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书网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说 阅读记录

335:未央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冬珠见自己煽风点火的计谋被识破,一噎之后,却又不死心地问道:“那你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江樱看她一眼,道:“我会将此事告诉晋大哥的,就不劳你心了。”正如晋大哥当初所说,这一世的事情有很多都被改变了。

他应当也没料到会有这种事情。

不管他打算如何,但事情告知他,好让他提前做好准备总归是妥当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让我管了?”冬珠一努嘴,不道:“你这不是卸磨杀驴吗?”江樱讶然地看着她。

了不得,现在都学会用卸磨杀驴这个词了。

“不管怎么说,这消息是我告诉你的吧?”冬珠邀功道。

这倒是。

江樱如实点头。

冬珠见她点头,立马就咧嘴“嘿嘿”地笑了。

同时起身挤到了江樱旁边坐着,一副讨好的表情说道:“那这样吧…既然你不想让我手,那我便不手了,只给你暗中监视着晋家人,如果有什么变动或是进展,我便立即告知你,你看如何啊?”这倒是个好法子。

晋大哥离京城太远,总归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如果有冬珠的帮忙,但凡有什么异动,她至少可以尽早地通知到晋大哥。

但出乎意料的是,表面看来跋扈无知的冬珠,竟在晋家有着自己的消息网。

就连晋国公打算年底将谢佳柔指给晋大哥这样隐秘的事情,都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江樱收起心中对冬珠的另眼相待,“你有什么条件?”

“谈什么条件啊,咱们不是一家人吗…”冬珠一脸亲昵地挽起江樱一只手臂,眼中的神不能再真诚。

江樱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将手臂出,却反被冬珠挽的更紧。

马车中便传出冬珠一阵愉的笑声。…“中召见?”晋擎云听得下人的禀报,说是冬珠得了中召见。一大早便乘轿入了,微皱的眉心闪过一抹思索。??

“可知详具?用的什么名由请的人——”?晋擎云并未出不悦之,只又问道。

一侧的晋余明眼皮却跳了跳。

“只说是皇后娘娘想见一见邻国公主,因之前凤体欠安一直未能尽地主之谊,近来渐好——?”然而话还未说完,就听得晋擎云重重地冷笑了一声,道:“一个从不示人的瞎子皇后何谈接见!”晋余明眸光暗闪,再抬起头来却是微怒的神,向晋擎云说道:“冬珠公主与应王子入京已有两月之久,中从未有过要接见的意思。怎么应王子刚随然之前往了西北。他们后脚便请了公主入?”说话间已经对此下了定论,“定是殷子羽对西陵有所图谋…我晋家出面替他平定西北,他倒好,竟打起了西陵的主意——”全天下的人都看出西陵的意向落在哪里了。难道他殷子羽还看不出来?

晋擎云伸手示意晋余明不必再多说。

“随他去吧。不过是苟延残罢了。”真想攀附西陵,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那冬珠公主,当真是两块儿糖。两串儿珍珠链子就能讨好得了的?

晋余明见状便也不再多说,只是看起来仍然有些耿耿于怀。

晋擎云不必看也知他此刻的表情,也懒得再去与他多费口舌,只拂手屏退了前来禀报的下人。

晋余明看着无声被合上的房门,却无离去的打算,而是站在原处一脸踌躇。

晋擎云平生最见不得人吐吐,一副拿不定主意的窝囊样子,更何况还是自个儿的儿子,这让他怎么才能放心将晋家到他手里?

虽平竭力克制与忽略,但尚有要事等着处理的晋擎云还是忍不住沉下了脸,“有事直说就是了,不说也罢,怎么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如此扭捏上不了台面?”真是让人心烦。

晋余明应“是”有些难堪地低下了头,适才口气犹豫地说道:“父亲莫怪…是阿觅昨晚来了信。”晋擎云一皱眉,显然十分不想提及这个孙子,却还是问道:“信上说了什么?”

“阿觅他腿伤尚未完全痊愈,这半月来接连的奔波跋涉有些吃不消,加之又因气候不适染上了风寒,近已是食不下咽…”晋余明表情讪讪地问道,“父亲看,能不能让阿觅回来…?”

“回来?”晋擎云面微愠,“当初为此发疯大闹的难不成不是他吗?当众质问我是否要将晋家拱手让给外人,骂我老糊涂的人又是哪个?”没错儿,当时刚因与冬珠动手而被动用了家法处置的晋觅,醒来后得知了晋起要随嬴将军带兵前往西北的消息,气的简直跟疯了似的。

拖着伤腿不管不顾的大闹了一场,可算是让晋国公府里的下人们看了一场极彩的笑话。

虽然没人敢擅自将事情出去,但私下无事可做之时,必定是谈资的首选。

而平生没丢过这种脸,被气的险些昏厥过去,强忍着没有将晋觅再丢回祠堂家法伺候,气急之下,干脆依了晋觅的“诉求”将人一同丢给了嬴将军带去西北。

不是怕被抢了风头了吗?让他去抢就是了。

他倒要瞧瞧他究竟是有几分本领没处使——“阿觅不知父亲的打算与苦心,当时想必也只是一时意气…”而且他当初那样闹,只是气不过,想要发本…本没有想过要带着伤去西北。

“他自己选的路,又怪得了谁!”晋擎云面沉肃地说道:“晋家历来没有出过这样窝囊的子孙,还没到西北便半路折返,传了出去丢的可不光是他自己的脸!给他回信告诉他,他要回来便回来,但后若再以此为借口怨怪我待他不公,就莫怪我当真不给他留颜面了!我晋擎云,也全当没有这个无用的孙子!”

“父亲…”晋余明面张皇地劝道:“父亲莫要生气,儿子今晚便亲自写信给阿觅,让他稍安勿躁,静心养伤…父亲息怒。”说话间低下了头来,眉间一阵波涛翻涌之。…“这位公公,还需多久能到?”冬珠掀开一侧的轿帘,脸不耐烦地朝跟在轿旁带路的一名太监问道。

打从进了门之后,这又在轿子里坐了半个多时辰了!

“快了快了…冬珠公主莫急,在前头转个弯儿就到了…”老太监赔着笑,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冬珠见他一大把年纪,还跟在轿子旁小跑到现在,也是累的不行,便也不好意思再多加责怪,只是放下轿帘后又一脸不高兴地咕哝了一句:“可真寒酸,住的地方寒酸,连个引路的下人也这么寒酸…就这还能称得上是皇啊…也难怪四面都要反了…”江樱听在耳中,心情却略有些复杂。

这座皇虽然没有冬珠说的那样,称得上‘寒酸’二字,但与她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却也没有太大干连。

这座皇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应当也曾辉煌过,只是殷家鸠占鹊巢之后,却因囊中羞涩而未有重新修葺过,这些年下来许多地方更是已经年久失修,好比是一只瘦骨嶙峋的巨兽,一阵风吹过,就连身上的皮都在扑簌簌的往下掉。

“冬珠公主,江姑娘…到了。”轿子缓缓落下来,耳边同时传来老太监的提醒。

轿帘被拉开,冬珠与江樱一前一后地弯着走了出来。

“咿…?”冬珠一瞧眼前的情景,倒是有些讶异。

“这未央倒是很气派啊。”冬珠仰面望着面前致巍峨的殿,啧啧称奇。

江樱瞧了一眼,点了点头。

此处较她们路上途经的那些建筑相比,的确不知要气派崭新了多少倍。

“看来你们这位皇上,待皇后倒是很不错啊?”冬珠一面往前头,一面向江樱笑着问道。

江樱不置可否,只忽然想到了除夕夜,烟花盛放之时,城楼上的那一抹人影。

也没看得太清楚,只知道这位极少出来示人,甚至在中一年一度的祭祀活动中都不曾面的皇后娘娘,患有眼疾,不能视物。

冬珠来之前显然也已有听闻,故而踏入殿门之时,莫名其妙地叹了口气,道:“可惜这未央再好皇后也瞧不见,这不等同是白费力气吗?倒不如把银子剩下了,将那柱子都掉了漆的金銮殿给修一修…”说着话,便有女上了前指引。

老太监这才退将下去,临走之前望了一眼未央前擦拭的干干净净,在晨光下闪着光芒的匾额,面复杂地摇了摇头,转身之际,似有一声叹息飘在清晨微冷的空气中。

===========ps:谢热恋妹子的平安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