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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巧妙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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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萍笑道:“不知道!那天鹤孵蛋之时,另外有人照顾,晚辈所以不知!”老人道:“老夫听说,那天鹤从不自己孵卵,不知可是真的?”安小萍道:“当然是真的,不然,我爷爷干吗还养了许多别种的仙鹤呢?”她话已出口,仿佛已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道:“老前辈,你想套我的话吗?”老人大笑道:“不敢,老夫已明白了!”他笑声一顿,目光在安小萍的身上转来转去,接道:“姑娘可是姓安?”安小萍道:“是又怎样?”那鲜红的小嘴,已然鼓了起来。

老人点了点头道:“老大有一位故,也是姓安,不知姑娘知不知道?”安小萍道:“老前辈说将出来,晚辈如是知晓,定然相告!”老人道:“海外有一处天心岛,老朽这位故,人称天心岛主,姑娘想必认识的了?”安小萍脸大大一变,瞪着一双大眼,在那老人身上不停地打量,半晌却是没有说话,方雪宜只瞧得有些惑然,暗道:“这位老人不知究竟是什么人?他似乎对安家的一切,甚是悉…”心念一转,忍不住抱拳道:“老前辈,你老的大名,晚辈尚未请教!”那老人却是未答方雪宜所问,大声向安小萍道:“姑娘你为何不说话了?”安小萍皱了皱眉,幽幽地叹息了一声,道:“那是我爹爹!”那老人顿时呆了一呆,道:“安振武是你爹爹?”他语音顿一顿,忽地长长一叹道:“想不到姑娘已经这么大了!老朽昔年见到姑娘之时,大概姑娘只有半岁左右,如今算来,已经十六年了!”安小萍听得老人提及自己儿时之事,立即重新向那老人一礼,低声道:“老前辈与先父很吗?晚辈竟然不认识你老,真是罪过得很!”那老人呵呵一笑道:“姑娘不用客气了…”他忽然笑声一敛,楞了一愣,大声道:“姑娘,你爹莫非已经仙去了吗?”安小萍黯然道:“先父见弃,已经有十年了!”那老人呆了一呆,半晌方道:“已经有十年了?怎地老朽一点都不知道?令堂呢?

还在天心岛?”安小萍似是不愿多说母亲之事,当下摇头道:“家母不在天心岛也很久了!”她语音一顿,接道:“老老前辈怎么称呼?”显然,安小萍为了不再多谈自己的身家,才会这等向老人反问。

那老人抓了抓长发,道:“老夫祝公明,姑娘可曾听过令尊提及?”安小萍闻言,呆了一呆,忽然重又检首为礼,道:“原来是祝公公,晚辈先前不知,失礼得很啊!”祝公明摇头道:“姑娘不用客气…”这时,方雪宜也趋前抱拳一揖,道:“天台樵叟祝老大名,晚辈也曾久闻,不想今会在嵩山拜见,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了!”天台樵叟祝公明怔了一征,道:“你…老弟也知道老夫?怪了!老夫一生,甚少涉足江湖,知道老夫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如此看来,令师必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了!”方雪宜神一怔道:“先师陈希正!”天台樵叟忽地双目神光暴,呵呵大笑道:“你是剑神陈兄的弟子?”方雪宜道:“不肖的很!”祝公明笑道:“老夫不久之前,方始听说令师陈大侠已然撒手西去,也曾听说剑神的传人,单身支剑,行道江湖,不料原来就是你老弟…”语音顿了一顿,看了那安小萍一眼,接道:“但不知你们怎会来到嵩山?”方雪宜微微一笑,把那天魔女的野心,略略他说了一遍!

祝公明只听得双盾一扬,道:“天魔女的胆子不小,竟然起下并武林之心了?”方雪宜笑道:“可不?先师未曾去世之前,他们似乎还有着少许顾忌,如今?他们恰如出山之战,早就不把世人放在眼中!”祝公明忽地冷冷一笑道:“她敢?武林之中,武功高过她们五魔的人,不见得全都死光了啊!”安小萍在旁格格一笑道:“不错,在武林之中,倒是有着不少武功高过他们之人,只是人人都是洁身自保,纵然活的人再多,还不是等于死了一般?”祝公明闻言,忍不住失声道:“是啊!姑娘一语可把老朽给提醒了!”他语音一落,大步走出那座石,打量偏西的月一眼,这才道:“坐而言,不如起而行,老朽打今也要改改脾气了!”方雪宜心中一动,忖道:“师父曾经说过,这天台樵叟的武功,不在他之下,只因此人一向不肯过问是非,武林之中,才会知者不多,倘是此老真个有心出山,那倒真是一大喜讯!”一念及此,不由得趋前抱拳道:“老前辈若能出山主持一切,那真是武林同道,莫大的福气了!”祝公明回顾了方雪宜一眼,道:“孩子,你的意思,要老夫出面,指挥一切吗?”方雪宜道:“如是你老主持,自是事半功倍了!”祝公明摇头道:“不成啊!”安小萍道:“为什么?”祝公明道:“老夫一向闲云野鹤,漫无拘束的子过惯了,如是要老夫尽一份心,出一份力,那倒不难,但如要老夫统率三军,号令一切,那便是连你们都变成乌合之众了。”方雪宜暗道: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当下抱拳道:“老前辈如是不愿主持一切,晚辈倒也不敢勉强,只是…晚辈等如事相商,却又怎能找得到你老?”祝公明道:“这个容易,老夫在这太室峰头,住了已有十年,一时之间嘛,还不会离去,你们如有用得着老夫之处,只差人来此相召,老夫就会立即赶去。”方雪宜原想把他请到少林,也好随时向他请领教益,但在听得祝公明这番话以后,也就不再勉强,笑了一笑,接道:“如此也好,晚辈若是有事,定会亲自前来这太室峰间促驾!”祝公明大笑道:“不必!老夫既然应允了你们,自然不会变,你又何必自己跑来?”语音一顿,却是掉头向安小萍道:“姑娘,你那两只金雀儿,还要不要?”安小萍道:“老前辈不是要用它们来孵那天鹤蛋吗?晚辈如是要去,你老又用何物来孵卵呢?”祝公明笑道:“那容易得很,等老夫将那天鹤孵出来之后,你再拿走,不就得了?”安小萍道:“如此…晚辈就先谢过了!”祝公呵呵一笑,道:“姑娘,你先别谢,须知老夫这等措施,还有下文未讲呢?”安小萍笑道:“莫非你老还有什么条件换?”祝公明道:“不错,老夫慨赠金雀,不过是意在抛砖引玉而已!”安小萍呆了一呆,道:“老前辈此话怎讲?”祝公明道:“老夫那三个天鹤蛋,不一定能够孵得出来是孵不出来,老夫可就要请姑娘帮忙的了!”安小萍笑道:“晚辈明白了!”祝公明道:“姑娘,你既然明白,就会相信,老夫这抛砖引玉之言,确是不假的了!”安小萍道:“不错,晚辈相信你老果然没有骗人…这天鹤蛋如是孵不出来,只怕你老是想晚辈送你老一只天鹤的了!”祝公明道:“姑娘聪明得很,老夫乃是一片私心,姑娘可莫要见笑!”安小萍笑道:“怎么会?如是你老这三个鹤蛋孵不出来,将来就请你老去到天心岛随意挑选两只天鹤便了!”祝公明大笑道:“看来,老朽可要先谢谢姑娘了!”安小萍笑道:“老前辈客气了!”方雪宜这时在旁笑道:“老前辈,你独居太室峰顶,这一三餐,又将如何料理。”祝公明大笑道:“老夫三只吃一餐,自是容易打发得很,贤侄不用挂在心上了!”方雪宜闻言,怔了一怔道:“老前辈已经能够辟彀了吗?”祝公明大笑道:“谈何容易?老朽只不过是常吃仙果野味,至于辟彀二字,实在是太难太难了!”安小萍道:“方兄你饿不饿呀?”方雪宜道:“莫贤非弟已经饿了吗?”安小萍道:“可不是!”方雪宜道:“贤弟之意,是咱们先行回寺用饭了!”安小萍笑道:“那又何必…”说话之间,探手打怀中取出一个革囊,阵阵香味自那革囊中透了出来。

方雪宜瞧的一呆,道:“怎么?贤弟居然带了食物来了?”安小萍笑道:“大哥不喜吗?”方雪宜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有些意外罢了!”祝公明看着安小萍手中的革囊笑道:“姑娘,这革囊中可有酒?”安小萍格格一笑道:“没有!”祝公明道:“可惜呀可惜!姑娘这革囊之中,明明多半装有上好的鹿脯,倘若无酒佐餐,那多扫兴?”祝公明话音刚落,忽然一声长啸,自山下传了上来。

安小萍愣了一愣道:“这是什么人?”方雪宜道:“贤弟没有听出来?”祝公明皱了皱眉,道:“贤侄听出了来人是谁?”方雪宜道:“大漠神手宋孚。”祝公明道:“宋偷儿?”方雪宜道:“不错!老前辈认识他?”祝公明道:“认识,不过已经有多年不见了。”说话之间,那宋孚的身形,已在峰顶现身。

方雪宜大声道:“宋老有什么事?”那宋孚上得峰顶,因是几人被那巨石挡住,是以并未发现他们,直到听得方雪宜呼唤,这才腾身向着三人走了过来。

同时,口中接道:“老弟,你们叫老偷儿好找…”忽然他话音中途打住,目光在祝公明身上一转,大声叫道:“老怪物,是你吗?”祝公明哈哈大笑道:“怎么?莫非你来得嵩山,老夫就来不得嵩山?这等大惊小怪作甚?”宋孚双手在头上抓,接道:“妙啊!想不到你这老怪物居然也会来了嵩山,难得得很!难得得很啊!

”祝公明笑道:“偷兄弟,近年来手气可好?大内的珍宝,又有几件到了你手?”宋孚两眼一瞪道:“老偷儿金盆洗手,已经五年多了!老怪物可莫要冤枉好人!”祝公明笑道:“原来你改了行?可贺可喜!这些年你在哪里发财?”宋孚笑道:“寄人篱下,炊火烧饭而已!”祝公明一怔道:“伙头军?”宋孚道:“怎么,你可是瞧不起老偷儿的手艺?”祝公明笑道:“不敢!你老偷儿兄弟的厨下工夫,武林称为一绝,老夫恐怕没有那等口福而已!哪里还敢瞧不起呢?”宋孚呵呵一笑道:“老怪物,你可想尝尝老偷儿近年来的刀下工夫。”祝公明道:“当然想?昔年那顿黄河鲜鲤大会。至今叫我提起尚且涎三尺,焉有不想品尝之理?”宋孚道:“那容易,你同我去至少林,老偷儿就为你再做一顿鲜鲤大会如何?”祝公明笑道:“一定要打扰!不过,眼下可不行?”宋孚:“为什么?”祝公明道:“七之内,老夫不能离开这太室峰头,所以这打扰之事,要等七之后再讲了!”宋孚一怔道:“老怪物有什么病?这等所在,又有什么可恋之处?”祝公明笑道:“其中原因,后你自己知道!眼下最好莫要多问!”这时,安小萍已将那革囊打开,阵阵鹿脯香味,透鼻而入,宋孚耸了耸肩,大声道:“姑娘,你怎么偷到老夫头上来了!”安小萍轻轻笑道:“宋老,你一个人吃,多无聊啊!咱们大家帮帮忙岂不甚好?”语音一顿,向祝公明道:“祝老前辈,请啊!”祝公明笑道:“姑娘,这鹿脯原来是老偷儿的?”安小萍道:“正是他自己亲手做出来的…”祝公明道:“那当然要吃!”说着,便坐了下去,伸手抓了一块鹿脯,投入口中。

方雪宜、宋孚也坐了下来。

祝公明咬了几口,忽然拍手道:“如味道,宋偷儿,你的手艺当真百尺竿头,又进了一步了!”宋孚苦笑道:“好说!可惜老偷儿的武功,却是与俱下了。”方雪宜眼见宋孚上得峰顶,并未说出因何来此,心中不觉得有些儿不安,趁着大家咬着鹿之际,低声道:“宋老,少林没有什么变故吗?”宋孚道:“没有!”方雪宜道:“若是无事,你老怎会找到这儿来了?”宋孚道:“老朽在寺中闷得慌,想找你老弟聊聊,结果却是到处没有找到,所以只想独自一个爬上这太室峰头散散心,怎料你们都在此地。”方雪宜闻言,这才略为放心,笑道:“你老忽然现身,倒叫晚辈吃了一惊!”宋孚笑道:“你们怎会遇到这位祝老怪的?莫非他早就在这太室峰头吗?”方雪宜道:“不错,祝老告诉晚辈,他在此已然在了一二十年了!”宋孚目光转向祝公明,笑道:“真的吗?”祝公明道:“当然是真的!老夫又不是什么偷盗之辈,怕人找到他的老窝,抓到官里坐牢,为何不说真话呢?”宋孚两眼一瞪,大笑道:“老怪物,你说话似是有些带刺啊!”祝公明笑道:“不好听?那你不用听便是了!”宋孚摇头道:“尊驾这个脾气,大概一辈子也改不了的啦!”语音一顿,接道:“你说七之内,不便离开,那又为了什么?”祝公明呵呵一笑,道:“天机不可,恕老夫要卖个关子了!”一面说话,一面却向方雪宜和安小萍两人眨眼。

宋孚只听得皱眉道:“老怪居然也有秘密,到是大出老偷儿意料之外。”祝公明笑道:“老夫行事,向来喜大出他人意料,老偷儿如是有兴趣,你就等着瞧好了!”宋孚大笑道:“当然好,宋某就等着瞧…”祝公明两眼一转,笑道:“你们这些人忽然在少林寺中聚头,除了五魔之事,还有别的事吗?”宋孚闻言,怔了一怔道:“那五魔的事还不够叫人麻烦吗?”祝公明笑道:“区区五个不入正的跳梁小鬼,竟然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真叫老夫好笑…”显然,这老人自视极高。

宋孚闻言,笑道:“老怪物几年不见,口气怎地也变得大起来了!”祝公明道:“这有什么可惊之处?分别三刮目相看,老夫与你已有二十年不见,当然是要有着很多的不同了。”宋孚眉扬了一扬,暗道:“老怪物虽然向来说大话,但如真想将他说动,要他重入江湖,到未尝不是一桩好事。”转念至此,口中接道:“老怪物,你似乎不把那五魔放在眼中,是么?”祝公明道:“本来就没有放在眼中,怎么,你老偷儿可是怕他们怕得很凶?”宋孚笑道:“五大魔主的武功,各有过人之处,老大自忖,可有些惹他们不起!”祝公明笑道:“没有出息!”宋孚笑道:“老偷儿来没有你老怪物有出息,只是,像你这等缩在嵩山,不敢见人,却也不见得比我老偷儿高明多少!”祝公明闻言,蓦然鼓大了两眼,道:“你说老夫不比你高明多少?”宋孚笑遁:“本来高明不了多少?”祝公明道:“好啊,只要那五魔敢到老夫面前,你瞧瞧老施展一些降魔手段给你看看!”宋孚笑道:“等人家找上你的头上来,你老怪物才敢拼命?那还不是没出息。”祝公明呆了一呆,道:“你要怎么办,才算比你不同?”宋孚大笑道:“如是以我,老偷儿就踏遍天涯海角,把那五魔一个一个找到,除去。”祝公明道:“要我下山去找他们?”宋孚道:“不错!只怕你没有这等胆量。”祝公明笑道:“如是老夫没有那等胆量,武林之中,就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方雪宜、安小萍两人在旁听得暗笑,心想,原来这宋老偷儿乃是用的将之法,想将祝公明得出山,只是!他却未曾想到,祝公明已然答应过自己两人,过了不多久,就会真的下山了!”两人心中虽觉得好笑,但对宋孚这等用心,可也十分的敬佩。

故而,谁也不开口说破。

这时,宋孚微微一笑道:“老怪物,你自视有把握得很!”祝公明道:“莫非不对?”宋孚道:“不是不对,老偷儿相信,即使那五大魔主眼下就在嵩山,你老怪物也不见得就会降伏得了他们!”祝公明一怔道:“为什么?”宋孚道:“尊驾的武功,不一定比他们强,那又怎能降魔除道呢?”祝公明变道:“好哇,你果然把老夫看扁了!”宋孚道:“不是老偷儿把你看扁了!实在是…你这等只说不做的高蹈隐自行为,叫人看来很差劲!”祝公明道:“老偷儿,依你之见,老夫要怎么办?”宋孚道:“容易得很,下山找他们一较高低!”祝公明道:“就这样简单?”宋孚道:“不错,就这么简单!”祝公明笑道:“好!反正老夫已然答应这方小子和安姑娘,不之后,就要下山…”宋孚闻言一怔道:“你答应过他们下山?”祝公明道:“不错!哪里又不对了?”朱孚摇头道:“没有什么不对!”他忽然回顾了方雪宜二人一眼,笑道:“两位老弟可是冤苦了老朽了!”方雪宜笑道:“宋老,你可别见怪,晚辈和安贤弟只是觉得,祝老虽然应允下山,但却要在很久以后,如是你老能劝他早下山,那岂不更好?”宋孚道:“老弟,你这是太看得起老偷儿了!只可惜这老怪物却依然要等到数之后才肯下山,想起来当叫老朽奇怪…”安小萍笑道:“宋老也不用奇怪,这中间道理,晚辈已经明白了!”宋孚道:“你知道为了什么?”安小萍道:“知道,不过,眼下却是不便说出来,你老也不用多问了!”宋孚怔了一怔,道:“好!老朽不问便是!”祝公明忽然笑道:“咱们快些吃点东西,老夫发觉有人上来了!”方雪宜闻言,吃了一惊,暗道:“这老儿莫非练就了天耳通?怎地我一点声息都未觉出,他竟然会寻思之间,不觉地站起身来,就待向外查看。

祝公明挥手止住了他,摇头道:“不要出去,此人如是五魔中人,就由老朽先来对付…”余音未已,果然有着一阵脚步之声,传了上来。

几人没出声,各自掂了一块鹿,放在口中咀嚼。

过了不多久,只见一条人影如飞般在峰顶之上出现。

这人在峰上略一张望,竟然自言自语道:“奇怪啊!明明有人,怎地老夫赶到此处,却又不见了呢?”听他的口气,甚是苍老,也十分陌生。

方雪宜看了宋孚一眼,似是想试试他会不会听得出来人是1谁。

但宋孚却茫然地摇了一摇头,显然,他是不知道这人是谁了!

方雪宜眉扬了一扬,霍地站了起来。

敢情,他要出去瞧瞧那来人是谁了!

祝公明忽然一伸手,拉住了方雪宜,用传音之术说道:“老弟,别出去了!”方雪宜心中虽然大为好奇,因目睹祝公明脸上的神甚是严肃,只好一言不发,回身坐了下去。

此时,祝公明却双手把头发抓,又抓了一大把石苔抹在脸上,然后又迅快地把在背后上的一柄板斧取了下来,藏在石的一角,这才坐到原处,看了三人一眼,用传音之术道:“少时那老人如是问到老夫是谁,你们可都得承认,我是丐帮的那位失踪长老哑丐黄冲!”他们虽然想不出祝公明为了什么,但他既是如此慎重,那必然是很重要的道理了,当下,三人全都点了点头。

就在他们重新抓起鹿脯食用之时,忽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口现身!

方雪宜抬目望去,只见那老人髯发皓然,身材甚是瘦小,穿着一件褐长衫,虽然甚是破败但却浆洗得甚为干净,脸很清癯,双目神光充沛,宛如两盏明灯一般。

这老人站在石门口,也似是吃了一惊般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