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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一脸傻白甜，就差没说句老公你好好哦。

方同拒绝并一脚踢翻了这空气莫名弥散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狗粮，继续问道:“那鱼老板，鬼长什么样啊？”

“啊？”鱼恒从甜回过神，“人样，你现在什么样死了就什么样。”

“真的么？我听说有那种长得特别可怕的鬼。”鱼恒端起桌上热茶喝了口，“它们会改变自己相貌，有的鬼会呈现自己死去时的模样，看它们自己选择什么吧。”方同认真消化着鱼老板的话，想了想又问:“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鬼啊？”

“体质问题，八字身弱的人就容易见鬼，八字身强则不容易，就是鬼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见它。至于八字特别旺火多那种，如果有天赋，就比较适合做驱鬼的工作，因为人比较刚，鬼也是怕刚的人的。”厨房里阵阵灵芝汤的香气飘进客厅，鱼恒转头瞄了眼厨房里忙碌的楼衍，说道:“楼衍就身弱，其实是不适合做这份工作的，可他天赋异禀，问题就不算太大。”鱼老板变着法夸起了自己的男人，不过虽说问题不算太大，但毕竟还是有问题。若是长期与鬼打道，楼衍的身体多多少少还是会吃不消的，这也是鱼恒最近为什么把店里捉鬼业务都扔给贺兰的原因。

方同想了想自己那过去的二十年，“虽然我没见过，但是貌似我应过，就是觉，觉身边有，我这算身弱还是身强啊？”

“身强的人虽然见不到鬼，但还是可以应到的，尤其是那种就趴在你肩头上的鬼。”鱼恒并没有回答方同是身弱还是身强这个问题。

因为方同身上淌的是狐狸血脉，可这其又有些复杂波折，方同被换过命，如果不换命早就死了。换命后的方同身很弱，随时可能死掉，白辰为了保住他的命废了好大的劲，还关了方同天生自带的眼。

白辰这次请他去东北，也是为了方同。方同马上会来下个死亡大限，也就是明年，白辰要帮方同渡过去，这需要几天时间替方同胎换骨逆天改命。秩序局那边白辰已经请了长假，改命时他需要鱼恒给他护法。

至于白辰为什么要帮方同，这间就是一个波折婉转又心狗血的故事了，简而言之，方同是白辰的儿子。

——这个秘密全界只有他和白辰知道。

至于给方同改命的代价，也只有白辰自己清楚。

方同还想再问点什么，鱼恒就站起来走进了厨房，“怎么样汤好了么？”鱼恒近在学习做饭，捧着菜谱在厨房里实验，一待就是两个多小时，做出来的东西卖相虽不能看，味道还算凑合。有时候鱼恒做烦了，楼衍就过去搭把，只是略瞄了几眼菜单就比鱼恒做的好吃。

这让鱼老板很气，明明是想到楼衍是个人类，长期吃外卖对身体不好才想着做点养生菜肴，宠宠老婆邀个功，抓住男人的胃让他罢不能！

可结果变成楼衍做给他了！

不过鱼老板气了一会儿就消气了，并且欣然接受了这个现实，躺在摇椅上听着老年人喜的戏曲儿时，对窗台上的一花一鱼说:“这或许就是享福命吧。”每每这时，大头花都会颤颤巍巍地把大脑袋转过去对着窗外。

它实在是受不了鱼恒炫耀般地撒狗粮吹。

厨房里楼衍背对鱼恒，贤惠地切着一麻利的葱花，窗外光洋洋洒洒落在楼衍身上，平里冰冷淡漠的容颜在光芒里变得柔和恬静，载了温情。隐于光俊美的侧脸轮廓深刻，眼睫熠熠生辉。

鱼恒一时看呆了，连不自觉上扬起的嘴角都不知道。

从很多年前见到楼景途第一眼起，鱼彦殊就知道，这个人将是他永生永世的追求。他的喜怒哀乐想给他，他的永远想给他，他的所有都想给他。

鱼恒伸抱住那个让他心动不已的人，头轻轻贴在他肩膀处，受着那份来自心头的安心与温暖，情不自的表达意，“我你。”这个字说完，鱼老板的脸已然红了一大片。

鱼恒虽然楼衍的死去活来，可这个字说的次数并不多，当然上神志不清时叫的不做数。

他虽然在人间这几百年历练出了厚脸皮，可对说这个字还是会莫名害羞，眼神瞟心跳加速，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楼衍放下刀，握住了鱼恒放在自己间的，轻轻摩挲着。不用看也知道鱼恒害羞了，其实他还是很喜鱼恒害羞的样子的。

和五百年前当着千万仙人的面向自己表白时的神态一样，又畏缩又想掩饰，表面上一副“我才不害羞”，实则慌的双都无处安放了。

很是可。

砂锅里的汤不知道什么时候煮沸了，“咕嘟咕嘟”顶开了锅盖。

鱼恒这才从温存回过神，提醒道:“汤好了。”

“嗯。”

“那……放开我的？”

“嗯。”楼衍仍旧握着鱼恒指节分明干燥柔软的，眼里藏着淡淡的笑，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鱼恒疑惑，“怎么了？”楼衍倏然转过身，扣住鱼头颅恒在他上印下一个绵的吻，上捏着他红扑扑的脸蛋。片刻后，楼衍若无其事地笑着给砂锅关火，盛汤。

鱼老板却还沉浸在柔情意无法回神，许久后他回过神腹诽，楼衍是越来越会了！

…

…晚饭过后，鱼恒到书房和贺兰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