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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注意到的时候落下两行眼水儿。

“……没事，我……”东方未明事后悔恨难当，这时候说什么都不该说这个，结果那人粲然一笑酒窝深陷，下半身的动作却是残暴无比——虽然方才退出来一点儿，这便得更深，然后继续退出来，进去；反复几次之后已然连深入，得他都不匀，只能戚戚艾艾地叫了几声零碎的，一不留神便哭了脸。他倒也不是没生过讨饶的主意，只是往往嘴里刚喊出一声“剑寒……”连个兄字都没出来，下身便来一波快的，撞得他昏天暗地。体内某处被顶对了地方，顿时连带腿都搐不止，更别提里面那些堆挤的软，一缩一缩动得快。这下连傅剑寒也扛不住，他方才通了人事，捱到如今已是强忍，又数十次后便尽数泻在未明体内。

他也不急着退出来，就勉强支着胳膊盯着身下的花脸，嘴角忍不住慢慢往上抬。东方未明只觉脸咸涩，两颊都是泪痕，下巴垂着津唾，一定狼狈得要死。他闭着眼睛想要把脸藏到一边，结果又被傅剑寒掰过来亲了好几下，这才发现两人的额发几乎都了。他见汗水顺着傅剑寒的侧脸淌下来。一滴滴砸进脖子，不知为何口中干渴的很，简直想用口去接。

傅剑寒了他的头发，额头抵了下来，“……还成么？”

“……啥？你说——”东方未明被问的莫名其妙，嗓子也哑的一塌糊涂。但傅剑寒似乎只是为了确认他还有力气，这便把他身子拉得微微侧过来一些，摸了摸两人相连的地方，这便又慢慢动了起来。他只觉眼前一阵阵发晕，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的，不过好像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重要的只有……

我今天到底出门干啥来了？直到被做的昏过去，东方未明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tbc第四章四、杜康村的叫得比别处都早。

不但叫得早，而且韵味不同；其声清而亢，冲而锐，隐隐透着一股难逢敌手的寂寥。

——至少东方未明总是这么想。

他睁开眼，觉天还是灰蒙蒙的，西北风如鬼哭狼嚎一般绕着这间四面漏风的茅屋打转。如果在谷里的话，这时已能听见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大师兄哗哗的扫雪声，二师兄的刀剑劈在木桩上咄咄作响。

他稍一动弹，便觉得一丝凉气钻进薄被，冻得人一灵。身旁伸出两只暖烘烘的臂膀，将人往怀里拨了拨——就像阿花护着啃了一半的耗子似的。

东方未明是个豪迈又有血的少年，当然受不了和储备粮食一个待遇。他想往前挪挪但被揽着的胳膊勒得死紧，还酸，一怒之下转身便想踹人，结果正对上两只睁得大大的眼睛，瞳孔极黑，跟夜猫子一样贼亮。

东方未明被盯得莫名心惊，脖子情不自地往后缩，被傅剑寒一口叼到了下巴上，又顺势滑下去咬住颈子上的凸起。他“唉”地叫了一声，脑子都是剑寒兄牙关一紧血光四溅的场面，吓得不敢动。幸好傅剑寒不久便放开了咽喉要害，脸对脸地冲他一笑。

东方未明不知道他在别人眼中看来就像个雪里的柿子，又红又软，捏上去就会挤出甜汁；还以为自己的表情无比肃穆，完全可以把神智集中到正事上。

“剑寒兄，你要有麻烦了。”

“我知道。”

“……你知道？”

“大麻烦。”傅剑寒笼着他的后脑，又顺着脊梁骨一路摸到窝，“这——么大。”东方未明出了生无可恋的眼神。傅兄都不要脸了，今后和他比试的时候自己岂不是丧失了最大的优势；还怎么打？

“我说真的。有人要杀你。”傅剑寒想了想，道:“……你师兄？”

“我师兄干嘛要……咳，虽然我的确不打招呼便彻夜不归，但按照我们逍遥谷先己后人的规矩，二师兄要揍也是先揍死我。”傅剑寒帮他，“我帮你挡着。”

“别别，千万别，你去只会添——”东方未明脑中千头万绪，把回到谷中什么该说什么不能提都一一理清楚，还有昨那个跑掉的紫皮怪人，要如何消除这个大大的隐患，都必须事先想好对策。他发了一阵子呆，直到傅剑寒从上爬起来想要捡地上的衣服，才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别碰！！”

“怎么了？”

“我的衣服上沾的都是毒。”东方未明垂头丧气地扶着，“只有我亲手洗。你去帮我打点水来。”傅剑寒看他样子也知道昨累狠了，有些心疼，便道:“沾上毒便不要了罢……要不你先穿我的回去，改我再送你件新的。有袖子。”

“谁要你送，我衣服多的很！”东方未明觉就像被乞丐硬了一枚铜板，愤愤不平地叫起来，“这身行头是我还没拜师之前置办的，当时觉袖口破碎的效果更有老江湖的气概，才特地选了这件——我总共有五套一模一样的！”

…

…但是你这袖口已经一路碎到肩上了啊，傅剑寒想。

“总之这件不要了。你再躺一会儿，我把别的收拾收拾。”未明两眼一翻便躺平装死。他确实觉得下半身哪里都疼，尤其是某个不好说的部位……耳边不一会便传来哗哗的水声，眯眼偷瞧，见剑寒兄笑地端着盆子出去了，没多久拎回来一桶水，一竹制钓竿，把几件衣服大致了便挂在竹竿上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