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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今天我心情不好，我怕一个人呆着会想不开。”褚时雨的声音透着笑，他转过身，在暖暗的灯光下看着闫，闫也转头看他，此地无银地解释道:“我......我没想，我以为......睡觉之前你还要跟我聊聊天的......”

“嗯，聊天可以，你有想聊的话题吗？”褚时雨柔和得像晴空万里的云朵，夜灯在他脸上罩出一圈光晕，像西方画里的小天使。

闫很快放松下来，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通过咫尺距离看着褚时雨，肆无忌惮地看、似乎要把以前没看够的看回本。

“你喜钟绛什么？”半晌，闫问。

褚时雨勾了勾:“我不喜他。”

“那你和他......”闫言又止，目光中透着不信任和些许难过。

“成年人互相解决生理需求，不是喜。”褚时雨话说得淡，可闫觉得有些残忍。

“但他好像喜你。”不知道为什么，闫居然帮钟绛说话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褚时雨沉默了会儿才开口:“是的，我这样不好，是吗？”闫和他对视，冲他用力点了两下头。

“要么我跟他断了......”褚时雨还未说完，闫几乎要为他摇旗呐喊，对！就是这样！

“要么我跟他确定关系。”褚时雨“关系”的“系”拉得很长，也就是说这个可能更大一点，起码他说的时候正在考虑。

“......这就不必了吧。”闫不道。

褚时雨抬了抬眼皮看他:“逗你的。”而后他伸手探上闫的脸，去看他脸上那道掉了大半痂的疤，闫一动不敢动，褚时雨用指腹按了按疤，问他:“还疼吗？”闫摇头:“不疼了。”褚时雨冲他笑了下，而后缓缓凑上前，似乎为了把那道疤看得更清楚，两人的脸几乎只隔了一公分，互相的鼻梁触碰到了对方。

闫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在暴躁地翻滚，褚时雨的呢喃响起:“还好，这个形状就算最后留了疤，也不会被认为是整容。”褚时雨退开，给闫解释:“现在大部分院校都不收整容的艺考生。”闫怔怔地看着他，看他的睫、瞳孔、鼻尖、嘴，突然怒从心起，语气埋怨:“你为什么总是勾引我？！”褚时雨顿了顿，费解道:“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闫突然靠近，几乎贴上褚时雨，他呼变得炽热，含着些微的怒气:“靠这么近，不是勾引吗？”

“让我跟你睡，不是勾引吗？”

“光脚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是勾引吗？”闫一双大眼睛里写尽了自己被勾引又无法抗拒的无奈，褚时雨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商量道:“那你......睡客厅去？”

“凭什么啊？！”闫气呼呼地一把抱紧了被子，他死都不会从这张上下去的。

褚时雨有些无语，停了停又说:“而且我光脚怎么了？光脚也惹到你了？”闫此刻急切地需要控诉褚时雨那些对他这个未成年不善意的行为，他立刻回答:“你光脚在我眼前晃，我都yin......”说到某个字的时候闫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他迅速打住，抿紧嘴，褚时雨眯了眯眼，盯着他:“你都......怎么了？”闫抹不开面地转开脸:“没什么。”

“呵。”褚时雨轻笑一声:“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没几个人看到我光脚会有那种反应的，你趁早去医院查查，别以后看到别人光脚了就忍不住。”

“我是魔吗？！”闫被褚时雨气得从上坐起来，他怒吼吼盯着淡定躺着的褚时雨:“我又不是对每个人都会那样！”褚时雨老神在在:“不一定哦弟弟。”

“我只对你！”闫红着一张帅脸，为了澄清自己不是魔，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无力又愤怒。

褚时雨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拉了拉闫的手腕:“好了，不生气了，躺下睡觉吧，我相信你不是魔。”闫腔还有股怒气窜着，他被褚时雨拉着躺下，可心情依然明媚，嘟哝道:“那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嗯，知道了。”褚时雨道:“以后在你面前我尽量更端庄一点，好吗？不影响你。”闫不吭声，褚时雨看他，刚想说晚安，闫就开口了:“那也不用。”褚时雨没忍住笑了起来:“睡吧，别胡思想了。”闫“嗯”了一声，褚时雨应声熄灭了夜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两人的呼一前一后，清浅又和谐。

直到二十分钟后，闫的声音响起，带了些无措:“老师。”闫声音很低，他担心褚时雨已经睡着了，如果睡着了的话闫就不打扰他了。

“嗯？”褚时雨的声音带着些鼻音，似乎正准备入眠中。

“我觉得......那个中药有点问题。”闫尴尬地说，听在褚时雨耳朵里像身体不大舒服。

褚时雨立刻起来开了灯，关切地看着闫，闫躺着，脸有些红。

“哪里不舒服？”褚时雨问他。

闫喉结滚了滚:“没有不舒服......”

“那是什么问题？”褚时雨蹙眉，不解。

闫眨了眨眼:“你把灯关掉，我告诉你。”褚时雨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