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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喜，又害怕。

东方未明觉别说内力，连魂魄都快被干净了，心中暗道这门功夫恐怕比北冥神功还要厉害得多——幸亏师父没听见自己此时的心声，否则撵他出门一百次都是轻的。他浑身瘫软，只能抱着傅剑寒的脑袋不撒手，手指或轻或重地在一头乌发间抓；他越抖越厉害，心知不好，连忙用力把傅剑寒的脖子拉向后面——随后像捞出水的鱼一般打了个，下身不受控制地阵阵动；虽勉强没有在口中，却仍有点点浊挂在对方脸上、身上。

东方未明好容易匀了气，从地上拾了件里衣，想要擦拭傅剑寒脸上的污渍。

“那，我也帮你……”傅剑寒伸出拇指擦了下嘴角，笑道:“你把腿打开就是了。”东方未明脸红着不说话，眼睛四下瞟，倒是老老实实地分开大腿，任凭对方将手指捅进后面。忽然到不对劲，嘴里“咦”了一声。

“你……你把什么东西……进去了？”傅剑寒左臂圈住他的身，小声道:“身上没有油脂膏药一类的物事，倒是你给我的丹药，融化了以后便成了一滩水，可以一试。”东方未明急红了眼，道:“那可是活死人、白骨、去气、解百毒的生生造化丹——你知不知配一上粒要花多少功夫？”

“对不住对不住，傅某胡来了。”傅剑寒连声道歉，手指却在内壁中四处按，那药丸在肠道内来回滚动，令东方未明急不停，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见药汁渐有融化之势，便解开带，将自己的物事用力捅进去。

东方未明闷哼一声，随即被顶得上下起伏，口中发出细碎呻。他许久不曾与人好，那处又变得紧窄了几分，如今被这般剧烈摩擦，实在有些难捱。但想起前些子骤知真相，出生入死，连自身也疯得不剩多少……倒是如今这份快意中混合的疼痛更真实些。

他捧起傅剑寒的脸，只觉得对方五官生得英俊，眼眸中似含着无限深情，忍不住低头亲在他眉间。

傅剑寒身子一僵，腹又更加用力，直到东方未明叫声都变了调；隐约听出一句半句求饶的意思，很快又咽了回去。情徐徐没顶，两人躯体相接，有如鱼水融，难分难舍。终于一阵炽热震颤，双双发出来。

东方未明息片刻，灵台渐渐清明；手指在地上随意一抓，碰着一件硬物——低头一看，正是先前被剑寒兄丢出去又弹回来的鬼面具。他心思一动，凝视不语。傅剑寒放开他的肢，一只手摸索着盖到他的手背上，似在询问。

头顶上隐约传来一声怪异的鸟叫。有些像人声，又或鬼嚎。

tbc第八章八、一阵突如其来的冷风穿过破庙，吹灭了供桌上的两支蜡烛。窗外仿佛缭绕着呜呜咽咽的哀嚎，傅剑寒凝神听了一阵，确定那只是风声而已。他转过头，凭觉在幽暗的寂静中随手一抓，指尖触到了退到半步开外的一点热意。

东方未明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佝偻的影子，戴着令人骨悚然的骷髅面具，从手臂末端延伸出长长的钩爪，像只巨大的乌鸦栖息在庙中。若非隐约还能从前方嗅到些许药物的气味，傅剑寒几乎以为自己方才做了一场南柯大梦。

“我该回去了。”

“未明兄。”傅剑寒扶着膝盖站起来，道:“你既得授神功，又何必回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倒不如找个隐蔽之处潜心修炼，最后一举报仇雪恨——”

“磨练武艺，打败坏人，然后继续修炼，挑战更强的对手……”黑影在面具后面瓮声瓮气地笑了起来，“那是真正的大侠做派，不是我。眼下退出天龙教实在太可惜了，以老子的能耐，留在教中正是大有可为。我入教还不到几天就当上小队长，用不了多久必能位列八部龙神阵，加入护法亲卫，成为教主左右手指可待。”傅剑寒哭笑不得地动了动脖子，“未明兄智勇双全，是干大事的人。”面具后面假咳了两声，终于拾起了几分正经。

“……我在天龙教还有事未做。此时离开，之前吃的苦受的罪，岂非前功尽弃。”

“何事？”面具没有做声。傅剑寒反而到一丝安心——对东方未明来说，扯谎编故事都是信手拈来，比暴内心的犹豫不决反要简单得多。他脑中闪过一个不算太正直的主意，不知为何又觉得妙。

“未明兄可有办法，令傅某也加入天龙教？反正如你所说，他们的衣服，面具，都给浑水摸鱼提供了便宜。你只要再找到一件验证身份的牌——”

“没那么容易。你的脾气和天龙教太不搭调了，混进去肯定很快会被发现，无异于送死。”

“那你呢？难道你就不危险吗？”

“我对魔教中人的想法还算了解一二。另外，就算身份暴，我总归有张最大的保命符。”

“你是说，圣堂之钥？可是你父亲——”

“反正我是唯一的希望；只要龙王和天意城主这么想就足够了。”

“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混在那些人中，变数太多；我没什么具体的打算，只能相机行事。”

“是真的没有，还是不想说？”傅剑寒道:“在报仇这件事上，你好像早就把我们这些做兄弟的都摈除在外了。”

“……那是我的家事。”

“你不肯帮忙，我也有我的法子。