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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盘盘，猪、羊、五花、牛、整条肥鱼、翅、洋葱拌、青菜、生菜、黄瓜、土豆片等。因为只有两个人吃，量做的少，但样式多，鱼恒估摸着他和楼衍吃不完。吃不完就冻上，这个时代保鲜方便，不过对他来说一直都很方便，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他只要伸那么一冻，没有他的寒冰冻不上的。

碳炉上火候正好，鱼恒夹起一块儿五花放在烤盘上，发出“滋滋”声响，香气人让人食大开。

烤盘上的渐渐变白，鱼恒夹出来放到碗里蘸点调料，吹了吹然后递到楼衍嘴边，笑的说:“啊……张嘴，来尝尝哥哥烤的味道怎么样。”第38章楼衍愣了一下，却已经碰到他嘴边了，鱼恒笑眯眯地，“快，尝尝。”楼衍缓缓张开口，将五花吃下去，吃相斯极了。

鱼恒拄着下巴盯着楼衍漂亮的脸蛋看，脸有点红，“好吃么？”楼衍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不错。”一看老婆笑了，还笑的这么人，鱼老板心里就有点小雀跃。他目光仍旧落在楼衍身上，不自觉的在烤盘上夹起一块儿往嘴里送，热气腾腾的烤到嘴里的刹那，上的热度灼烧在舌头上，鱼恒一下回过神，把嘴里的吐掉了。

楼衍立刻打开一瓶冰镇果汁送到鱼恒嘴边，鱼恒捧住楼衍的，把果汁往嘴里灌，因为喝的太急有几滴从嘴角滑落到上。楼衍站在鱼恒身后，双被鱼恒握着，像极了从背后拥抱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果汁被喝了大半，鱼恒的舌头才没那么灼热了，他口晚上的冷气，抱怨道:“哎，刚才真是烫死了。”

“小心点，我脸上又没吃的。”楼衍无奈责怪道。

鱼恒虽然看楼衍时看的明目张胆，可一被楼衍这么说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干笑两声，拿起果汁又喝了一大口，舌尖被烫的地方有些微微发麻发热。

小桌本来不大，一面足够坐一个人，楼衍原本坐在鱼恒对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鱼恒身边，一本正经地烤着一整条清理腌制过的草鱼。

鱼恒再次拄起了下巴，空闲出来的抓着饮料瓶，看着楼衍问:“我问你啊，你过女朋友没？”五百年前自己死后，以残魂在青泉的元鼎修养，往后两百多年的事情他都不知晓，后来在这个身体里重生，得知楼景途为那件牵扯界的丑闻负荆请罪自愿受轮回之苦到人间历练，再遇到他时楼衍已经是现在这个年岁了，他不知道楼衍发生过什么，也没见证过他的成长。

楼衍将烤鱼翻个面，余光带了点暧昧，“没有。”

“那，”鱼恒夹起一块儿，踌躇了一下，“有喜的人么？”楼衍正在烤鱼的一顿，随后缓缓将调料撒在烤鱼上，用铁签穿起来递给鱼恒，“好了。”楼衍细微的动作尽数落入鱼恒眼，鱼恒心里隐隐有些明白，楼衍应该是有喜的人的，只是他不想说。鱼恒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他有喜的人了？是谁呢？普通的凡人还是以前的旧友，自己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

“张嘴。”楼衍将一块儿香气扑鼻的鱼送到鱼恒嘴边，鱼恒愣愣地张开嘴，鱼被送进口，味道鲜美嚼起来很。

“好吃。”他说。

头发被重重了一下，楼衍并不冷淡反而有些温柔的声音在鱼恒耳边响起，“别胡思想。”

“我可没有啊……”鱼恒耸耸肩，从楼衍里接过烤鱼，咬了一大口，口齿不清的说:“哥哥这是关青年心里健康，你说你长的这么好看还没个女朋友，万一有什么障碍呢！”楼衍看着兴致缺缺却极力在掩饰自己不开心的鱼恒，开口道:“他很好。”他很好——这么没头没尾的个字。

鱼恒却忽然明白了什么。

鱼老板脸上很快出没皮没脸大大咧咧的笑容，一勾住楼衍的肩，挑着眉对楼衍说:“哎，哥哥给你说说我喜的人吧。”他也不等楼衍回答，伴着夜风香，眼闪动着微光，“他长的很好看，很强大，名字也很好听……”鱼恒说话的时候始终注视着楼衍，楼衍也就这样任他看着，还时不时眨眼两下，睫一颤一颤的，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鱼恒打算说以前的事，也就是变相承认自己已经恢复全部记忆，楼衍那么聪明不会听不出的。只是话说到这里，楼衍的目光忽然有些不对劲，耳朵也轻轻侧了一个角度，似乎在听什么响动。

鱼恒顺着楼衍耳朵侧向的角度看去，只见一辆公车停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公站点，车里空的看不见一个人。按理说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公车了，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

这辆公车周身贴着红的广告外皮，也不知道在给哪个商家打广告，广告内容是奇奇怪怪的涂鸦。站点旁也没有人在，不知道这车在等谁。可下一刻，他就看到从公站点后跑来站成一排的小孩子，他们穿着整齐的白睡衣，领头的小孩抓着一只小黑旗，黑旗在风微微飘动。

公车门在这时打开，小孩子们一个个上了车，当最后一个小孩踏入车门的刹那，他缓慢地转过头向鱼恒这边看来。鱼恒和小孩对视一秒，小孩就又转回头上了车。那个目光让鱼恒皱了下眉，那是可怜、悲伤、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