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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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通道是通往地下的，通向的竟是一个巨大的地，他在玄门宗这么多年，又当上宗主很多年，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有这样一个隐秘的所在。他内力深，即使如今不那么充沛能让他在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看到内中布局景像是墓一般，又通过了一道暗门，发现一座黑的棺木，四围夜明珠发出幽幽转的光辉。

他心思浮动，走过去掀开那棺木，发现两具干枯的骨架纠在一起，但在棺木里面发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还有一本秘籍《虚空合一心法》。二话不说便翻开借着夜明珠的光芒细细察看。

虽然这本书是武功秘籍，可序章竟是写着些别的东西，他越是看下去，双眉竟紧紧地皱了起来。他抚着心口，忍受着心中巨的冲击，原来如此！难怪明月功不记载在宗内典籍之中，难怪几百年来没有人修炼，难怪凡儿的真气会逆行，难怪玄门宗从来不受女徒弟。师父他…竟然把这种武功给当时只有六岁的凡儿，难道是想要杀了她吗？

玄天功之于明月功，竟然是这样的因果…他震惊到极点，口干舌燥，中怦怦的跳动强烈到觉像要爆裂开来。明月功乃至，每上一层必持续真气逆，切需与玄天功者合，于会打通气脉，若非如此则大险。气法运行…

不行，不能再想象下去！他握紧双拳，明玉功本身就是第一代宗主萧离引自己的唯一的女弟子所创的，他会死也是自己造的孽，看了一眼那棺木中的枯干躯体，心里不住的呐喊着:“难道你也要与他一般卑鄙吗？难道你也要与他一般自作孽吗？”只要一想到凡儿会恨他，心中就刺痛得难以忍受。但若不这样，凡儿会…她会…他觉冰一样的寒冷瞬间把他包围，无法呼。一边颤栗一边还在作最后无望的挣扎…若不是他，还有她其他的师兄弟…难道要他亲手把她送给别人？不行！不行！不行！

“！”口似乎传来一种奇异的声音，耳朵都轰鸣不已，他知道了，一直以来都绷得紧紧的那弦，断了。

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本书，在通道中，脚步如飞。

他从暗门中出来的时候，凡儿被声音惊动微微睁开了眼睛，正要对他说什么的那刻，嘴却忽然的被师父灼热的覆盖了。

他紧紧地把她圈在怀里，清楚知道，这一切都是藉口，都是卑鄙龌龊的藉口。

可是这一次，他真的不能忍了。

---闭着双眼，他在她娇绵软的上贪婪的着，那香醇甜的味道就像他之前作的无数个幻梦一样让他沈醉下去，心中酥麻颤动，充了幸福与绝望。

真怕这又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幻梦，真怕她在下一刻就忽然从他怀里溜走。所以他只能紧紧地拥抱着她，圈在她背后的一手制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可回避，不能躲藏。

他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探入她温热香馥的小嘴，她轻轻的息了一声，似乎想要躲避，后脑勺还是让他紧紧地按住了。

他心中也有些慌，略带笨拙地着她口中香甜的津，终于寻到她细的丁香小舌，舌头不顾一切地与她的舌头着，舐着，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柔软滑腻的角落，像是要她与他一起，在痛苦与甜的颤动中沈沦下去，他抑多年的热情与恋，如巨狂一般尽数释放出来，一直吻到头脑发涨，天昏地暗还不愿意离开。

怀中的娇躯是僵直的，轻轻的颤抖着，两人之间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依然能受到她剧烈的心跳，温暖的娇躯散发着让他疯狂的体香，一再再的他失去理智，好想撕碎那碍事的衣服，抚她身体的每一寸，把自己滚烫的望狠狠地进她的小里，还想要更多…更多…

最终他还是在彻底失去控制之前结束了那个吻，睁开眼睛，竟然看到凡儿瘫倒在他怀中，双眸泛着雾气，双颊晕红气吁吁的样子，对他来说真是世上最惑最冶的景象。

心跳加速，全身的血都在燃烧，决计是全然忍不住了，便把她推倒在地上，制住她的双手。修长的身体几乎都覆盖了上去，影将她整个娇躯全部笼罩。

“师父…”林凡的声音是颤抖的，漾了水的双眸里有些许惊慌失措的神，让他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果然还是这样吗？

他觉自己喉咙发苦，口疼痛得几乎窒息了。她决计想不到自己尊敬的师父竟是这样一个卑鄙无的人。

她会一辈子憎恶他，会一辈子恨他吧？一颗心直直的沈下去，直到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下，摔碎成无数的碎片，再也无法找回来…

绝望得连眼眸都越发暗沈昏黑。但是即使就算是这样，他也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就算知道她可能会恨他一辈子，也绝不会放手。

他知道自己已经沈沦了，绝望地、疯狂地沈沦在对自己唯一的女徒弟，这原本就不该有的无边中，就像萧离对郁月一样。

他看到的《虚空合一心法》的序章，就是初代宗主萧离的忏悔，记载着他一生中唯一一段，也是绝望到极点的情。

明月功是萧离造的孽，是为了得到他心的徒弟郁月所创的陷阱，可是他得到了身体，却无法留住她的心，几年之后郁月与别的男人一见锺情，不顾一切地私奔而去，萧离心中绝望，狂怒之下竟出手把那人杀了，将她带回雾峰山，软在地内囚作脔。

郁月身心重创心灰死，没过几年就撒手人寰。不论萧离如何悲痛悔恨，都无法将她救活，留下止玄门宗再收女徒的令，将明月功与虚空合一心法都封起来，就抱着郁月的尸体，在两人绵过无数次的地中自杀殉情。如此绝望如此悲凉到极点的情，与他几百年后的林霄何其的相似！

得知这一切的瞬间，心中居然织着了不可置信的狂喜与极端痛苦的罪恶，竟有些庆幸这门内功竟然让他长久以来隐秘的愿望得以实现。即使之前毫无预谋，但他的罪孽比起萧离，却一点也不会少。

他极力控制着想要马上狠狠地占有她的冲动，搂紧她的肩膀，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声音尽量的柔和地说到要这么做的原因。没有说明月功的真正来历，只说是为了导回她的气脉，是为了救她。虽然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但是声音颤抖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他说完之后便屏息着，一颗心吊得高高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听完他的话之后的表情，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双颊还留着微微的红晕，似懂非懂的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花瓣一样娇的抿起来，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无声的回答让他瞬间得到了解一般，又被那纯真惑的表情勾引得轻叹一声，再次狠狠地吻住她。心中充了喜悦与痛苦。舌再次紧紧地着，连不已。只是这一次，她似乎突然间朦朦胧胧地开始知道了些什么，受着师父炽热的舌头，渐渐的闭上了美眸，俏脸漾了红，全身开始发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起来，像是抗拒又像是合。那从未见过的娇媚人的表情让他火焚身，再也无法克制。

离开她的，抱起她就走出藏书阁，往他房里走去。把她轻轻地放在自己的榻上，昨晚他还在这里思念着她独自寻求籍，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能抱她来这里…他的手指轻轻抚她的额，她的眼角眉梢，她的耳垂，她的，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滑到衣襟上，手指迟疑了一下，接着还是探进去，她轻一声，小脸羞得通红，双手按着他的膛，却没有使劲。小手柔若无骨的触让他心神漾，心中顿时生出许多绮丽念想来。

他终于忍不住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地将心底最隐秘的问题问了出来:“凡儿喜师父吗？”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道:“嗯，凡儿喜师父。”即使明明知道她的喜未必是他想象的，但他还是喜至极，只觉得快要掉下泪来，前一刻还绝望不已的心，现在却被甜到极点的幸福充了，轻飘飘的仿佛快要破了一般的难受。

“那凡儿一辈子留在师父身边好不好？”他的声音极力温柔，可是连尾音都带着颤抖。

“嗯。”她再次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羞涩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