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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咨询了褚时雨和上网查了些资料之后决定的妆容风格，得显得便宜廉些才会有人上来问价钱。

果然，钱小越站了不出十分钟，头刚刚落下、天地间尚且还亮着的时候，就有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上去搭讪了，那男生先是在不远处观察了会儿，钱小越也发现了他，故意对着男生做出一些勾引的动作——轻却惑力十足。

“小越真的。”褚时雨慨道，闫也盯着钱小越，看她和那个大学男生的价钱似乎没有谈拢，大学男生对她骂了句特别难听的话，钱小越直接拿起手里的包砸向那男生，声音尖利又泼辣:“没钱还想嫖，去你妈的！”这一声瞬间引来许多路人的侧目，那大学男生的脸刹时红了个遍，匆匆逃离人群。

钱小越无所谓地斜视了一圈周围在看她的人，继续靠在墙上、目光轻浮而空地等着下一个人来问价钱。

站在不远处的褚时雨意外地笑了，对闫道:“去让小越过来吧，她这次练习结束了。”

“不是要五个人吗？”闫问。

“不用了，小越的表现足够了。”褚时雨道，而且现在是末夏初，虽然不至于冷，但钱小越穿着小吊带小短裙站在街头，也不会太暖和。

闫点点头，迈开腿朝钱小越走去，只是刚走了一步就看到又有一个男人走到钱小越跟前，那男人是个很瘦的中年男人，神情很是猥琐，闫步子放慢，想等钱小越应付完这个男人之后再叫她。

钱小越神情冷傲鄙夷，和这男人说了两句，可就在这时异象突生，那男人突然一把拽住钱小越的手腕，下足了力把她往边上的黑巷子里拉，明眼人都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

钱小越一开始还挣扎两下，但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实在太大，反抗两秒后几乎是被那男的拖着走，钱小越拼命尖叫，闫猛地朝那边跑。

不出半分钟闫就赶到了钱小越边上，直接一脚把那男的踢开，拉住钱小越把她护在身后，褚时雨也立刻赶到，给被闫护在身后的钱小越披上外套。

“草，你们谁啊！”那男人一脸不甘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闫和褚时雨，闫瞪着那男人，想再上去踹两脚，却被褚时雨拉住，让闫带着钱小越先找个地方休息，这边他来处理。

钱小越着实吓到了，她身体还有些颤抖，在那男人被褚时雨三两句恐吓支走后一把抱住闫，在他怀里呜呜哭着，闫轻轻搂住钱小越，街上人来人往，有光明正大的注视、也有偷看，但目光里的意味都不大善良美丽，作为男生，闫觉得自己是有保护钱小越的义务的。

“好了没事了。”闫温柔地安女生道。

回机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闫坐在副驾驶，钱小越和夏珂白锡望坐在后座，钱小越已经缓过来了，只是脸上的妆哭花了，问闫要了个口罩戴。

而另外两人一反常态，坐在一起却不说话，褚时雨从后视镜里看低着头的夏珂和目视前方表情却不大的白锡望，问:“白锡望，你们的后半段练习我没盯，你说说夏珂表现得怎么样？”

“不好。”白锡望想也不想就说。

夏珂瞬时抬起头，语气很冲:“怎么不好了？！”白锡望不看他，还是目视前方，像是在跟褚时雨汇报，但裹着微怒的情绪:“有人在看我们他就不好意思，把我甩开了。”夏珂气得脸都红了:“那是因为！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夏珂前后嗓音高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变化，后面他说的什么谁也没听清。

褚时雨皱了皱眉:“什么？”

“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夏珂几乎把话含在嗓子眼里，除了白锡望谁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什......”褚时雨刚准备再问一遍，就被听力惊人的闫打断，闫本着助师为乐的原则，主动把自己听到的内容昭告全车:“夏珂说白锡望亲他了。”夏珂顿时一脸惊恐羞，同时惊讶的还有瞬间看向他俩吃瓜的钱小越。

“亲一下都不行吗？以后演戏还有.戏呢，到时候怎么办？”白锡望语气不屑而愤懑。

“褚老师也没说要亲！只说了牵手和抱抱！”夏珂越想越委屈，任谁都会委屈的，他一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小处男，凭什么初吻稀里糊涂就被白锡望夺走了？他打算着自己的初吻一定要发生在和自己初恋的女孩子之间的，白锡望简直太过分了。

白锡望微漠地翻了个白眼，一副“我就是亲了你拿我怎么样吧”的样子。

褚时雨抿了抿嘴，没再发表任何意见，如他，在夏珂和白锡望吵嘴的过程里渐渐意识到，夏珂的解放天练习对于白锡望来说，或许早就不仅仅是上课那般简单纯粹的事了。

这就不属于老师管辖的范围了。

第10章第二天的天解放练习选择的是一个商圈，左边的商场是周点点和虞旦练习的地点，中间一道天桥，连接着右边的写字楼，而中间人来人往的天桥，就是闫练习的地点，闫的服化道比其他人的要复杂一些，所以褚时雨上午先和周点点虞旦去了商场。

在招生所有的面试咨询中，褚时雨对因为成绩差所以打算走艺术这条路的虞旦印象很深刻，因为他的思维非常活，任何问答也好反应测试也好，几乎都是瞬间做出回应，而据褚时雨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