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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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镐，真的是你。”她虚弱的笑笑。

“我没事啦，我没骗你。”

“你脸白得像纸一样，看来很糟。”他不是医生，本看不出她哪里不舒服。

“我头痛的老病，最近…常常发作。”她勉强把话说得完整些。

“别告诉我主管，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如果他们知道我偷懒，说不定会把我开除。”

“什么叫偷懒？有病叫偷懒？你的逻辑是不是有问题啊？”楚镐不的开口，口气极为不悦。

“拜托你别对任何人说，最近饭店比往常忙碌，我不想成为其他人的负担。”最近因为身体老出状况，她捅下的楼子也让同事很烦恼。

这几年她常头痛，也已习以为常，只最近忙得体力有些透支，所以发作起来不免负荷不了。虽然她一直有错觉，症状好像加重不少，可她相信是自己太多心。

“让我靠一下，很快就好。”葛涵卉背靠着树干，但糙的树皮却让人到不舒服。

“靠着我，你会舒服些。”楚镐见状，将她拉进怀里。想起昨天，她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撞上自己。

瞧着她那张因长年照而产生自然浅浅麦的小脸，此刻是忧悒的病容。楚镐默不作声，似乎若有所思。

“楚先生，谢谢你…”听着耳边传来沉稳的心跳声，她和他靠得太近，近得让她鼻间充着他刚的气息，以及那淡淡又清新的香皂味。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名字？”方才他可是听见她喊他名字，怎么这会儿又客气起来。

“我——”葛涵卉微微涨红脸，到不知所措。

然而突然来袭的一阵头疼，让她不捉紧他的衬衫，痛苦地呻出声。

“葛涵卉！你还好吧？”楚镐见她额间沁出薄汗，俏脸皱成一团，疼得只能在他膛里颤抖。

她疼得无力挣扎，只能很脆弱的落泪。

“为什么会那么痛？”

“我带你去医院，你撑着些。”楚镐将她一把横抱起来，直奔饭店门口。

一路上，他想呼喊饭店内的服务生过来帮忙，却被葛涵卉阻止了，因为她坚称自己没事，不想让其他人为她担心。

为何她会该死地拿命去拼这份工作呢？

楚镐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尽量掩人耳目将她送上计程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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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镐走进一般病房内，葛涵卉已累得睡着。

呼声均匀地自鼻端呼出，好似方才的苦痛不过是一场幻梦，转眼间她又恢复成往那乐天知命的女孩。

然而她的眼角还悬着之前的泪，楚镐伸出手轻轻为她揩去。

指尖微凉的意，让他无法忘怀她刚才在自己怀中无助地落泪，那双小手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仿佛除了攀紧他之外，已无其他奥援。

楚镐坐在她身边，实在无法消化医生在诊疗间对他说的话。

“目前还查不出原因，我建议病患应该再做更密的仪器检查，以便厘清葛小姐常无端头痛的原因。”也就是说，他们本不晓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医生的话，让他不晓得待会等她醒来后，该如何对她解释？他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