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书网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说 阅读记录

第九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二更天,也是柳冀曜正准备就寝的时刻。这些子,柳冀曜由于把自己的寝室让出来给朱芸,因此,他总是在书房看完书后就干脆睡在书房,而这也正好让楚华儿得以顺利的进行她的计画。

“叩叩!”柳冀曜正要宽衣的动作因这突来的敲门声而收住。

“谁?”

“是我,华儿。”华儿?她这么晚了找他干什么?虽然纳闷,他还是开了房门。房门一开,赫见华儿用托盘端着一些酒菜,不诧异,“你这是干什么?”华儿的面孔是完全平静无波的表情,“我想在离开之前跟你好好的喝一杯。”柳冀曜闻言攒起眉头,“你要走?”华儿苦苦一笑,“你不能先请我进去再说吗?”

“这…这么晚了…”柳冀曜有所顾虑地说。

“怎么,你怕我会吃了你不成?”华儿心中已怒火横生,却仍保持着冷静的态度。

“我是怕──”他的话被愠怒的华儿截了去口──“我是个女孩子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必留到明天早上,我现在就离开王府。”说着,作势转身要走。

“华儿!”柳冀曜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无奈地道:“你进来吧!”华儿灵动的大眼中闪过一丝诡计得逞的得意光彩,款款地尾随着他迈进他的书房兼临时寝室里。

“请坐。”他礼貌地比比手,待她坐下后才坐下来,然后迫切的问:“你说你要走?为什么?”华儿一脸漠然的垂下眉眼,低低地回答:“我想通了,我知道我跟你之间不会有结果的,而既然如此,我还有待下来的必要吗?”他诧异的看着她,诧异的眸光中混杂着某种喜悦。她真的想通了?呵!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他眸中的喜悦之光在在的令华儿咬牙切齿,但她仍表现得一派泰然,悠悠地叹了口气说:“柳大哥,谢谢你这些子来对我的照顾,我只希望能在明启程回傲气堡前与你畅叙一番,因为我这一走,也许咱们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来,咱们先喝一杯。”说着,端起酒壶为两人各斟了杯酒,然后先干为敬。

柳冀曜看她喝得这么急,不伸手准备制止她,但她已一饮而尽了,“别这样喝,这样很容易醉的。”

“就让我醉一次吧!让我把一切忘掉,包括你在内。”她努力想着不愉快的事情好让自己的眼眶能红起来,以达到真的戏剧效果,然后故做不悦地道:“我都喝光了你还不喝?怎么,怕我会在酒里下毒不成?”她当然不会这么做,他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她的。

“真高兴你能看开,那柳大哥祝福你能早觅得如意郎君。”

“谢谢!”她再度端起酒杯与他干杯,两人皆一饮而尽。

“明天一早我派两个人保护你回傲气…堡。”奇怪,怎么忽然觉头重脚轻起来?突然惊觉地瞪着华儿,“你…”华儿不语,卑鄙的笑看着他摇晃的脑袋在自己面前垂下。

朱芸独倚在窗前,望着窗外旎的月光洒在幽静的院子里,心里还在为今白天在亭子里与晋王缱绻相依的景象而悸动着,那种恩幸-又美妙的觉在在的教人到甜,然而,甜之余仍不免到一丝忧烦,而这丝忧烦自与楚华儿有关。

楚华儿一心想嫁晋王的决心一直没有动摇,她担心这件事对他们三个人都将造成莫大的伤害,尤其晋王,他绝对不会真的忍心去伤害华儿的,也因此,只要华儿做出烈的举动,他必然会因狠不下心而答应不该答应的事。而华儿,也必然会因此而在无形中受到伤害,因为晋王并不她,一个女人既然得不到自己心的男人的,那么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幸-可言?而她自己呢?朱芸知道她自己必定也会因此而痛苦不堪的。唉!

这声幽长的叹息被从窗外突然闪过的一道人影中断,她警觉的追了出去,但出了房门却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可是…突来一阵低引了她的注意,她侧着耳朵仔细聆听,发现声音是从书房的方向传来的,不奇怪这柬厢院为什会出现如此怪异的声音,天知道这东厢院乃是柳冀曜独居之处,此刻除了柳冀曜跟她自己外,本无其他人,偏偏这声低是如此的清晰暧昧,让她不到怀疑与好奇,也因此,便循着声音来处缓步走去。

声音真的是从书房里传出来的。朱芸蹙起秀眉,一颗心慌的直跳。为什么柳冀曜暂时充当寝室的书房会传出这种教人听了不脸红的低声?难道…

她小心翼翼的挪近书房的房门,看见书房的房门正半掩着,由于实在过分好奇,不伸手轻轻推开房门。

“啊!”朱芸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制止自己尖叫出声,一对乌黑的眸子瞪得有如两颗铜铃,那颤动的嘴在在的显示出她的惊慌与不敢置信。

天啊!她怎么能够相信柳冀曜会背着她做出这种事情,他跟华儿两人正…

一串晶莹的泪珠儿如断线珍珠般从她的嫣红粉颊上滚落下来,她的一颗心全因看见这令人无法入目的一幕而碎裂。这就是她的男人,一个再三对天发誓这辈子只她一个人的男人!她的心碎了、裂了,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了,她恨他!

哭着跑离书房,她再也不要再见到这个油腔滑调、用情不专的男人了。

在朱芸的脚步声远离后,华儿充得意的自昏不醒的柳冀曜身上爬下来,朝门口撇了下小鼻子哼道:“死心了吧!鲍主。哼!”柳冀曜在天蒙蒙亮时苏醒过来,而一醒来看见桌上的酒菜立即想起昨夜的事。

他怎么也想不到华儿那丫头会在酒里下了药,最重要的是,她这么做究竟为了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前往西厢客房去找她问个明白。

来到西厢院,华儿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兴师问罪似的坐在院里的凉亭里等着他。

“说,昨天晚上为何要在酒里下昏我?”柳冀曜一脸的严肃,不容她再用那种嘻哈的表情看他。

华儿嘟了小嘴儿,“怎么,玩玩都不行啊?”

“玩玩?”柳冀曜无法抑制腔的怒气,几近咬牙切齿地问:“那么你昨天说的话全是假的喽?”华儿故做不解的眨着一对大眼睛,“我说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