园。我知道距离三个月的期限还有几天,请原谅我无法如约停留至期,我认为与其让我们俩一同在炼狱中受罪,分开反而好些。

我并不想做个懦弱的逃兵,但受创的伤口是那么的脆弱,哪怕封上千层万层防卫,痛楚依然这么轻易的穿过,那种锥心泣血之痛除了自己外没有人能懂,我并不勇敢,所以只能选择逃避,因为我不能让自己再次受伤,既然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所以我提前离开了,望你谅解。

虽然在你眼中,我只是一名轻的女子,但我亦有我的尊严,本来我该孑然一身的离去,怎么来就怎么走,可惜因为不得已的理由,我终究不能如此的洒,你送我的首饰与珠宝我都原封不动的留在首饰盒中,只带走你存在我户头中的一百万,任何不该我所有的东西我绝不敢妄想得到,这笔钱就当作我先跟你借用,一等我的生活稳定后,我会连本带利的慢慢还给你。

最后再次?我的失约向你说抱歉,但我想少一个“女”对你的影响不大,依你的权势,随手一捉都有一大把,就请你高?

贵手饶了我吧!别来找我、别我走上绝路,你曾说你的字典中没有“仁慈”两个字,所以我不敢奢求你能仁慈以待,就请你“可怜”我吧!让我的痛苦就此画下休止符好吗?

沉静汝笔静汝走了!他不敢相信她就这样离去,只留下一封信,趁著黑夜远离他的生命。

段晁劲崩溃了,他紧握著她的信,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信上的每一句话皆深刻的烙印在他的心中,因为他已经读了无数次。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为什么──”他椎心泣血的喊著。

他脚步跟跑的走向酒柜,捉起酒瓶就往嘴里猛灌,烈酒呛得他连咳了好几声,但他仍一口气喝完一整瓶酒,用力的将酒瓶砸向墙角,破碎的酒瓶一如他破碎的心,痛楚早已是注定的答案。

他很快的又捉起另一瓶,摇摇摆摆的跌坐在椅子上,试图用酒麻瘁所有的知觉,期望痛苦会因而远离他。?在接获莲姨的电话后,柯右玄很快的赶至心园。安抚好莲姨的情绪后,他立刻来到段晁劲的书房,但任凭他喊哑了嗓子,段晁劲始终不理会他。

柯右玄终于失去耐心,他偷偷的用莲姨给他的钥匙打开门锁,然后作势用力踹开书房的门,沉重的门自然应声而开。但他错估了门的重量,因脚上的剧痛而抱著脚直跳,不过段晁劲惊讶的眼光弥补了他所受的苦。

他一跛一跛的走进书房,生气的抢走段晁劲手上的酒瓶,眉头深锁的问:“你还要把自己泡在酒中多久,你以为酒能改变什么吗?”

“滚出去!别来烦我。”段晁劲如野兽般的嘶吼著,并试图抢回酒瓶。

柯右玄当然不会让他如愿,一向温和的他再也忍无可忍的大吼道:“不,我绝不会出去,如果真要拳头才能唤醒你,那我会毫不犹豫的痛扁你一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成了什么鬼样子?你以为将自己浸在酒瓶中就能逃避一切吗?你能逃避一辈子吗?”他生气的将酒瓶往地上一扔,任由金黄体浸染著高级的长地毯。反正整个书房都快被段晁劲给毁了,也不差这一瓶酒了。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了。”段晁劲疯狂的咆哮著。他在乎的人已经离开他,世上还有什么值得在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