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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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潘喜伺花,花就像女人一样,是老潘的至,花红叶绿浸润肌肤,点点滴滴洗去了许多些烦琐和浮燥。这时在他的周围,一片柳青翠绿的花丛中,繁花似锦争奇斗,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那些鲜红的,大红的、金黄的,一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珠象辉煌的金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面传来。
这是老潘心头最为澄清的时候,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的起落声,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老潘一起身一回头,眼前却是一团粉团的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地剌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了丰腴的膛,使两个大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
“你没事的了?”老潘张口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罚你款了?”
“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你都拿些什么来了?”
“烟、酒,还有茶叶。”绵红说:“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的。”见她高兴,老潘就说:“你人来就行。”绵红笑得晃起来,两个大子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你就老吃我豆腐。”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却跑到墙边:“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老潘见她弯翘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前两陀圆嘟嘟的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那窄短的裙子把个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连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绵红这边摆一下枝叶,那头折了一朵红花,还不时回过头问老潘都是什么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地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子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细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里嘴头硬的,送到嘴边的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你以为她是稚儿。”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钱。”地址发布页www.91ks.online。
发布页2u2u2uwww.91ks.online“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光。”听她这么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老潘着手:“我可养你不起。”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里了,今天他就提不起那兴趣来。
“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去他那里。”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潘又说:“可那是别人当的老板。”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子,面一扬,很不屑的说道:“怕什么?我有的是本钱。”4.夏天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穿鲜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老潘就坐在堤下的石凳上,以前这地方荒芜杂蒿草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还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人,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的地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人烟最为稠密的地方。民乐队不停地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竹子一只手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地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抹,膏把两片嘴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与一众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
借着朗朗的月和高处散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时,只见那一群女人齐刷刷地弯下双手在地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眼睛猥亵地对着玉珠丰硕的股,她的已不再苗条了,渐渐地丰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地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她也是这样地翘着股让他从后面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记得那时俩人正勾搭上,心里的火每天都焚灼着,夜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出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一些重重迭迭,纠不清的树丛,一棵棵老得稀叶零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一排终摇头叹息的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稍大的树干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出来。
她穿着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里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下,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股一挪坐到了车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动,她双手圈住了他的,把脸贴紧到了他的后背上。老潘将她带到了池塘临堤的那处芭蕉园里,一株株芭蕉如同一圈紧密的围篱,把他们遮掩起来,与外面暂时隔离了。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上,姣白的月清朗温柔洒落在芭蕉树上,使硕大的叶片闪烁着油光,显得又妖娆又温情,四处皆静。老潘停放好车,玉珠已悉地直往芭蕉园深处,她身上的蝙蝠衫又轻又薄,飘飘挂挂的。老潘追赴过去,他们很快地就紧搂到了一起,脸贴着脸嘴黏住了嘴舌头寻找着舌头,重急促的息在俩人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得如雷贯耳。
玉珠的一只手摩挲着老潘的脸颊,然后是他壮的脖颈,肩膀,股,大腿,最后她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她似乎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那只柔软纤细的手一下就进他的带里,穿透内一把握住他那已坚硬了,有着悦人的大油光光的。
老潘的手也没闲着,他起了她的裙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突然他触到了她的和如同浓密旺盛的。
“你这货,连内也不穿。”老潘惊讶地说,“人家不是不难为你费那些周折吗。”玉珠娇滴地说,老潘已被她放张狂的样子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
玉珠将双腿打开,以方便他那刚劲有力的手指能够缓缓的靠近她沾霜带的花瓣,他小心地抚着,靡的动着,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手指不断摩、逗玩着。然后轻而易举地入她的,一下子便滑遛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玉珠的像刚了似的淋淋。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的呻,老潘放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她脸上翻来覆去吻着。她的身子如着风寒似的颤抖,又像蛇一样柔软地弯曲着。他的舌头着她的耳朵、肩膀,紧抓住她前傲人的双峰。
当他的另一手指从她的中滑出来。她呻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肌,充占有地抓住了这个男人。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雪白皮肤,在她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实的房。
“快来,我受不了了。”她焦躁地说,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她嘲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的双手抱住了一株大的芭蕉树,朝着他翘高了股,摆出一副接他的姿势,老潘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细。
充血肿涨的顺着她滑润如缎的股一直溜到她润的,大的将滑溜溜的花瓣拱开,如同摇头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汁泛滥的,板起来猛一用力直了进去,他看见他大的一寸寸地挤没在了她的里面。
老潘在她背后得意忘形地偷笑着,随心所地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地迅速动,玉珠让他得销魂蚀骨,一阵阵的快使她应接不暇,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老潘不紧不缓地动着,不时地用手掌抚摸她雪白的股,甚至用手指轻抚着她淡红褶子包围着的门,触摸着正紧含着他着的花瓣。
嘴里叼着自己头发的玉珠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老潘从末停歇,如同拉风箱般的送。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接着又像久病初愈了,发出一连串心意足的微微叹息。
玉珠身上的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畅美的觉,极度的兴奋令她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嚎叫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她一边泣,一边尖叫。老潘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几乎戳破了她的道里面,可是他仍试图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她的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
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他的头,他到她的里面如同婴儿一般地搐着,而后便有一阵急促的紧缩,令他快地呻起来。在她快迅的扭摆中他越发剧烈地动着。最后,老潘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将体内那滚烫的热播出去。
远处的玉珠发现了老潘,她在转体的过程中迅疾地朝他一瞥,恶作剧的幸福贮了心,她扭动得心花盛开,周围的气息情发。老潘把眼光移到别处,他的在裆里迅速地疯长,了中的摇心旌。不是害怕让她发现了,而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她的惑。
偏偏玉珠一曲终了就朝老潘走过来,她穿着一件黑丝质背心,两只胳膊花里胡哨地撂在外头,弥散出鲜的质曙光。下身一条轻盈紧贴的短裙出两截丰腴的大腿,黑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反差。她挨到老潘的石凳与他并排而坐,拿着自带的茶杯忙着擦汗,发出一阵阵娇。
老潘回头看了弦乐队的老周,那边也折腾完了,正各自回到长廊的石凳。
“你别挨得我那么近。”老潘说,玉珠白了他一眼,扭着说:“怎么了,害怕了。”
“我是怕影响不好。”老潘讪讪地笑,刚说着,她家老周也过来:“难得有空,老潘。”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干笑着。玉珠将手里的茶杯推给了他:“给我加口水去。”老周很不情愿地接过她的杯子,玉珠望着他的背影对老潘说:“都这把年纪了,也容不得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像影子似的老跟着。”
“男人嘛,就怕让人戴了绿帽子。”老潘说,玉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玉珠的这一手分寸把握得极好,生气、发嗲、撒娇和不依不饶全在里头,老潘看见了七荤八素的。他的心头的,却故意虎着一张苦脸:“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是朋友?”玉珠一脸正经地问,老潘答道:“是高中的同学,一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玉珠悠悠地说,老潘问:“说什么?别故玄虚的。”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玉珠说:“还是扎好篱笆堵住门,管好自家的门。”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人招呼着老周,玉珠又按奈不住,说:“有人见到你家媳妇坐着石智勇的警车世界转悠。”
“嚼舌的货,淑贤可是正派的人。”老潘不悦地说,玉珠拿眼一横:“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正派的女人。”老潘忍住笑说:“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夫之妇的。”
“女人家的心思我最清楚,不住男人的挑逗,再说了,你家潘细腿瘦胳膊的,像麻杆,能喂得他那女人。”玉珠挥打了老潘一下说。
“老潘,前几天我见了潘,瘦条子煞白的脸,还老驼着,一副纵过度的样子,我还劝他说悠着点,子长着。”玉珠又说,老潘猛咳了几下,喉咙里涌出一股浓痰;脖子上扯动了松松垮垮的一张皮,滑溜溜地咽下去了。
俗话说无风不起,玉珠的一番话令老潘心中不快,扭着脸生了一回闷气就回家。在自家门口喁见了潘,他正拎着垃圾桶出来,叫了声爸,怎这么早就回了。老潘喉底里应了,黑着脸不理睬他。望着他儿子的背影,老潘心里暗自叹息,这儿子怎就不像他,真如玉珠说的那样,一副瘦弱的身板,而且老是弯着的。
老潘回到屋里冲了个凉,摇着一头淋淋的头发,便走到那花坛下一张藤靠椅上,躺了下去,一轮黄黄的大月亮刚爬过墙头来,照得那些绿的树叶都发亮了。抬头见对面二楼淑贤把洗了的衣服凉起,她也是刚洗过澡的,一头长发用一个发卡别着,歪斜斜地很俏皮的样子。
她穿着白的无袖裙子,裙摆刚好及膝,正踮起脚把些小玩艺挂到衣架子上面,老潘看到了她腋下锦绣的。那衣架就像风车轮子,带着些夹子,她的丝袜、罩、内别在上面,花花绿绿的如同装饰得像风辇车一般。
以前在老潘的印象中淑贤是温文尔雅端庄贤淑的中学老师,那年她刚到镇长上的中学,就到镇政府的食堂寄缮,老潘第一次见到她就惊为天人,认为仙女下凡也是这样的。回到家里,他问潘,儿子一脸紫涨,说好像有这么个人。
老潘觉得别扭:“瞧你这出息,是男人就先下手为强。”他的话说得暴躁了些,潘扭过头去,羞得面通红。那时老伴还没过世,老潘掏出了一大迭妙票让她给潘送去,并告诉他该项花的花该用的用。潘果然不负老潘的期望,淑贤再到食堂用饭,老潘依然在她吃的时候过去,问她吃得是可口。
淑贤红着脸:“叔,你不要再特意给我多打菜了,免得别人闲话。”老潘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这姑娘有顾忌了,这说明潘已得手了。过几天,潘就跟老潘说淑贤离家远,要买辆摩托车,老潘掏出存折,财大气地说:“买,买辆最好的。”又过几天,潘就带着淑贤回家吃饭了,老潘大展身手做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席间,淑贤说:“叔,这段子我在食堂寄缮,都把我吃胖了。”老潘听了哈哈大笑,他说:“姑娘,你若叫我爸,保管你今后这嘴头舌有福了。”淑贤顿时脸上红云绕,不大答得上话来,一味含糊的应着。倒是潘在一旁却着了忙,一忽儿替她拈菜,一忽儿替她斟茶,直怂着她聊天。
半年之后,潘随心所愿地跟淑贤结了婚,老潘在借了镇里的礼堂,带着一众徒弟摆上几十桌的酒席,的确风光了一阵。婚礼的那天,淑贤穿了一身透明红纱洒金片的旗袍,一双高跟鞋足有三寸高,一走动,全身的金锁片便闪闪发光起来,把佳宾贺客看得花花缭。
整个潘家更是得寸步难移,男男女女,大半是年轻人,大家嘻嘻哈哈的,热闹得了不得。厅里飘了红红绿绿的气球,有几个中学生,拿了烟头烧得那些气球砰砰嘭嘭炸一顿,于是一些女人便趁势尖叫起来。老潘更是笑不拢口,逢人就递烟,招呼着新郎新娘鞠躬行礼。
随着他们的女儿出生,淑贤已褪去了少女时的矜持羞涩,出落得更光彩耀眼,原来略略偏平的身子渗透少妇的成滴和妖娆。少女时期的任和单纯渐去渐远,眉眼间也有了少妇的风情妩媚,她还在中学里教书育人,而潘却借着老潘的关系调到了市教育,而且也混得不错。
老潘一面摇着一柄大蒲扇,啪嗒啪嗒地打着大腿在赶蚊子,淑贤已晾好了衣服,在晒台上对老潘笑了笑,本来生就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顾盼间,着许多风情似的。老潘见她脸上没有施脂粉,可是看着还是异样的年轻朗,全不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大概她的双颊丰腴了,肌肤也紧滑了,岁月在她的脸上好像刻不下痕迹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