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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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喝吧!”她不断的替他斟酒,拼命的叫他喝,看能不能把他给灌醉。谁知道他是千杯不醉,都喝了一大坛了还了无醉意,看得她想不提心吊胆都办不到。
完了,这下肚子填酒也喝光了,而晋王到现在还不见人影,万一这个丑八怪要对她非礼的话她怎么办?她秀眉颦蹙,一颗心忐忑不安的怦怦跳,果然,她正想着,这个混帐王八就提出了要求。
“娘子,这咱们饭也吃了酒也喝完了,现在是不是该房了?”这
本不是问句,因为他话一出口就伸出一双铁臂将她横着抱向
铺,吓得她惊慌尖叫:“救命啊!”余震贼贼的嘿笑起来,“这里是我的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你以为凭那几杯酒就想把我摆乎好乘机逃走?哈…那
本是不可能的事。我已经给了你太多延迟的机会了,现在说什么也要
房了。”原来他早识破她的诡计,却还蓄意耍她陪着她玩。
朱芸吓坏了,拼命的挣扎嚷叫,“你这个恶心的东西放开我,救命啊!放开我,臭男人,下东西…”余震不顾她的挣扎呐喊,迳自将她抱上
榻,又将笨重的身体
在她娇小纤弱的身子上,教她差点儿就窒息而亡。
“放开我,你这个臭山贼、恶心的山贼、下无
的山贼,你放开我…”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一双粉拳不断的捶着他
起的
,奈何他的
有如铜墙铁壁,他
本就无动于衷。
难道就这样被蹂蹒糟蹋?不,她不要啊!死晋王、臭晋王,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她控制不住的哇哇大哭起来。
余震愈看她哭就显得愈兴奋,伸起魔爪就要撕裂她身上的衣服强占于她,而就在他的手碰上她的衣襟时,柳冀曜突然破窗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中他道,教他动弹不得。
“你──”再次被点中哑,教他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柳冀曜心疼朱芸被那家伙在身体下面,一把将那家伙从朱芸身上推开。朱芸一获救立即跳下
,翻着一张气鼓鼓的俏脸瞪着柳冀曜,几乎破口大骂…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救我?你是不是被那个女贼了心窍,所以先跟她圆了房后才想到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他一脸的无辜,颇具玩味的嚷道:“天地良心喔!我在外头跟那群山贼拼得你死我活的,而你却说我是贪恋软玉温香才迟了来救你?”话方甫落,另一道人影从窗外窜了进来。
“有我在,你休想逃出燕霞山。”桑儿指着柳冀曜的鼻子忿忿的说,看着上睁着一对眼珠子看她却动弹不得的余震,突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而愧疚
怀。
柳冀曜斜睨上的人一眼,一脸轻松自在的说:“那就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桑儿猛然出拳朝他攻了过去,却被他飞快的闪开,再一个“擒拿手”又出师不利的被他扣住,他一个“骏马翻腿”就将她扫倒在地。
“我念你是个女之辈不想伤害你,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柳冀曜风度翩翩的笑看桑儿。
朱芸气呼呼的瞅瞪着一脸灿烂笑容的柳冀曜,一股莫名的怒意冲上脑门。他救驾来迟她都还没跟他算帐呢!他竟敢对这个女贼笑得如此暧昧,还一再的手下留情?难道他真的被这个女贼给住了?
桑儿瞪着一双看起来十分诡-的眸子,倏然自地上一跃而起,来个“柳燕摆”
向柳冀曜,但却被他机灵的闪过;而他,突然使出她方才的那招“擒拿手”将她的一条手臂钳在身后教她再也动弹不得。
“既然落入你的手中,要被要剐悉听尊便。”桑儿骄傲的昂高下巴,一副宁死不屈的壮烈相。
“杀了她。”朱芸气愤地说,旋身指着上那个恶呐的男人,“这个就
给我,我要剥下他的狼皮。”柳冀曜见朱芸又在说气话,不
讪笑:“你就会狐假虎威,你要真有那个胆量剥他的皮给我看看,我给你拍手。”
“你…”朱芸气红了一张俏脸,娇嗔的跺着小脚。
柳冀曜大笑几声,戏谑的问朱芸:“你说,咱们该如何处置他们?”
“如果让我说,我说留下这些人只会惹祸,还是送他们到阎罗王那儿去忏悔比较妥当。”朱芸说出她的想法。
“有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咱们岂可──”
“说来说去你就是舍不得杀她?!”朱芸控制不住的挥拳舞足,气咻咻的嚷叫。
柳冀曜笑得更加怪异,眸中闪烁着某种柔情地看了朱芸气白的脸蛋一眼,“不是我舍不得杀她,而是我柳冀曜从来不杀女人。”像在玩笑似的解释,突然又说:“我在想,既然他们两个都这么想成亲,不如…咱们就将他两给…送做堆,你说如何?”
“那岂不太便宜了他们?”朱芸心有不甘。
“也算成就了一桩好事麻!说不定那个贼王一旦真的有了女就会收敛一点,不再欺负良家妇女,而这个贼婆子当然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丈夫继续放纵yin
,两人说不定因此金盆洗手…”
“这种泯灭良心里尽天良的恶贼也会金盆洗手?我看你是在痴人作梦!不,应该说你本就是舍不得杀她。”醋意一发,真是难以收拾。
柳冀曜突然发现对她真是有理说不清,却仍慢条斯理的解释:“如果我真的喜她,还会将她白白送给那个王八蛋吗?”朱芸嘟着嘴端看他半晌,仿佛相信了他似地缓和语气道:“好吧!那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失礼了。”柳冀曜点了桑儿的道,然后泛开笑颜轻声的对朱芸说:“快动手吧!”两人开始动手剥下两名贼男贼女身上的外衣,然后取出“炽情丹”喂他两吃下。
“半个时辰后他两的道就会自动解开,那时炽情丹也正开始起作用,咱们就大功告成了。”柳冀曜
意的说着。
“那咱们是不是该走了?”朱芸看他还一脸眷恋的看着桑儿,不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