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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的疼，他着老，忽然意识到一件事，等等他不应该是攻的么！！？

第42章鱼恒翻个身，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半张脸。心里是既快乐又惆怅，快乐自己终于抱得美人归，惆怅自己竟然不是攻这个事实。

卧室门开了，楼衍推门进来。鱼恒觉到柔软的大陷下去一块儿，转头去看，人已经坐在自己身边了。楼衍擦着漉漉的头发，水滴顺着头发滑落到耳廓，脖颈，最后落入睡衣里。

鱼恒忍着身体上的酸痛，爬起来搂住楼衍，膛紧贴楼衍有些的后背，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你昨晚想了很久，就想的是这个事情啊？”楼衍动作停下来，放下巾，伸将身后的人拽到怀里，低下头亲了亲怀里人的嘴角。鱼恒被楼衍个吻亲红了脸，眼尾都带了一丝粉红，却也不扭捏，捧住楼衍的脸就亲了上去。

瓣贴着瓣、轻咬，舌头撬开牙关，碰上口的柔软，鱼恒不太会接吻，换气也不会，一通亲下来，二人都憋红了脸。他心里软成了一潭水，将楼衍在上，楼衍柔软的头发被成一个有的形状，鱼恒伸摸着他的发，将头埋在楼衍颈窝。

鼻尖充斥着楼衍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鱼恒不安分地亲了口近在咫尺的脖颈。

真好，终于和他在一起了。

虽然时隔几百年，却也不晚。

楼衍伸了趴在自己身上人的头，目光柔和潋滟，开口道:“那两座金山我收了。”鱼恒猛然抬头，楼衍眼带笑，柔声道:“成亲吧。”鱼恒愣愣的，“不……不先谈恋么？”

“你想谈的话，成亲可以推后。”

“不、不用……”鱼恒缓过神，咧出大大的笑容，伸搂住楼衍，笑着说:“老婆！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几百年啊！”楼衍轻抚鱼恒颤抖的后背，轻轻亲吻他的脸颊，“彦殊。”

“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恢复记忆了？”

“御魂珠和你融合那天就知道了。”鱼恒伸出一只掐住楼衍脸蛋轻轻拉扯，故意装作生气道:“那你为什么不肯承认你有前世记忆？是不是昨天晚上我们不上，你就永远都不会承认？”楼衍眼睛一弯，没说话。

“哎，你真的好气人好拗啊，我要是不主动点我们是不是就一辈子好兄弟了？”楼衍但笑不语。

“啊！你真的要气死我了！”鱼恒张嘴咬了一口楼衍的，轻轻一下不敢用力。

楼衍见人被急了，宠溺的亲了下鱼恒的，说道:“不会的。”鱼恒盯着楼衍看了一会儿，最终在心里叹口气。楼景途这个子，真是一点也没变，估计心底又藏了不少事。可怎么办呢，也问不出来，只能等他自己开口，又或者啊，他一辈子都不肯说。

“你啊，真是拗！”鱼恒又吐槽一次，才从楼衍怀里出来，往身上套睡衣。

“我记得，界婚姻登记处是可以办`证的。”楼衍起身下，站在鱼恒身前替他系上睡衣扣子。

“要什么时候去登记？”他问。

一说要去登记，鱼老板小嘴一咧，喜笑颜开，“今天吧？怎么样？”

“好。”

…

…

界婚姻登记杭州办事处，藏匿在小镇一栋栋古建筑群的一处小巷内。小巷子里破破烂烂，墙边堆着一堆废品旧自行车，鱼恒实在不理解办事处为什么要在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

二人推开办事处掉了漆的木门，大厅里冷冷清清的。登记员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门口看门的老大爷在逗鸟。他们刚走到登记员面前，大厅里的铃铛忽然响了。登记员一个灵从桌上抬起头，胡得抹了两把脸，“来、来人了啊！”鱼恒出微笑，“你好，我们登记结婚。”登记员是个猪妖，他摸到眼镜戴上，盯着鱼恒看了看又盯着楼衍瞧了瞧，打个哈欠说:“一人一妖啊？证件都带了么？”鱼恒拿出了妖证和人界暂住证，楼衍那拿出了身份证和户口本。

猪妖摇摇头，“办不了，出新政策了。”

“什么政策？”

“人类要有通灵证才行。”

“啊？”鱼恒懵了。

“这个，”猪妖从屉里拿出一个小册子扔给鱼恒，“自己看。”鱼恒打开那个绿皮小册子，新出这个政策的原因是近年来有不少妖类家暴人类子丈夫，更有甚者把人类打死了。界秩序局想了一些解决措施，其一条就是加高人妖结婚的门槛，能拿到通灵证的人类，都是会些玄术有自保能力的，不至于被妖实力碾，减少婚姻不对等的惨剧出现。

鱼恒看完竟然无法反驳，他看向楼衍，“你有通灵证么？”楼衍摇头。

鱼恒:“……”二人只好回去，鱼恒之前有一瞬间想用武力威胁猪妖，后来一想这太不符合社会主义好公民了，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出租车上，鱼恒握住楼衍的，说:“等我回去问问朋友能不能给你办个通灵证。”楼衍将微笑了下，“你也不要急。”

…

…

当天晚上，二人在上折腾了一通后，鱼恒被楼衍拉到了外面。室外夜空璀璨，星光点点铺了夜空。

楼衍握住鱼恒的，十指相扣，一道红线忽然从楼衍脖颈处钻出来紧紧住二人相握的。鱼恒诧异地盯着那条红线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