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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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代表我赢了?”项晴咏的嘴角有着掩不住的喜悦。
“什么你赢了?”黄义夫不明就里的问。
此时任厉行丢了罐药膏给黄义夫,“擦你的药,废话少说。”黄义夫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拿着药膏回到他的位子上涂抹着被烫伤的手指,不过他的目光仍定在项晴咏的身上,迟迟不肯移开。
“任大总裁,你说话可要算话,你说过只要我可以打扮得像个女人,你就会放过我,你可不能食言哦!”
“如果我食言呢?”任厉行锐利如鹰的黑眸紧紧锁住她,彷佛把她当成他的猎物般,眼底透着势在必得的光芒,瞧得项晴咏的心微微一悸。
“你要食言?”她讶异地眨眨眼,“你不是说你从不说假话的?”
“食言又如何?亲的晴咏,我不晓得要说你太过天真,还是要说你太过愚蠢?”任厉行态度慵懒地开口揶揄。
“什么意思?”项晴咏脸一凛。
黄义夫叹一口气,显然十分同意任厉行讽刺她的话。
“当你还是一副男人模样时,我都不在乎地要你了,如今你变成这美丽俏模样,我当然更是不可能放你走。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也不知道?”
“你是故意戏我的,其实你本不会放过我?”项晴咏脸大变。
“咦?开窍了,知道正确答案了。”任厉行笑笑。
“该死的任厉行,你欺人太甚!”她生气地对他怒吼着,由于太过气愤,导致腹部的伤口一阵疼痛,原本红润的脸庞立即被苍白所取代。
任厉行见状,想也没想的马上冲到她面前扶住她,神紧张地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项晴咏抚着自己的腹部,挥掉任厉行伸过来的手,她咬紧下,强忍着痛楚,火大地退离他数步。
“不要碰我,我讨厌你。”她急促地着气,想藉这个方法减轻腹部所带来的剧烈疼痛。
她出来太久了,没按时换药、也没多休息,再加上方才动了怒,更加深了她体力的消耗,她开始觉得头有些昏沉。
“这个时候你还逞强?”任厉行不顾她的反对,执意横抱起她往外走去。
“你怎么可以从医院跑出来?项晴侨同意你出来吗?”
“放我下来,你这个大**,你凭什么抱我?我不要让你抱。”项晴咏挣扎着要离他的怀抱,“放我下来!”从她懂事以来就没被人这么抱过,而且任厉行的员工们全在看这边,真是丢脸死了。
“你不会以为自己的体重很轻吧?而且我不确定我能支撑多久,若你想摔到地上,你就继续动下去。”任厉行面无表情地冷声警告。
“你敢!又没有人叫你抱我,你…”项晴咏反驳的话还没说完,任厉行就故意假装不支地让她差点摔到地上,害她吓得尖叫出声,忙不迭地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唯恐真的掉下去摔痛**。
一抹宠溺的笑意从任厉行薄冷的嘴角漾开,然后他开怀地纵声大笑,抱着项晴咏的力量也加深了些,把她更搂向自己。
“你是故意的?”听见他的笑声,项晴咏马上有受骗上当的觉。他怎么老是以戏她为乐?他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呀?
回答她的是一阵更加开怀的笑声。
“笑笑笑,你最好是笑到肠子筋好了,没人会可怜你的。”她没好心的诅咒他。
“你舍得?”任厉行挑眉。
“开玩笑,我当然舍得,再说我为什么要舍不得?你又不是我的谁。”
“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不会忘了吧?这么诅咒你未来的丈夫,你的心可真狠。”他啧声不断的直摇头。
“住口,你才不是呢!”项晴咏尖叫。
“我当然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先向我求婚的哦!”他莞尔一笑,好心地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