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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外侧滑去——未明往下一瞥,哦这不是一只手么。
不是我的手啊!
他惊悚地把脑袋一寸寸抬起。黑暗中一对黑亮的眸子闪着光。
那是傅剑寒的眼睛。
一瞬间未明觉得脑中奔过许多想法,比如现在就去拿剑寒兄的带上吊,或者一头撞死在他前的盘子上,等等。但最终他嘴巴张开又合上,结结巴巴说了许多不知所云的话:“剑,剑寒兄……你听我解释……沈姑娘丢了蛊王……我我我照书上学的十八招……剑寒兄你疼不疼……”傅剑寒一直没说话。但他的目光一寸寸从未明身上剐过,仿佛能刮下来一层油皮。未明觉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仿佛弹动了一下,紧接着狠狠往内一戳。他几乎被刺地大叫起来,这才注意到傅剑寒的两手握着他的,尤其是部突出的骨头,皮手套的触分外清晰。
未明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觉得剑寒兄无论说点什么都比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要好。
但傅剑寒只是沉默地着,把那话儿一下一下刺进去,得他两腿像泥捏的一样软。体内刚才被挤到的地方现在则是被用力碾磨,简直要把汁水从某处出来。东方未明觉自己大喊了几声——也可能没喊,反正前面的物像失一样一滴一滴往外漏着水,小兄弟蹭在好友的小腹上哆哆嗦嗦。
东方未明已经完全顾不上那书上学来的姿势和技巧了。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快织着,让他情不自地扭动部。他发觉好友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两人的上半身贴在一起,都了一身的汗;彼此都能觉到对方身上肌的起伏,以及弱点被摸索到时的战栗。傅剑寒的两条胳膊圈着他,双手反复托起、又猛地放下去,力道重得仿佛带着某种恨意。未明想起对方身上还带着伤,黑暗中伸出手掌摸索那个被纱布包扎的位置,结果却被理解成推拒而被搂得更紧。
“剑寒……剑寒兄……”东方未明觉得下面那个口、乃至体内那段肠子经过太剧烈的摩擦都快融化了,忍不住想开口讨饶。但想想又觉得不该,剑寒兄的毒还没解呢。他把被夹在两人之间的手掌出来,轻轻捏着好友的后颈——这些无意义的动作也不是从书上看来的,就是脑袋里灵光一闪似的觉得想要这么做。但傅剑寒仿佛就这么心有灵犀一般地理解了他的心思,动作放缓一些,尽管抵着内部某处的力道每次还是那么稳准狠。那处被磨蹭太多次后未明终于爆发出来,尾骨那里的酥麻一直浸没到头顶,腿上的肌、以及后里面一直痉挛不止。
东方未明呜咽了几声,整个人都软下来,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变成一滩水;但身体里的那话儿仍然硬着,并且还在来回。他小声抱怨着疼,结果身体被翻过来放到地上,入体内的东西继续动作。他忽然到一阵难受——方才被傅剑寒盯着的时候觉得尴尬得要命,想把他眼睛遮起来,但如今看不到的时候反而更慌了;仿佛想抓什么又抓不住。好在后面被重重撞了几下之后终于到一阵热进了肠道。
傅剑寒伏在他身后气,热气都到耳廓上。发过后的身体异常沉重,东方未明觉就像是第一次在林中猎到野熊,一咬牙把整头猎物背回去时那样的又重又热。他费力地转过身,瞧见剑寒兄的眼睛已经闭上,晕晕沉沉仿佛已经睡着。他挪了挪腿,傅剑寒的小兄弟便从后内滑出来,还带出一些淋淋的体。
尽管东方未明行走江湖的时候不能说是一个很在意脸面的人,但他现在确实觉得脸烧得有点过分。这时他又庆幸傅剑寒没有再醒着,否则即便以自己的机智灵活,也实在难以应付这种场面。该说些什么呢?剑寒兄事急从权这是为了救命?傅兄不用在意我会对你负责?兄弟不好意思其实你都是在做梦——未明想了又想,觉得哪一句说出来都有点怪;最后安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干脆什么都不想。他知道还应为两人都清理清理,但自己也累得要命,干脆自暴自弃地用外衣随便抹了一下,决定明早再去洗衣服。然后人往地上一躺,像沉到泥潭里一样睡死了。
第二天早上他被敲门声惊醒,刚跳起来就“嗷”了一声,腿各处都酸疼得紧。更要命的是浑身滚烫,双眼仿佛能火——未明自己也略通医道,知道这是着凉了,但眼下也无计可施,只得垂头丧气地打开了门。
毒医站在外面,样子有些疲惫,斗志却十分高昂;见到他便尖叫一声——“无!”然后把门摔上了。
东方未明抓了抓脑袋,这才想到自己匆忙间披上的外衣上仿佛挂着什么不能启齿的污渍,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但他又不能就这么光着。犹豫再三他还是把身上这件换下,披上了傅剑寒的红衣,又重新打开门。
毒医气鼓鼓地站在几步之外,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毒解了?”
“……应该。”
“你怎么回事?”
“……大概是烧了。夜里有些寒。”少女做了个手势,未明伸出小臂,让她把了一会脉。毒医又翻开他的眼皮,让他吐出舌头看了看,才道:“依我看,你应该确实已将他所中之毒过到了自己身上。所谓的百毒不侵,并不是说不会中毒,而是体内的多种毒素互相抗衡,达到融会调和、并济;而如今又新添一种外来之毒,与你体内原有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