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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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9【二十六.界限】秦家的客厅很大,但是装修泽很清冷,不是白就是灰,只有书架旁边的落地花瓶里装饰的几枝长株的花,给这里带来一点儿颜。
北觅看得出来,那些是假花。
估计像她这样,工作应该很忙,养不了真花,会被养死。
秦“咚”一声把手包扔在地上,一只手抓住身上穿着的北觅的衬衫领子,凑到鼻子下面闻着,忽然又冲到真身面前,像只小动物一样,上下嗅,“真好闻!”干干净净的的皂角清香,沁人心脾。
北觅本来因为把衣服了给秦穿着,上半身仅剩下一件白的背心,紧绷的肌从箍在身上的薄布料里了出来。
现在被她蹭来蹭去地闻着直发,只好轻轻地推了她一把,自己也往后退了一步,“别闹!”秦正在把整个身体的重心倾靠在北觅身上,冷不防被他推离,往后一倒,摔坐在地上。
北觅慌神,赶快一步跨过来,跪坐在地上,把秦拉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低地道歉,“对不起,摔疼了吗?”伸手想去给她,又有些犹豫,就僵僵地停在半空不敢动。
秦倒没有理会,只是又拉过自己的发梢,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立刻团起了脸,“呃,什么味儿?!”北觅按了按跳痛的头侧,“我去给你放水洗澡。”洗澡水放好的时候,秦却趴在沙发上,死活不肯起来。
北觅没辙,只好半拉半抱地硬把她去了浴缸。
可秦铁了心要跟北觅对着干,他把她放进去,她就跳出来,再放进去,又跳出来,折腾得浴室里的地面上、墙面上,到处都是水。
最后北觅实在无法,就只好强摁着她泡进水里,一面拿巾迅速地给她擦洗。
秦再是挣扎,也拗不过他的力气,挥舞着手臂,在北觅脸上、身上砸了好几下,还是被他限着出不了浴缸。
北觅被她的指甲在脸上抓出了几道红印,叹了口气:简直像是给一只不配合的炸小猫洗澡!
终于把她身上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北觅把秦严严实实地用浴巾裹住,抱着去了卧室。
把秦放上的过程中间,她仍然是不配合,夹杂了若干回的新奇瑜伽姿势展示和中英文歌曲梦话大联唱。
最后她总算消停了,偎在被子里阖着长睫睡着。
北觅觉得被累散了架。
她这是喝了多少酒!
看着秦的睡颜,北觅心情有些复杂。
电话里面她耍脾气,吼他,是带了情绪的。
至于为什么带情绪,北觅想,他也许知道。
可能是因为今天他回来转帐给她的那笔钱。
那天在他家,秦气他跟她分睡;今天又因为他还钱喝闷酒发火。
无非都是因为她觉得北觅要跟她时时刻刻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天知道,他有多想不跟她保持距离,多想要深一点儿地进入她的生活,想让她的生活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可是,现在的自己,除了这张脸,这副身体,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留下这种痕迹。
秦对他有兴趣,他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而说起来,她其实除了有点小任以外,并没有对他做什么过分的要求。
相反,是北觅自己,一直认为是在用应有的理克制,克制他本不该拥有的渴望。
人使然,不管身处的环境如何,对身外之物总会有渴求。
选修课上的经济学老师给他们讲过:人类所有的需求都可以分为“need需要”和“want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