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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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宾客们的哄笑声中,婚礼仪式进行到了最后的部分,亲友送祝福。
齐嘉慕咽了咽口水,朝岳悦递了一个很奇怪的眼神。岳悦不明所以,据他的所见所闻,新人换戒指以后,应该就没什么要走的程序了。可是看齐嘉慕那眼神,似乎最后这一部分,有点耐人寻味的意思啊。
很快岳悦就知道这所谓的接受亲友祝福是何意了。
只见所有的客人都端了一杯酒自觉排着队,手上还拿着一截什么带子,依次走上台来。
第一位客人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说:“新婚快乐,祝你们的情长长久久!”然后,将手里的酒淋到岳悦和齐嘉慕头上,又将那截带子一样的东西挂在岳悦的脖子上。
这就是所谓的祝福?!
岳悦石化。
紧接着后面的客人陆续上台来,每个人都用酒来淋他们,并给他们戴上那截带子。不一会儿,俩人就被淋得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轮到齐嘉瑞和林炎的时候,岳悦惊愕地看到他们二人分别提着一只小桶。
齐嘉慕不可思议地指着他大哥说:“哥,你不是吧,你跟炎哥竟然拿桶来淋我?岳悦就算了,我是弟弟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林炎说:“酒泼的越多,祝福越深!”齐嘉瑞笑眯眯地,“是啊,小炎可是十分希望你跟岳悦会像我们一样幸福呢。”不知怎么回事,岳悦看到齐嘉慕的脸黑了,瞪着他哥哥的眼神隐隐不善。可他还没来得及深想,林炎便将他手里一桶酒劈头淋下来。
“…”林炎把那截比别人的长了三倍的带子绕到岳悦的脖子上,说:“肠子,酒,代表长长久久(肠肠酒酒)。祝你们幸福!”岳悦低头看着脖子上这厚厚一打他以为是带子的东西,惨白了一张脸,颤声问:“请问这是什么动物的肠子?”
“猪。”
“呕…”婚礼在岳悦的狂吐中结束。
入夜后,宾客渐渐离去,艾菲尔和齐衡夫妇、齐嘉瑞和林炎夫夫在前院送客,齐嘉慕象征地跟着家人送了一会儿客,便不耐烦地返回到客厅,褪掉西装和领带,摊在沙发里不愿动弹。
岳悦被告知挂在他脖子上的“带子”原来是猪的大肠后,便狂呕不止,导致身体虚,被机械仆人送回卧房休息。
客人走光后,艾菲尔倒了一杯水给嘉慕醒酒,然后上楼看望岳悦。
岳悦这辈子最讨厌的东西就猪大肠,其原因要追溯到他小时候在孤儿院时,有一次无意中看到屠夫杀猪。屠夫一刀划开猪的肚子,极其麻利地从里面拉出还装着大便的肠子,一边将肠子翻过来,一边将猪粪便抖落在一只木桶里,然后扔进装有清水的大盆。那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们平时吃的炸大肠居然这么恶心。
从那以后,他看见猪大肠就恶心,这几乎成了他那次看见杀猪后的后遗症。
艾菲尔端着一杯温水进房来,岳悦躺了一下午,也差不多恢复神,便坐起身来。
“好点了吗?”艾菲尔将水杯递给岳悦,“一下午没吃东西,先喝点温水。”
“谢谢妈咪!”虽说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但是岳悦目前还不想吃东西,只要一想到那种恶心的东西一直就挂在自己脖子上,他就忍不住犯恶心。
接过水杯将水喝光,空虚的胃觉温暖了不少。
艾菲尔又关心地询问了几句,便拿着杯子下楼了。
因为没吃东西,岳悦这会儿浑身无力,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在上躺了一会儿之后,他竟然开始浑身发热,真的很热,就像掉进了火堆里一样。
来回翻了几个身,岳悦实在受不了,便坐了起来。他双手捂着脸,呼越渐急促,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嗤咬,极度难受,而且,最让他困惑的是,他竟然硬了,心难捱,无比渴望有谁将他紧紧抱住。
“嘉慕,岳悦不舒服,你赶紧回房照顾他吧。”艾菲尔一下楼就对齐嘉慕说。
嘉慕啧了一声,坐正身体,蹙眉道:“不舒服直接躺着就行了,还要我去伺候?”齐衡咳了一声,正道:“妈咪让你去你就去,岳悦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人,他身体不舒服,你做丈夫的怎么能置之不理?听话,赶紧上去看看。”齐嘉慕板起脸,不甘不愿地磨蹭着站起来,目光留言地扫过正与哥哥嘉瑞聊天的林炎,颇恼火地抓起西装外套,赌气一样地上楼去了。
“真是的,凭什么要我来…”嘉慕推开卧室的门,抱怨的自言自语还未说完,便被上的一幕震在原地。
房间的光线并不强,而是从墙壁上氤氲而出的微光,暖系橘,朦胧温馨,透着暧昧与旎。而在这蒙的空间里,岳悦正靠坐在头,双颊绯红,半睁的黑眸子如浸在莹亮的清泉里一般润且离,微张的瓣像玫瑰花瓣一样红透,白的衬衣凌不堪、松松垮垮挂在他手臂上,出整片白的和致的锁骨,下、身不着寸缕,腿双大张,右手正握住他腿双间的小东西上下动,偌大的空间里充斥着他急促难耐地呼和低。
这家伙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