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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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风快活了吗。”老潘说,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脚勾了一张小凳,坐下喝着茶说:“硬是拽着我跟他旅游去,没法子,越老越是腻着。”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巧珍已晾晒好了衣服,玉珠说:“过几天来了拿给你看。”
“谁稀罕。”老潘说,巧珍又说:“珠姐,你难得偷闲来一趟,就多待一会,我走了,炉里还煮着凉茶。”
“这多不好意思,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玉珠假惺惺地说,却起来把巧珍送到了门外。走了回来,一个情焰灼灼的身子就了上去,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软塌塌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低下头朝她的酥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软的搂住了,掳着她往楼上的房间去。
“我猜着那狐狸一定在,我可没有鸠占雀巢的意思。”才进了老潘的寝室她说,随即将他那已是大大长长的从宽大的衩中掏出来,在她手掌上把了一会,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梭百般摩,吃着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股揣摸不止,又高起她的裙子先去那蓬蓬的,把手指探向她那一处绒绒遮覆下的花瓣,只觉得光滑如锦。一中指直进了里,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磨间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
老潘说:“等不及了吧。”玉珠正将那得尽兴,如痴如醉间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脑袋琢米似的点了点。老潘见她一张俏脸红云缭绕,敞出来的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玉珠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急着掉了内一个身子仰倒到了上,对着他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兴兴的样子,老潘火难耐,扶住那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另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送起来。
玉珠让他得娇哦连连,一个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鱼跃。老潘没敢怠慢,将自已的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内搅,如搅辘轳一般。没会儿功夫,玉珠嫌不过瘾,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白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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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页2u2u2uwww.91ks.online老潘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融融,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直的。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将她那漉漉的照准就套,老潘略一用力,似长了眼珠一样,门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头就没入她的里。
霎时,水淋漓顺着渗了下来。她的手按着他的两侧间,跟着扭动着肥颠簸不停。还低下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进退,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觉得她那里一阵紧夹,头也跟着热麻痕。玉珠的确已是情发,已是渗出白的汲涓涓细,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腻无比。老潘火更是炽热,把坚顶得如一般,顿时间俩人得唧唧有声,有如肥猪咂槽水般生响。
老潘的时候,玉珠的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一刺,随即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出来,她不娇声啼哦起来,紧夹着老潘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在他的身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2.光似箭岁月如,转眼好多年过去了,张巧珍在等待几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适的退了休的官员嫁了。黄玉珠也人老珠黄,已不如多年前那样情炽热,两天没让男人就焦躁暴戾。如今的她更热衷灞街新建的广场跳舞,跟着一大班老年朋友世界蹦颠。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上的发也乌黑漆亮,灞街的人传说老潘于采补的法术。还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还坚硬如铁,隔上三几天就要找女人,渲泻身上的那股火。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开的发廊,那些外地来的女孩子使老潘也会说上几句普通话。
发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剧院的地方,到了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个地方总会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她们或在街口闲逛,或是坐在发廊门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这些年轻的女人胆大野,玩趣起来开放听话,只要敢出钱,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这时候,老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望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个地方。如今的灞街已铺筑了水泥路面,青白的光光遛遛的悦人耳目。老潘叼着牙签步行在一侧的人行道上,脚下是红白相间的云字纹地砖。
影剧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临街的地方都让人开出铺面租赁承包了,老潘还是去了锦红开的那一间,锦红跟老潘,也会做生意。锦红的那一间不再叫做剃头铺,也不再叫做理发店,而叫做美容美发中心,她是师傅兼老板。
锦红的店门口放着一只白沙滩椅,锦红把自已修饰得光溢彩的脚跷了起来,对着大街得意地晃动。她的店里有八个外来妹子。这八个年轻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随时伺候她。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鲜和时髦,头发做着漂亮的发型,手脚的指甲,眼睛的睫,嘴的线,腋窝的汗,但凡细节,她都料理得十分细。
锦红悠然自得地,有一口没一口地烟,香烟是她的装饰品,装饰她的手指,嘴和态度。欣赏大街上的风景同时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览自已,她还同时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脚。身着窄短的热,出的一双丰腴雪白大腿,脚趾头涂成紫红,光滑滋润,光溢彩,脚上套着一双翠绿镶金边的高跟拖鞋。大街上过往的人中不时地有人瞟她的脚,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老潘还没到,锦红已从椅子起来远远地招呼起来,等老潘走近,她紧挨住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刚来的妹子,说是丢下书包就过来的。”
“上次你还说是没开过苞的,糊我啊。”老潘说,一只肘弯正抵在她子最肥的半球外缘。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消魂。老潘上她这里,不像别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况且他出手阔绰不贪便宜,这让锦红对她刮目相看。
从落地的玻璃门进去,里面光堂雪亮,摆着理发的高背座椅、洗头的陶瓷脸盆。后面却另有天,分隔成狭小每个单间,摆着一张躺,名说是洗脸,其实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猥。老潘从狭隘的楼梯上了二楼,上面则有大小不同的房间,老潘在一个较宽敞的地方让过锦红,锦红便为他开了一间房的门。
里面有一张双人还有一个卫生间,放着一对沙发,锦红忙着给他泡茶。她把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递给了老潘问:“潘老板要尝个鲜,还是找老相好。”
“我谁也不要,就你好了。”老潘开着的玩笑,绵红撒娇地拍打了他一下:“老没正经的,总开玩笑。”绵红三十四五岁,说起来还是老潘远房侄子的老婆,可惜离异了。
“我把刚来的小羿给你叫来,让你帮着调教,别伺候着男人什么都不懂。”绵红做主地说,老潘说:“那我不仅不还钱,还要收做老师的课时费。”
“好说,潘老板只要你喜这里,随时都可以来。”绵红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说:“我要是短你几次钱,看你敢这么说。”看着她出去,那丰的微微后翘的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裆里的变得坚硬硕大起来。
老潘去了外衣,双臂放在脑后躺到上,他闭起眼睛养蓄锐,才一会,门便推开了:“老板,让你久等了。”一个甜美的声音。老潘睁开眼,前站着一个有着一头淡黄卷发,身穿鲜红裙子的女人。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却很匀称。
“你就是小羿。”老潘身子挪动,留下上一侧的空间,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说得过去,反正真够年轻的。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心里充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沿,老潘的手抚着她细小的。
“小羿,说好了,只要你服伺得好,钱不是问题。”老潘财大气地说,他不屑于那些一上来就跟小姐们谈天说地,问她们是那里的、多大了、来这地方多久了。他知道这些都是白费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谈情论,造气氛装漫,回家跟玉珠谈去,要不,等绵红来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动着,似乎在逃避或是怕,老潘继续练地按摩着,不容她的拒绝,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把丝袜褪到她的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
“潘老板,别这样,人家刚来什么也不懂。”小羿娇喃地说,身子不停地扭摆,老潘哈哈大笑:“这是绵红那教你的吧。”这时,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前,就在她的罩里掌住了她的子,子不大,在他的手掌里如同刚出壳的崽,那硬顶着掌心的就是崽的尖嘴。
“把衣服了。”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这少般光洁紧绷的肌肤已燃起了他的火来。
小羿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出她光滑的后背。老潘攸地从上腾起,伸开双臂太将那个身子搂进怀中,小羿扭怩地躲开,她站到了边,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至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外,几乎是赤着了,更显得十足,魅力无穷。老潘不等她爬上,已将她娇小的身子在身下,他的嘴亲吻着她娇的粉脸、她的脖颈、她的部,最后轮番地着她腥红的头。小羿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垫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头在老潘口里被着的受,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望,她有些气,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她的头,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这时,老潘的手已探进她的内里,他在她浓密的探索着,勾动着手指触摸到了她的两瓣。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练,极富挑逗。
小羿已让他摸出些出来了,不知什么进候她的子已被他掉了,她张开着双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张狂。她舒服地呻着,微微弓起股,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情已被老潘拨起来了。
老潘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他老到地知道,这小女子已经火中烧,难以自拔了。他动着他发硬的,便顶抵到了她的上,他并不急于进入,头上下磨擦着她润的,碾着更多的水渗了出来,他到她的有些热。
她自己也到奇怪,尽管她已经人事,但从没男人让她觉得如此焦躁,如此兴奋起来。她干渴的嘴张开了,从心腔深处发出一声长叹。老潘的嘴角的一丝狡黠的笑,他缓慢地动,提得高高的而沉下又深深的,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沉重有力的中,她的身子里面生出一股一股电烫灼的觉,那种酥麻快畅漫到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到子,又到腹部和。她的里面水泛滥泥泞,老潘的滑畅地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她。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的双手紧按住老潘的股渴求着让他继续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热的都聚集到了腹部。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热就如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紧接着她便如虫一样跌动,五官搐嘴抖动,眼珠停滞不动再就瞳孔反白,猛地一声惊叫,一个人窝在那里如死去一般。老潘心里暗自窃喜,毕竟是稚儿,那得起男人的狂滥。他也不急,把深抵在里头,见她的脸娇红不亲咂了几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过神来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说:“潘老板你真生猛,那个女的得起你这样。”老潘又狠狠地了几下,嘴里说:“我叫你调皮。”小羿娇呼着,双手推放在他的肩头上,而身子却软瘫着动弹不得了,她气若游丝一般地说:“我让你死了。”这时,老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侧耳听听。似乎有尖声怪腔地叫嚷声、漫骂着,还有杯子摔碎的声音。锁着的门就从外面被开了,进来了男女几个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还好他很镇定,只是眼睛发呆地对着他们。而小羿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暴出来在他们跟前,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老潘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警察,查房!”那伙人气势汹汹,老潘见绵红也让一女警察挟制着,她的手里拎着一铁环,上面挂了楼上各个房间的钥匙。在场的两个女警和绵红,都见到老潘那还末渲的,壮而硕大地悬挂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绵红对他下的惊讶的眼光和已经探出在口之外的舌尖,他处变不惊地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间。有一男人过来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自己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
让他们各自带上衣服,也不让穿上,就这样男的赤着上身,女的有用被单裹住身子的,有的只着一件长衫有的只着短,一大排赤条条地蹲在楼下的过道上,等着派出所的车辆过来。过一会,便来了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穿着制服的吴智勇,老潘认得他,他是副所长,跟儿子潘是朋友。
见到了排在队伍里头的老潘,智勇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着装做一脸严肃。他让他们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进面包车里,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去。街上早就围了好事的人,蚂蚁出一样,纷纷赶来,聚集在店门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领掩住了脸部,有的低下头怕人认出来,老潘见一男的用公文包把脸遮了。一车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会议室靠墙蹲着,再一个个被唤进去问话。老潘跟绵红挨在一起,见她一脸沮丧梨花带雨,他安着道:“你也别当回事,不就是罚个款花点钱吗。”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主,罚钱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子怎么过?”绵红忧心匆匆地说,老潘说:“我要是没法过了,干脆我养你。”
“死老潘,这时候还开玩笑。”绵红破涕为笑地说。老潘见对面墙也蹲着一堆的人,当中背对墙脚的那个身高体胖,待他仔细辩认,不是老署是谁。老署以前是灞街卖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赌博。
老潘试着叫了一声,老署回过头,果然是他。问了话,老署他们那一伙是在镇东头打牌抓来的,老署说:“你打个电话,让你儿子过来领我们出去。”
“你疯了,我都怕让他知道了,还敢招惹他。”老潘摇头说,正说着,老潘就让警察传唤了进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记录的女警,那女警刚才还见了老潘的,这时见到了老潘,不一张粉脸赤红。
“叔,我不知该怎样说你。”智勇一见老潘就说。
老潘没言语,智勇再说:“不行,这次我一定让潘过来。”
“别别,我依规矩办了就是,你说罚多少?”老潘把头摇得像拨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总对你网开一面,将来,总得被潘落个埋怨。”智勇说,便给潘去了个电话,这时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个人萎缩了下去,哭丧着脸丢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